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跌倒要不要扶起，这么简单的问题，演化成中国社会的死结，先是法律用制度之手扼杀善行，造成社会上一系列前所未闻的事。然后又出现逆转，深圳两位扶跌倒老人的少年获得见义勇为巨奖，社会再用奖励去弥补法律的过失。

    其实，除了法律，阻碍人们行善的另一大原因是不信任，整个社会普遍存在的不信任，谁都不能保证对方是个好人，每天走在街头，到处是伪装的乞丐、各种各样的街头诈骗者、高超的小偷（暗偷明抢）、专门碰瓷的人……人际关系中也处处充斥着尔虞我诈。人人都在提防坏人，这种环境中，一不小心“好人”就会变成“傻X”，就会变成受害者。

    在一本出版不了的书稿中，我曾写过一篇，说过这个问题。小奸小恶不除，就会变成大奸大恶。但是中国这个社会，大奸大恶盘踞，小奸小恶遍布，（当然，善也同时存在），我确实还没有看到根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