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畅畅逛了秀水街。很受打击,发现自己连秀水的售货员都当不成。重庆成都也有会说外语的营业员,普遍在旅游用品商店里,口音还很重,这边的售货员已经极水准了。嘟嘟说大一时去秀水觉得自己口语还不如人家卖货的小妹。实在如此,走进秀水街好像到了外国一样,真不是做中国人生意的地儿。
晚上八点,畅畅坐地铁回北皋,她向西,我向东。四惠站转车时看到卖花的大伯。大束的玫瑰跟百合,还有涩涩的非洲菊。复试来北京时住立立和平里的家,三个人一间的小屋子很挤,电脑放中间几乎没什么落脚的地方,在雍和宫地铁站看到非洲菊却忍不住买了两支。琦琦说喜欢非洲菊,就是因为这种花够“闷骚”。好暧昧的形容啊。金黄的花朵实在很鲜艳,但跟鲜红的玫瑰比起来却败下阵来,输在名气和数量吧。玫瑰总是大捧大捧,不管爱与不爱,冲着那层人为赋予的意义就会买。非洲菊就只会没名没份的开得更鲜艳些。
买了两支插在剪掉上半的矿泉水瓶里。让金灿灿花朵的朝向自己。立立来寝室看到说“小姐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这种花哦”。我闷骚嘛,我想。呵呵。
墙角一枝梅,临寒独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