| 分类: 论建 |
伍江(上海市规划局副局长、教授):
上海是近二三百年来以工业化为动力、以西方文化为内在根基的这轮城市化运动的产物,但当时并没有带来中国的城市化。今天中国在十五年内将城市化率由20%提高到了43.9%,2015年可能会达到50%。不到30年的时间里数以亿计的人的空间大转移是世界历史上罕见的。为了六七亿人的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我们应该关注的除了城市再生以外,更重要的是需要从零开始的城市新生。
陈建邦(瑞安集团规划总监):
昆明草海北岸项目的策划:昆明的建城与滇池密切相关,但城市的扩展却使其与滇池越来越远。此项目策划的目标在于重新将昆明与水建立起密切的联系。
刘宇扬(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年展策展人):
这次展览的一个参展作品名叫“未来城市”。类比莫尔定理和汽车等行业的快速更新,提出了两个问题:建筑和城市是否是一个可以拆旧换新的范畴?新的城市或建筑是否会比旧的更舒适?
杨贵庆(同济大学建筑城规学院教授):
城市的再生和建筑的再生是有区别的。建筑的再生具有排他性,与城市再生的共享性不同。
欧美城市再生提法的历史演变:50年代——城市重建,60年代——城市复兴,70年代——城市更新,80年代——城市再开发,90年代——城市再生。
庄慎(大舍事务所设计总监):
昆明文明街改造的实践:将传统建筑孤立的庭院串联起来成为公共交流空间,把巨大的变革更新放到传统空间中去。把巷道空间作为过渡空间,把业态和空间模式进行肢解,形成混合空间模式。如何为改造提供某种模式?改造是否一定要赶走原来这里的零售业?为了老的业态的延续,用时间和管理达到空间的目的。
(回答郑培光总裁如何看待红坊外面的一些杂乱的建筑时,庄慎回答:)那是违章的,混乱的,但其存在却有其意义。我们的部分员工会在这里租房子,离工作地近又在经济上可以承受。如果将这些空间全部动迁,会将这样的人群赶出这个地区,使城市包容多样生活的能力降低。从这个意义上这些建筑是有存在的合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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