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写字之前,先让俺笑上这么两声。俺在观看奥运比赛电视直播转播的这几天来,一直是在这样的笑声中度过的。
发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俺齐桓大帅对几乎所有的奥运项目,都不是外行。当然也不是内行,科学地讲是居于两者之间,通俗地讲是半懂不懂。
要知道,俺平时也是个体育爱好者呢!不过,俺从小就练、如今仍然比较擅长,而且多次经过实践证明不是孬种的体育项目,却是纯粹的民间黑拳打架,没法上电视;这种实用技术里面能够上电视的,只有一个中国式摔跤算是重要组成部分,然而很可惜,这门俺心目中的国粹却至今未能变成奥运项目,也就未能上奥运电视,倒是它的子孙后代比如柔道啥的早都上了。
您可能还记得俺自吹过好几回的事,即俺上大学时得过铁饼冠军,但当时是被班主任逼着去学的。当我声明我虽然小时候吃了十几年的玉米烙饼、煎饼啥的,但却从来没尝过铁饼的时候,班主任说:“我不管。反正你爆发力强。去图书馆找书去,跟着书练去吧。”
于是,俺就照书练了半年,然后就在学校得了个铁饼冠军。当时还根据班主任的又一项命令,参加了铅球比赛。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到图书馆借书钻研,结果俺就不知道动作要领,于是一下就把铅球给扔到后面,擦着一个裁判同学的脑袋飞过去,然后落地了。
再比如高台跳水,俺小时候就勇敢地跳过一回。那时才十来岁,俺在一帮小伙伴的怂恿下,光P溜溜地从五米多高的村外大河闸台上跳了下去。当然,弄起的水花有点大,因为俺的两腿是分开的。于是呢,俺那可怜的小JJ系统就全部结结实实地拍到了水面上,俺就一下子沉到水底没法上来了,疼啊,都缩成一团了,还怎么上来?好在伙伴们之间的保安措施很过硬,立即扎猛子下水把俺捞上来了。
不过呢,后来就没再接触这个事实证明很有可能让我拿奥运金牌的优势项目。一是俺对那次小JJ系统瞬间传遍全身的巨疼印象深刻,二是没过多长时间那条河就变成臭水沟了,没地方练了。但不管怎么说,俺对高台跳水也是入过门的了。
您看,还有什么奥运项目能让俺没有观赏权吗?这不,俺就开始看那个什么古典式摔跤比赛了。有中国人参加啊,八分之一决赛啊,重要重要,所以得看。根据俺对摔跤的理解,不就是把对方弄个四脚朝天不就可以了吗?这个俺最擅长啊,于是就看。
不对,这个穿深紫衣服、三角肌上盖着纹身、光着个脑袋的老外,为何自觉自怨地积极主动地像条狗儿那样地,膝手并用趴在那里不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这是在进行摔跤比赛,可我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子提前认输的。
当年苦练中国式摔跤时,师傅讲得很清楚:你站得越稳,用力越少,把对方摔得越狠,你得分就越高。因此,俺对于摔跤的理解是,既然是想把对方整倒,那就连手都不能主动碰地。而这老外,谦虚成这样,能不输吗?
果然,这一局,俺在心中替他加油的那个穿蓝衣服的中国壮汉,就赢了。能不赢吗?人家那么客气地趴到那里了。中国的地位确实提高了啊,把老外都吓成这样,趴在地上跟中国人摔。于是俺就很高兴,哈哈。
再看体操。我看体操,不论男女,都是把电视声音关掉的,因为那几个解说太扰民了。什么“拉拉踢”、“拉拉蹬”、“拉拉踹”的,整那些虚的干啥?中国人这几十年来总结各种不必要的词儿还少吗?俺又不是看不懂。
不就是不从杠子上掉下来就成吗?不就是不要一P股坐到垫子上就可以了吗?说那么多干啥?当然,中国女子体操队长从那木头上掉下来了,这令俺当时没笑出来,倒是出来两把汗;可是,那美国队长不是掉得更干脆?而且她后来不是还坐到垫子上了吗?这不就等于中国摔倒一回、美国摔倒两回吗?
这还能不赢?肯定会赢。俺这么一想,中国队果然就赢了,果然就拿到了从来没拿到过的女子体操团体奥运金牌。于是俺就很高兴,哈哈。
总而言之,俺什么都懂,虽然不是全懂,因此这几天来俺看奥运就看得比谁都觉得有趣,就总是大笑不断。
当然,俺这样的半懂不懂只能是自娱自乐,比不上有些半懂不懂的电视导播作用大。昨天俺就发现了这么一位,虽然不知道这位导播是男是女,但我能看出来他虽然不懂得体育导播要注意让观众多看场上比赛,但他显然懂得要把最有趣的镜头切给大家。
您瞧,我刚把电视切到那个频道上,就看到占满整个画面的一位坐在看台上的中国中年妇女了。这位穿深绿衣服的妇女,估计是长时间没洗头了,头皮比较痒,正在以巨大的力度用两只手插进自己披散开的长头发,狂挠自己的头顶。挠啊挠,挠得我都着急了,因为这令我想起小时候看同学比赛,看他们谁从自己头上挠出虱子最大最多的情景来了。
后来,这位妇女终于挠完了,这才把头发束起来。直到这时,人家导播才把画面切到别的看台观众身上。因为担心又出现一位挠头的其他什么人,我就赶紧换频道了。一边按遥控器,一边想,看来半懂不懂的不止俺齐桓大帅一个啊。
于是俺就很高兴,哈哈。
(大帅原创
2008/08/14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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