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最近,诗人余怒在给某市作协的公开信里说:“为了一点小名小利(名,小到报道中的排名;利,小到几十、几百元稿酬和奖金),什么都可以干,趋炎附势,挑拨离间,见利忘义,弄虚作假,自吹自擂,陷害他人(包括匿名举报),都是非正常人所为也。一个人,你可以不是高洁之士,不是嵇康之辈,但难道不能做一个正常人?虽社会风气如此,但一个写作者,难道不能保持最基本的做人底线?”
我能理解余怒的说法。“做一个正常人”,看似是简单的要求,但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不为蝇头小利动心,不挑战做人的底线,对有些人来说也颇困难。君不见时下的贪官,台上讲廉洁,台下却贪腐。在利益面前,当然不是要无动于衷,而是要取之有道。为什么古时及现时有许多高洁之士,并非他们不爱财,而是懂得敬畏,做人考虑的是不能突破底线。有底线,原本是“做一个正常人”最基本的准则,而一旦这都变成了奢侈,那么,各种奇怪的新闻出现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