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 窗

文/程剑平
　　
往外看，顺着墙体内向上的坡道
往外看
那儿，不只是一方天空
　　
往光里看，一直看到没有鸟羽
没有云彩的地方
那儿，不只是一卷打开的经书

2009/9/9

（茶毒）：让我端坐许久的是这首诗说不清的情境。在这里，剧透是被禁止的。我不能在一堵墙的内外走来走去，并说出盲窗是一扇怀着什么隐喻的窗，或作者目光运动的抛物线轨迹——我不能同时踏入两条河流，更不能同时看着窗内和窗外。无论身处那种情境，因相对的一面，我必是盲的，就像爱人只有一个，对于其他人我只能视而不见。倘若盲是眼睛的专属，心就有了更多的发言权，甚至旁逸斜出也不奇怪。我只能假设他瘦小的身体中那些墙和体外的墙正联合起来作祟，至于内心的那些东西，空荡荡和沉甸甸在形而上领域几乎是一回事。鸟羽和云彩，男人和女人，一方天空和一卷经书，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说得清与说不清，也是一回事。但玩牌和欣赏美人这两件事认真不认真是两码事。我知道，能透过盲窗从这儿看到那儿，看到无的那个世界的人——很清澈，很认真。抱歉，我是不说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