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红颜解歪诗
红颜一词,虽说各有各的准则,但无论男女,大体都不会弄错。至于“解歪诗”,有两层意思。其一:读或者写酸不溜秋的“诗”;其二:诗虽不酸,但一经解读,则让人欲哭无泪,比酸更难受。之所以怕红颜解歪诗,是怕所谓红颜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出门进门就只是“啊”“哦”“呃”的去“诗化”生活。假如,红颜真有那份才情,能如“黛玉”、“朝云”倒也罢了。偏偏有一些五音不全、六谷不分、七窍不通、八般不会的小女子,懒下厨房,难上客房。却偏偏爱解“诗”,只至把自己弄得好高鹜远,看朋友“太俗”,看丈夫“太差”。这样的“解诗”,纯粹是因噎废食,因“诗”废“生活”,实在让人害怕。爱才如我,亦不敢稍有苟同。至于另一种“解歪诗”,那就让很多“诗人丈夫”受害无穷了。这类红颜的丈夫们,曾怀着找个志同道合的“才女”做“贤内助”的夙愿,众里寻她,终于找到一个解音律的“红颜知己”。于是乎诗兴大发,下笔千言,玉成精彩诗篇、动人故事。谁知,那红颜一读,发现丈夫居然写了很多女人,且有不少风华绝代,才情大大超过自己。于是乎醋劲大发,挑起干戈,同室相煎,不嫌太急。做丈夫的有口难辩,谁叫自己在作品里真的写了别的女子呢。“解歪诗”至此,后事已判:其一,丈夫指天发誓,再不操文字大业,从此好好陪伴红颜夫人过平庸日子。这样的丈夫笔者知道的不少,计有十几个。其二,隔三差五大闹“红楼”,最后“拜拜”,你做你的红颜,我写我的大著。好端端一个家庭“关、停、并、转”,好不悲哉!这样的例子也许有点极端,笔者知道的也很有限,一个小县城内,不过三对而已。
但从此怕红颜解诗,不怕正正规规分说鸿蒙情事,就怕把诗当作懒做家务的借口,就怕将诗当作轻视丈夫的理由;当然,最怕的还是跟丈夫大打文字官司,在家里制造另一种文字狱。丈夫不写自己就是不爱自己,写了别的女性则是另有所恋,死罪可免,生罪——离婚——难逃。 “红颜” “解诗”如此,莫如找个不晓唐宋、不识魏晋的普通村姑做知音来得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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