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春节
(2012-01-30 09: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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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特朗斯特罗姆春节枇杷杂谈 |
分类: 风味好物 |
《Tasty》专稿
诗人特朗斯特罗姆有段诗歌说的是,人形的鸟群。苹果树上盛开的花簇。这巨大的谜团。这谜团有时候也可以解读为酒与春节,它们是二重奏的关系,或者是其他的关系呢?
过年是那么喜庆的事,自然要吃吃喝喝一盘。所以每逢过年,总是少不了酒,一切尽在酒中,大概是再好不过的事,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差不多读小学四五年级就开始在春节上喝起酒来,随意的喝,也总是一不小心就喝醉了。印象中,过春节,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吧。遇见熟人亲友的,一两年没见也是常事,而这也成了喝酒的理由。
说实在的,以前在老家喝酒,是要讲酒规矩的,猜拳有猜拳的好处,玩游戏有游戏的乐趣,再就是喝酒时先敬长辈,这敬酒也大有学问,有时候可能一桌子的酒杯就跑一个人哪儿了,杠山(三),四季发财什么的,都是少不了的说辞。如今再回去过年,似乎喝酒也都不这样,豪爽劲儿一下子就出来了,干杯成了惯例,似乎不干杯就不能成为亲友了,生分了。
今年过年,没回老家,在成都一家人待着,每天没事一个人喝点小酒,总觉得不是那么尽兴,不仅如此,连美食都觉得有点奇怪了——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美好。初二的那天,网友、著名媒体人大雪封山来了成都,自然约几个人聚聚,于是就定了龙腾东路的私家菜,喝酒的人不过三五个,先来了瓶白酒,跟着就要了件啤酒,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几个人跑去K歌,也没怎么K歌,只是喝酒吧,记不得喝了几轮,两件啤酒就干掉了,速度快,也似乎不大好玩,说的话,差不多是酒话吧,就这,又去了莲花府邸,继续喝酒。回家一晃都两三点了,有点醉,有点累,倒头就睡。
有时候,我想我是酒类爱好者,因为时常给人的感觉是沉迷期间,就像对音乐、电影等等的迷恋。第二天,去表哥家玩。起床都十点过了,吃点东西就过去,酒劲还没缓过来,这也不管了,如果不喝酒或少喝酒,想来问题应该不是很大,如此盘算着,似乎也没多大的事,等到坐在桌子边,表哥居然拿出了枇杷酒——用还没有成熟的枇杷泡的酒,跟梅子酒、枸杞酒相类似的吧,记得以前好像喝过这样的酒,记不清楚了。
我一个人慢慢地喝枇杷酒,表哥喝葡萄酒——也是自己做的,因为放的是冰糖,味道就甜了许多。边喝酒边聊天,表哥除夕才从拉萨赶回来,原本是不打算回来过春节的,话越说越多,我都觉得有点废话了。表嫂在旁边倒酒,看着杯子空了点,就加酒进来,一不小心,一瓶酒干掉了,结果自然是不那么美好的。下午就坐在那儿聊天,瞎说一气,在成都也就这么一家亲戚,远在外地,能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也够好的。
话虽如此说,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头大,这酒的后劲比预想中的要大的多。这让我想起,有一年在老家过年,另一位表哥来家里吃饭,弟弟不怎么喝酒,他们就劝,我不大服气,就喝,一杯酒,分两次喝完,就这样,喝掉了三瓶白酒,醉得一塌糊涂,现在向来还是心有余悸,要是酒的质量差一点,罪可真够受的了。现在,大多时候不敢如此喝酒了,即便人多,再热闹,喝酒也节制了一点,就像诗人说的那样,通过不同的介质,我们一样能抵达目的——酒的多少,跟快乐没有更多的关系,只是感官上多一些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