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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阅读如此傻逼

(2007-03-02 15:30:28)
分类: 坐而空谈
长篇小说《暗花》对于我来说仍然还是个谜。不是我读不明白这部小说,而是作者阿瞳不时穿插在《暗花》之外的那些鸡零狗碎的废话让我很是头疼。我的一个小说老师××拉底在替友人完成一篇书评之后曾经声泪俱下地说过,他说他在有生之年,绝不再给任何活着的作家写评论,包括他的老子、儿子和马。

当然,这与我是否有必要继承我的那个××老师的言传身教,是否又在利用他的言论做我自己的传声筒毫无关系。就好比柏拉图跟苏格拉底的关系,我记得当年罗素曾经这样揭发过柏拉图,他说他很难判断柏拉图这个逼到底想把他和苏格拉底的对话录当成一个什么东西在利用。到底是苏格拉底的言论呢,还是他仅仅把那个名叫苏格拉底的人在当自己的传声筒。所以就“活人不为活人写评论”,哲学家和普通傻逼们的意见总是难以吻合。以至于对此现象,一些人总是闭口不谈,而另外一些人则总是大谈特谈。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很多小说家总是把自己的作品当成是自己与整个世界对话的传声筒,这种可能几乎已经很有可能。所以很难怪不少的读者在读《林海雪原》的时候,会把那个年轻英俊的203首长想象成蘑菇老人曲波;在阅读《成都》的时候,会把那个浪里浪气的花花公子想象成老实八脚的慕容雪村。
  
在寻求解释的过程中会有无数个非常有趣的事情发生。比如,在那些独守空房的怨妇们看来,阿瞳的小说非常巧妙地表达出了一种成人的淫荡,她们常常视阅读阿瞳小说为消遣深闺寂寞的良方。可是另类文学批评家新潮鲁迅说过:“实际上,阿瞳的小说就是电影蒙太奇,只有人民看得懂,党是绝对看不懂的。斑竹给红脸,是因为瞳哥的胡茬硬,被扎得舒服”。此外,我们还发现,阿瞳的写作方式与大部分同时代的网络作家们是有所不同的,他曾坦言自己不是未来文学家的料子。更加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一再宣称“上帝可以作证,我根本就不想写作”。
  
当初我看阿瞳的长篇小说《暗花》时,它还不是现在的这个题目,那时候它的题目是《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按阳昂光》,后来改为《刺》,改来改去的改了两年,才是现在我们看见的这部《暗花》。根据目前的这个文本,我们大致可以看出:喜剧作家阿瞳在向我们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同时,也在叙述他的艺术生涯,一些重要的事件和人物,他的初吻和他的初恋,他的亲人、朋友,老师以及他的女人。但是后来我发现,与其过早定义《暗花》为一部爱情小说的话,那我们还不如去浏览一下作者本人的陈述,据说他在接受一些八卦杂志采访的时候说,自己是一个“很内向,很害羞,从来不跟陌生女人私自接触但一投入工作却需要十八个女人轮流伺候、不能容忍别人从窗前经过、讨厌吃西餐、恨不得跟远房表哥塞林格一样牛逼、神秘而传统”的男人。
  
在讲述伟大爱情稍纵即逝的过程里,阿瞳借用《暗花》里的男一号说:“其实文学创作的本身就是一种欺骗。说白了就是小说作者们在吹牛,在编瞎话以博读者一笑”。一方面,阿瞳在自己的各式文学作品里不停地展示这种欺骗;另一方面,他又在不停地完善着这种骗术。直到把这种欺骗尽量地模式化、完美化和公众化,使之呼之欲出,顺理成章,不容置疑——最后清晰明了地造就出一种诚实。
  
结合《暗花》和作者的访谈,我们发现欺骗和诚实竟然如此如此地成为一种透明的互补关系。通过研究我们发现:正是因为《暗花》无意中回避掉的高大全,回避掉的当前文学界内虚伪的例行规则;正是因为它和一些市面上的主流作品的不同特质,引起了无数评论家们的关注;正是读者们惊异而非感动的注意,使青年作家阿瞳最终殊途同归地收获了不凡的声名与影响。

    

据说此书刚刚起笔时就已被国内几大出版社的主编们内定,而在阿瞳执笔和修改的这两年里,这几大出版社几乎就在不断地发生纠纷,他们躲在阿瞳的桌子底下互相扯皮吐口水,私底下又大搞各种小动作,鸡飞狗跳的弄得作家阿瞳很烦。谈及自己的作品在万千读者群里获得巨大成功时,作者阿瞳比较冷静的表示:人们不应该被我的作品弄得头晕眼花,他们应该擦亮眼睛,继续往前走,多找点更加值得关注的作品去读,那才是他们大肆排泄青春力多比的正常途径。
  
俄国翻译家九蒲洛夫在他的《暗花》译后记里公开了他的发现,他说“或许中文界内的很多作家们都不肯承认阿瞳对中国文学的挖掘,但是他们无法抹灭阿瞳对中国文学的巨大贡献”。最后九先生呼吁:全世界喜欢中国文学的读者们应该拿起镰刀和锄头联合起来,把互联网给忘掉,把天涯俱乐部给黑掉,把舞文的那些说阿瞳坏话的家伙们全部抓起来,能教育好的就教育好他们,顽固不化的就地正法,统统干掉。就此言论,我们认为俄国佬的态度多少有些偏执狂,这里我们要一分为二地批评一下这个长毛评论家的不知天高地厚。但是综观这几年作家阿瞳的众多成绩,我们还是应该理性地支持一下他。从1997年美国《时代》杂志的中缝简介,到2009年《geb》的整版批判,以及国内外无数次的阿瞳作品研讨会,是我们了解这位特例独行的作家在进行艺术探索过程中的那些思想冒险的经历和结果的机会。
  
喜欢一个作家的作品,是否还会喜欢他的更多乃至全部?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在读完《暗花》之后,我们可以信任这本书多过信任弱智女作家夏可可的爱情不死论。在各种各样不同的智力阅读下,作者自我并无太多的直接显露,对于作家而言,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但终归有些不可避免的个人思路,比如“上帝可以作证,我们是相爱的。可是,我们注定被散落在世界的两个角落,用一秒钟的相遇去换一辈子的心痛。”
  
改革之后的中国,伪文艺复兴以来,我们的阅读态度如此谨慎,评论家的视线那么傻逼。关于这一点,我想,作为曾经在南方漂泊多年的青年作家阿瞳是有责任的。他过去低微的社会身份教会了他面对创作时的宠辱不惊,同时为他将来的从容不迫奠定了一个很是有力的基础。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暗花》里叙述的一切。即使我们刚刚从上海美男作家葛红兵自我恶心的阴影里走出来,难免带了些害怕再度上当时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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