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文/阿青见我叫oppa 纳兰笑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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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为床金为马
授人以金,马足有已;授人以玉,鱼水得已。不管是男人女人,就算在金钱的轰炸下不会失去阵地,也总会露出破绽来的,再一个回合,再几个回合,也就缴械投降了。
女人一旦失去了阵地,就会瞬间进入和男人共享性爱的状态。哪怕,是带着一丝的罪恶感,那可是高潮的助推器。
灯光无法给黄昏染上颜色,楼宇间公园的的小块绿地在灯光下变了颜色,灯下蚊蚋成群,在给灯光做着三维的特效,任他社区多么高档,这些虫蝇总是能够混迹进来。蚊虫趋光,好像仍比不上如今的人们对金钱的渴求。
肖娜趴在窗口,望着楼下空无一人的社区公园,望着灯光下的一群蚊蚋,木讷的发呆。客厅的电视在吵吵闹闹,茶几上的笔记本里飘着做作的大雪,他打开门,她没有听到,他凑到电脑前,取消了屏幕保护,看了一眼,电视里韩国女人在鬼哭狼嚎,大概是讲姐姐妹妹爱上了一个圈子里的两个人,电视台已经不厌其烦的放了五六遍,估计电视台的领导都是睡觉的时候都会把拷贝卷放在枕头地下。
肖娜在玻璃里看到了他,这个偶尔属于自己,偶尔宠爱自己的细腻男人,他细腻的五官在玻璃里的模糊影像依然清晰,他细腻的生活质量真正的让每一分钱都绽放光芒,他细腻的思想让质疑无孔可入,有一度,肖娜都不禁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若即若离的男人,相隔的距离,隔不开孳生在脑海里的深刻,短暂的相逢,被他冲调的爱情填充的满满的,而如同盛宴的性爱,细腻的接触,温柔的抚摸,长久的缠绵,打开了肖娜这个女孩的另外一扇门。打开的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当肖娜第一次走进那个声色犬马的场所时,灯光烟雾里,一双双迷失自我的眼睛,一双双渴求着的眼睛,仿佛是旋转的木马在肖娜的眼前旋绕,搅动起的烟酒味道里弥散着让人寒毛竖起的荷尔蒙味道,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有意无意的眼神挑逗,人们在暧昧做着交易,出卖的是灵魂,出卖的肉体,出卖的是梦想,换回一点点的劣质漆料,涂抹在些在蜿蜒扩散的心灵之墙上。看起来,不会很快崩塌的一睹高墙,高墙内是高浓度的寂寞,随时会冲破禁锢的寂寞。
一次激情的快餐,无征兆的到来,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肖娜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上了他的车,只记得男人握住了她身体的某个部分,一档,那扇门已经打开,风吹了进来,男人不断的调整档位,不断的加油,车速慢慢的提高,肖娜在速度里歇斯底里的呻吟,不断的挥舞着胳膊,她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深渊,又感觉自己冲上了天堂,那扇门再也关不上了。她感觉到极度的痛楚,身体下面有什么在硌着她,痛在弥散,她开始挣扎,她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的快感,男人更加努力了,肖娜却清醒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男人在惊恐中达到了高潮。肖娜哭了,她感到了无尽的自卑、委屈,男人穿好裤子,默默的开车,转来转去回到了那个舞厅,肖娜一直在哭,直到男人把一张纸巾和一沓钞票塞给她的时候,她的哭声才停止。
肖娜望着手里的钱和远去的车,整个人在夜风里风干了。那天晚上回到家,脊背上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而另外一条更深的伤痕却在内心久久难以抚平。那钱,那性,那夜晚,那刺激的感觉,让她找到了一条宣泄的途径。酒吧的霓虹灯,在黑夜里露出魔鬼的笑靥。
一直在等待,一直在被伤害,细腻的钟民发现了在性方面有所不同的肖娜,“你好像有点变化。”肖娜把他按倒在身体下面,“因为我太想你了。”
男人即使精明也会败在虚荣上,如今这个有着细腻虚荣的男人映在玻璃里,肖娜幽幽的转过头:“我好想你 。”说完她感受到的是温暖的怀抱,可她内心却在挣扎:我是否真的这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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