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鸟人笑镜
半夜关上空调,跑到阳台上,我巡视着这个夜间3、4点的世界,沉静的让我觉得惬意,这段时间生物钟已经彻底的混乱了,足球颠覆了我的一切。这是一年以内我第二次大幅度的调整生物钟了,上一次是因为更换网络,忘速稍快的网通把我从老牛拉破车的铁通魔爪下拯救了出来。记得最后一次听到铁通催费的妹妹娇滴滴的声音,我如释重负的说了声:换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不用熬一整夜来享受那让人焦躁的网络了,不过比起白天,这已经是生死时速了。
外边的风挺大,热烘烘的,风声里夹杂着楼上空调滴水的声音,不知疲倦的滴答在我的雨棚上,每每让我烦躁的想去找她理论,时间久了,人也贱了,没有这个声音反而觉得寂寞了,觉得恐惧了,这么深的夜晚,我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常常愣神:是不是该找个女人刺激一下自己的男性荷尔蒙了,为什么我会在黑暗中恐惧,为什么我常常看到一些模棱两可的虚无的东西。
闭上眼睛,我就插上了翅膀,穿梭在云中,像一只鹰,至今鸟类里我还是最喜欢美国的象征白头海雕,我觉得真飒,于是,一到深秋我就会围上一条长长的白围巾,可惜,没有女人帮我洗这条经常变灰色的围巾,我只好选择了一条藏蓝色和紫色相间的格子围巾,藏蓝是我的心情,紫色是我的气质……有够自恋的,其实我还是喜欢白色的长围巾。
人们的生活都是这么的相似,昨天遇到一个谁谁谁,问他最近干什么,是不是纵欲过度,怎么眼眶红红的,他笑言,每天晚上不是11一个人搞他,就是他搞11个人,有时候还会多搞一两个,男人间总会有无聊的话题,话题的中心多少是关于女人,不过这个月,例外,润六月?不是,是球六月,我这样的球迷是乐于夜里喝着啤酒看球的。
可惜,不知道怎么搞的,嗓子最近报废了,咳嗽起来,惊天动地,大把的吃药片,大口的喝药水,就是不管用,这两天咳嗽的,胸大肌就发达了不少,难怪最近别人都说我比以前性感了不少呢,别人就是别人,看人就是走眼,胸大肌是结识了,两天没运动,屁股就不紧实了,性感个屁啊。
这不,又快到点了,半决赛还有几个钟就要打响了,我这闲的没事上我这一亩三分地转悠转悠,扯扯淡,侃侃山,打发打发时间。
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我有一阵子没革命了,等熬过这届世界杯,可劲的革命一把,没准会去餐厅打打工,体验一下酒保的乐趣,没准会去小民私,受受小老板的压榨,没准会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反正,世界杯,就是这一年的一个分水岭……
好像成功的人生不需要什么鸟分水岭,不多想了,最近迷上了达利和赛尚,去大师们的作品利找寻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