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缘
(2013-03-02 09: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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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杜甫只有成都编年史杂谈 |
分类: 生活剧场 |
诗人的好玩在于能时常给生活提供不同的灵感。在不同诗句间跳跃,那也是音符,也是生活的见解和主张。偶尔接触诗人,自然会有形形色色的故事发生。
诗歌小众,圈子也就多,总会分为这样那样的流派。在成都的诗歌圈,能记住的诗人当然不在少数。但要说特立独行,杨然算一个。我接触他的时间也晚,也只有几年吧。但跟他一样成名的人,在成都诗歌圈,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也有一些,或干脆移居成都。但他依然蜗居在乡下,甘愿做一名教师,诗歌照样在写,朴素,却耐读。那些华丽的词句跟他的生活好像格格不入。再者说,他在邛崃的冉义,真像是一位隐士。
有好多次说着组团,去冉义参观,都未能成行,原因是太懒了,总觉得去一趟不是很方便(习惯于城市的便捷)。这个话题提起来都觉得遥远似的。跟杨然认识,后来参与到他跟凸凹主编的《芙蓉锦江》中来,也跟着写一些词句,那时候也认识了好多诗人。但大部分后来都没来往,这可能跟我的观念有关,总觉得诗歌圈就像一个名利场,混混,也不过是那回事。
杨然写诗、教书,还每年坚持出《芙蓉锦江》。这都是很了不得的事(空谈误国,行动做事)。除此之外,他还在坚持编《诗缘》,记录下自己的诗歌历程,这一编,就编了三年。现在回头来看,真是壮观,倘若说一个人的诗歌编年史,也不妨视为成都诗歌史料集,因为成都的一些诗歌事件,他也曾参与。
就这样一份精神,让人感动。诗歌原本是很纯粹的东西,有自己的底线,弄得物欲横流,俗气得不得了,那当然都是跟诗歌无关的。但在杨然的眼里,写诗就像一种劳动,追寻的大美境界,至于名利,都跟诗歌无关了。李白、杜甫的诗想当年也并非是为了名利而写的呢。
这话当然实在。这本来应该是诗歌最朴素的地方,居然成了最奢侈的精神。这可真有点荒诞。
杨然的《诗缘》还会继续下去。前段时间,跟几位诗人说起这事,还真是感叹:有什么比诗人之间的友谊和对诗歌的朴素情感更重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