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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浚年譜暨相關史料彙編原始史料之二十一:張師顏序《南遷錄》節錄

(2022-03-25 12:4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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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文化

杂谈

      在金宣宗二年五月朝議遷都洛陽的論辯中,時直學士院孫大鼎有一篇奏疏,論述了宋金早年的戰事。孫大鼎在奏疏中論及三點,第一件是建炎三年四年的宋金互有勝負,金人其敗,則在於建炎四年四月宗弼被韓世忠阻遏於長江以南不得過江北還。第二件事是天會八年冬,也就是金軍南下搜山撿海之後在黑龍江的大本營商議向南對策,有的主張遣還張孝純,有的主張遣還秦檜,最終決策是金主接受了完顏昌遣還秦檜的建議,而以張孝純去當偽齊皇劉豫的丞相。而且,秦檜南還得權之後,擠兌趙鼎、張浚,殺岳飛,等等,都有金人的陰謀在。也正是因為有這些內容,現在有學者認為《大金國志》和《南遷錄》都是後人偽託。劉浦江則通過考察大金國志與相關史籍在清乾隆篡修四庫時的一些原始資料,認為孫大鼎的這份奏疏是真實可信的金代文書。

金張師顏《南迁录》節錄


        事件背景:金宣宗登位之前,金國內亂,前二位帝皇相近死於非命,宋人真德秀向朝廷建議謂金人已衰,不當再與歲幣,乃奉使赴金,聲言與金絕交。而這時金人迫於蒙古軍隊不斷南伐,燕京危在旦夕,因此朝議遷都洛陽,且遣使使宋,要求宋朝一次性繳納兩年的歲幣,以為其遷都的費用,為宋人所拒絕。但宋史和金史皆不曾言及真德秀使金請絕交之事,而只說真德秀到了邊境,因為金國內亂,不入而返。真德秀本傳直言其請絕金人之請,而未言其使金絕金人歲幣之請。


是日,集議于秘書省,嗣王二人既承詔,皆無語。樞密完顏宗魯對曰:盤庚遷亳不可效襲,平王遷洛愈見衰微,我國家以雄強戰鬥奄有南北,今一旦示弱,遠投梁魏,以此禦敵,恐其不然。古人有言,我能往,寇亦能往。蘇峻之亂,人皆欲遷會稽、豫章,而王導不聽,迄能立國百年。今徒見北人有畫河之議,欲自燕而南遷,舍河北以厭北人之欲,則河南、山東為國家之久計,臣恐不然。不若以宗廟社稷之重,君臣上下竭力死守京都,以轉輸中原,使中外猶知我為雄強之國。臣以為,有中京,則有河之南北也;無中京,則河北不可保,河南其能獨立乎?云云。

 時樞密烏陵用章以再保京城有功,人多附之,意謂有人則中京不必動。聶希古中不能平曰:諸君各思為社稷計,勿懷己私,徒口舌之辨。用章本無他意,直前言曰:中京當遷,已無可議,今惟議所遷之地可也。秘書監兼中書舍人俞憲之、著作郎雍迪曰:樞密之言是也。太原地瘠,浸近北國與西夏,中山猶燕京也,永興、太原皆不可。惟大名、洛陽、汴京可耳,惟上所擇。參政費欽曰:汴京為四通八達之沖,梁宋地平,趙氏居之,至宣和而事體可見。然彼所以居者,資給東南六路漕運。今我何仰?不若洛陽,為天下中,猶有險固可守。聶希古曰:洛陽不如永興,汴京不如洛陽,洛陽誠可都也。但洛陽宮殿廢壞,地多荒圯,今若一旦修造,則國力不支,若因仍,則非以為帝王之都。汴都宮闕,自正隆主繕修之後,今猶堅完,氣勢猶壯,權居之宜,惟汴為可。侍郎李迪曰:國初不以河南為要,忠獻王、忠烈王常視為去來之物,兼迫近南宋,亦不宜居。

 直學士院孫大鼎曰:太宗平宋,以康王在南,知人心有故國之思,每切慮之,豈是不要耶?今日之事,固已久矣,都知何疑?宋之用事似非有大志。彼方以韓侂胄為戒,誰敢議此?況吾國兵較北兵誠不如,較宋則制之有餘力。聶希古曰:眾議紛紜,各為矛盾,自晨至晡,尚猶未決,惟白上以定都於汴。眾猶以李迪之言為然。

 翌日,孫大鼎又疏曰:古今殊時,事勢亦異,論事不如論意,知其意則事可知臣竊惟太宗命忠獻王及莊、武二太子之伐宋,初至汴京而回,忠獻再往,極其智巧,脅之以威,誘之以術,夕慮朝行,謀終謹始。考其設施,大略有三:汴京既克,不忍肆兵,誘之使至,始行廢奪,凡其子弟群從佈置耳目,搜錄無遺,懼顛木之由蘖,終將為國之害,不思康王在於河北。大軍既返,宋號復興,天時方暑,未可回轍,秋風稍勁,忠獻以三千騎由山東以趨淮甸至揚州,隨得而復失,續遣四太子越江窮追於海隅,以乘桴而不及,勝敗相當,勢始可慮,此其一也;宋既有主,兵交未已,汴、洛、陝西是其故墟,忠獻懼亟取,則百姓難諳于政化,先立張楚,次立劉齊,若果爭必取,則複樹立靖康君,使其兄弟相為禁持號令,而南自弱,謀未盡行。忠烈當國,銳意為取江南之計,歸三京以誘其將兵於平地,彼守河則江必虛,彼不守河,則是我嘗歸之,彼自委棄在遺民當自歸曲於其主,此其二也;天會八年冬,諸大臣會于黑龍江之柳林,陳王悟室憂宋氏之再興,其臣如張浚、趙鼎則志在復仇,韓世忠、吳玠則習知兵事。既不可以威服,複構怨之已深,勢難先屈,欲誘以從,陰縱秦檜以歸,一如忠獻王之所料。及誅廢其喜事貪功之將相,始定南疆北界之區畫,然後方成和議,確定誓書,凡山東、淮北之民多流寓於江南,及杜充、張忠彥之家屬,悉令發還。蓋懼在南或思歸南,鼓扇搖惑,易以生隙,務令斷絕,始無後患,此其三也。此三者,監密深遠,百年賴之,為先朝視河南為度外之去來,豈不厚誣於先忠獻王耶?蓋不都中京,則故遼之地難定。不深于防衛河南、秦、洛,則河北、陝西之地難保。今中京之規模既安,惟當經畫兩河,猶不失于曹魏、元魏之時。抑又聞鄰於強者難為功,鄰于弱者易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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