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情与矫情
(2008-07-01 15:55:40)昨晚睡到半夜牙疼,狂哼了一通。颇有点龙吟虎啸的架势。早晨刷牙只能刷半边。胡乱翻出一些去年住在大西门时买的过期麻药。心想老子一出门在外混世的,虽然往事干他娘,但早已不打麻将了。能有药吃就是胜利。管它过没过期。参杂在一起吃了,感觉挺好。
要死的,一到报社感觉就不对了。全身长胞,又痒又麻。这几天晚上连续喝酒,本来礼拜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周末李老师来肥办事,又得往下喝。结果出事了。天公也不美,最近报社的事情狂多。上午四姐来了也没时间陪。欧洲杯之后,几乎已经不再有橙周刊人的半点模样。偶尔出去蹭饭,有新相识的饭主问,哥们贵干,我都不好意思再说橙周刊。又不甘,硬生生递出公司名片,倒也符合我目前身份,混饭的外加蹭饭的。
下午到体育局顶病采访。结束后,孙超骑车带我回报社。路上尿急,想撒没地方。郁闷得要死,回报社想改下签名档,渲染一下这种淫荡的生活气氛。就写,生病了,尿都撒不成。可能打快了(我是标准的童子功级二指禅),结果显示成生病了娇都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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