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吹尽牛逼 |
最近的新浪文化里全是些文学死了文学活了文学半死不活文学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类的大炮文章,敌我双方的炮火都很胡来,一时间硝烟四起,让人莫名其妙的分不清什么敌我。有人说,谁都不是救世主,什么时代了还谈文学,真的好搞笑,笑得我肚子疼,我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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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啊好撩哦,真想一巴掌把他地按镜子刷掉地哈起
今天是第一篇,开门见山地记一下我朋友,风马刘不相及,刘凤华刘先生。那是上上个礼拜,我跟风马刘不相及一起,去了趟枞阳老家。说枞阳是我老家其实有水分,第一我没有枞阳户籍,第二,我连老家还有些谁也不清楚。只是我们省现在的户口薄上有个栏目叫籍贯,我的籍贯在枞阳。上次枞阳驻肥办事处的刘主任把我印进了在肥枞阳人士联谊录里,恰好我们报社新闻部有个正宗的枞阳人,姓朱名礼文,很快举报给办事处,说恭小兵是我同事,明明黄山人,怎么成了枞阳人,假牙啊假牙。后来刘主任为这事专门给我打电话求证,我手拿话筒,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情景十分暧昧。
我对老家实在是知之甚少。因此在老家的那几天,只能一直跟在风马刘不相及的屁股后面,他说向东我不敢朝西,他到哪我都不敢反对。好在负责接待的几个哥们对我是否正宗枞阳人的身份并没兴趣,他们十分友好地请客吃饭,打牌喝酒,偶尔谈谈,枞阳文化。枞阳人民的热情款待,使我忘掉了在肥生活里的很多不快,包括曾让我倍感尴尬的枞阳身份。晚上住在迎宾馆,就差没给这些刚刚认识的枞阳老乡们打电话,问红灯区在哪。
而风马刘不相及要么霸着电脑,狂斗地主,牌品巨差,一看不好的牌,也不顾对家有何感受,撒丫就跑,没有半点团队意识。碰到对家或是上下家的网名像女的,马上伸出爪儿在消息框里飞快地打字,宝贝你也很寂寞吗?宝贝我可以抱你吗?当时的场面,换成一个不相及的人,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把风马刘不相及想象成青年报主编。要么抱住坐机,狂打电话。我们在枞阳住了两个晚上,风马刘不相及至少骚扰了五个我能记住名字(或是id)的热爱文学创作的安庆境内女青年。电话内容分别是:××啊,猜猜我在哪?⊙⊙吗?出来消夜啊……
那次在枞阳,我还遇到一个非常有趣的诗人老乡,叫刘静,恰好风马刘不相及的老婆也叫刘×静,平时风马刘不相及为了跟老婆不生分,就省去中间的那个字,直接叫刘静,这次正好碰上真刘静了,风马刘不相及马上要占人家便宜,一边跟真刘静喝酒,一边打电话叫刘×静宝贝,弄得诗人刘静站也不是,座也不是,场面十分滑稽。斗完酒他们俩又开始斗诗,风马刘不相及早年出过一个诗集,想来诗刀没老,当场就吟出了一个诗,回家后还特地写进了他的《信号不好,请发短信》里,大家想读的话,请点这里。刘静属于婉约派,回家后吐了半个晚上,感觉很吃亏,就也写出两个诗,其中一个是写给我的,我在风马刘不相及的博客里已经读了,诚惶诚恐但十分受用,因为他在写我的那个诗里把我写得比风马刘不相及要好看。幸亏那晚喝酒我没像风马刘不相及那样拿老婆出来搞刘静难看,刘静叫我喝,我二话不说,一口就喝了。
感谢酒风骠悍的枞阳人,那晚我和风马刘不相及一回宾馆就分头吐了起来,虽说枞阳人我是硬起头皮装出来的,但在文化人这档玩意上,我还真的没装。至少我没像风马刘不相及那么四海,那厮一上酒桌就开始长江黄河,迫不及待地装。实际上我后来也想装一装,只是水平实在太凹,属于想装又没装好的那种。其实我不在意装好装不好,而是怕好不容易攒出来的那点合肥文化人味儿,到枞阳三杯酒一下肚,就现出原形了。虽然说文化人的斯文迟早都要扫地,那么扫在迎宾馆的5008里,总比扫在徽菜馆的绩溪厅里强。
张驰有个关于地域文化的软小说,叫我们都去海拉尔,我想我以后也要写个软小说,名字我也想好了,叫枞阳是个好地方。张驰的那个小说扉页上,有海拉尔驻京办的人盖的章,我想我要是写了枞阳是个好地方的话,枞阳驻肥办事处的人一定也会给我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