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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的樱桃

(2008-05-01 09: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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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占林诗评

徐红

白雪诗歌

文化

分类: 评论随笔

在几天前的首届焦作山水诗歌节采风活动中,偶尔与祁人、王久辛兄谈及当代女性诗歌创作与现状,久辛兄称其在近期内是不会为当代女性诗人写诗评的,个中原因,不是对她们不了解,而是还不到为这代女诗人总结的时候。此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女诗人的名字:白雪。白雪在当今诗坛是一个比较活跃的女诗人,经常看到她的名字出现在各种期刊上,比如:《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诗刊》、《诗选刊》、《绿风》、《星星》、《世界文汇》(香港)、《青春》、《安徽日报》、《辽宁青年》、《安徽文学》、《当代小说》等报刊。当然在这些报刊上出现的不是白雪这个名字,而是她的原名徐红。

关注白雪这个名字是因为网络,而知道徐红,是好多年前曾在《诗歌报》上看到过这个名字,因为当时主编《新潮文学》,对国内外诗歌刊物比较关注。昨天收到《人民文学》第四期刊物,发现竟刊发了徐红的诗歌《樱桃》十九首,这当然更引起我的兴趣,想为这个活跃在网络和现实中的女诗人写点什么。尤其是今天这个让人无法忘怀的日子——奥运倒计时100天,全国各地迎奥运的活动如火如荼,也许和徐红的红也有些许关系。而且,了解白雪的人们应该还记得她那首曾经刊于《光明日报》副刊的《开往奥运的火车》:“……心地纯洁的人,从雅鲁藏布到北京。/从长江、黄河到世纪坛。//一路上,会遇到朴实的水稻,专注的/向日葵,团结的麦子,祝福的玉米。/因为2008,因为所有的。眺望和奔赴。/……都会是快乐的。”在诗人笔下,这些原本简单朴实的词语,被赋予了别样的情感、想象和意义,它们一瞬间变得生动起来、丰满起来,从而更具有了某种超越文本的力量。其实,作为诗人的白雪或者徐红又何尝不是在诗的朝圣之旅上如此孜孜以求又从容淡定地一路向前?这,倒更像是早已深入人心的“开往奥运的火车匆忙赶路,/彻夜不眠”。

关注女性诗人,也许是每一个诗歌研究者需要真正面对的问题,而我们的诗坛,更是因了她们的存在和努力而更加多姿多彩、靓丽无比。她们天然的性别和她们的诗歌之间有着必定的联系,无论是在写作过程或现实生活,她们不可避免要遭遇因为性别所带给她们的痛苦与困惑和幸福与快乐。于是,在她们的行进过程中,艺术审美的趋向导致她们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与平常人有着更多的、复杂的经历和觉醒。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还回来,沿着麦子、葵花/和苹果的道路/进入草地秋天的腹地”(《经年》)的白雪更加成熟,诗歌的表现更具个性。从她的诗中,更能读出她的灵魂与她的生命再现。“有谁能抚平,/这么多细细的波纹。/那些夜晚,被幽静的水色浸润。/温润细腻如青瓷。/再退一步,/就到了最初的轻,/可以摸到水滴。/小鸟在欢快地鸣叫。/再退一步,剥开茧子,/美好就可以,轻轻,/飞起来。”(《青瓷》)

读白雪的诗,总像欣赏捧在手中的山泉一样,那种透明让人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她的诗歌没有过多的为艺术而艺术的造作,也似乎不存在所谓的“跟风”。一切仿佛是信手拈来,又自然、真纯、发乎心灵,充满灵性。每一首都是诗人自己筑建的独特的精神宇宙,它连接现实,又超脱于现实;它出发于词语表面,又不断对语言进行“重淬”,激发、挖掘出词语潜在的力量。提升语言的表现力,使诗歌向着朦胧、轻盈、柔韧、灵活发展,也使其具有了最大最高的内涵。当她“这样慢慢的想你。/那些花儿,小的,美的,新生的,善良的。/这一切都不是静止的,这让我感到安慰。(《我这样慢慢地想你》)”,一切技巧在她的诗歌中都弱于诗歌语言本身。而多种修辞格的运用,让她的诗更富有内涵与可欣赏性。这让我想起“中国诗歌网”聘她为驻站诗人后,在她专栏里发的另一首诗《我开始想你了》:“月牙儿很轻,/照在河滩上的芦苇上很轻,/风吹来了,柿子树、银杏树、/香樟树上的叶片就会变得凉凉的。/在水草丰美的安徽,/在河滩,/一个人的孤单很轻。”这里的河滩、芦苇、风,构成了诗人心中的“河滩”,而变得凉凉的叶片与水草的丰美却是爱的本质再现,这些生命中的元素让诗动了起来,情动了起来,读者的心也会跟着动起来。收入到《樱桃》这组诗中,作者把诗名改为《很轻》。名字的改变却不能改变作者的这种自我抒怀,把一种本真的东西融入朴素之中,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使诗歌创作回归到生活本身。

当然,在诗歌的创作过程中,女性书写行为总会比男性的书写行为限制得多。因为性别本身所赋予的区别,让她们在可能被歪曲与利用的女性身份前面,总免不了承受一些不该承受之重。于是,在生活中,白雪也《迷惑》了:“其实有些东西,/我已经不去想了。/我只是不能,/自己否定自己。”你可以不想,但是却无法不面对,所以,自己才不能否定自己。“我有一块薄地,/但我不是一个好的种植者。/我开春种下的马铃薯,/全都没有发芽,/他们说发了芽就是有毒的,/我很害怕。/一年到头,/我忍不住要刨开土看看,/我还有很多欲望,/全都没有发芽。”但是,在薄地中种下的诗歌,却有了成功的收获。在审视自我的过程中,完善自我,创造一切,在创造的过程中,又追寻自然与生命、历史与现实、自我与社会的高度融合。女人,本身就应该有很多欲望的,这才是一个真正女诗人所应具有的特征。脱离了生活,也就脱离了诗歌的本质。于是,一个成功的女人,经过一段时间,总会“低头看看,/手还在,/土壤还在,/我很害怕。/今天晚上很虚无。/我想了很久,/又找了很久,/都找不出我的罪来。

也许,白雪的樱桃树是矗立在广袤草原中的一支标杆。这支标杆时刻衡量着她在诗歌创作方向上所做的努力。那高高的樱桃树上,鲜红如徐红之红的樱桃与蓝天白云对话,清晰的每一脉络,都流淌着白雪的追求和执著。

 

        2008430日草就于夏都山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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