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义华

    吃了闭门羹，王五折回往回走，村长到底跑哪儿去了，也没有电话联系。他越来越急，走路时看见地上有个小石头，他一脚将它踢飞，差点打在前面一个人的头上。从别人的耳边呼啸而过，那人回过头劈头就骂：“你有毛病吧，没招你、惹你，干吗在我背后撒石头。”

    此时王五本来心中就有怒火，正无处发泄，这下倒好，两个火药桶碰面了，战火一触即发，剑拔弩张。

    路人受到惊吓骂了一句后等在原地，咄咄逼人的样子。王五一听到这人出言不逊，血气方刚的他，岂能让人辱骂，也会了一句：“你才有毛病呢，老子就是要打你怎么了，我看不惯你。”

    这可不得了，相互不理智的口水战你一句我一句来回交锋着。

    路人：“操你妈，你拿石头打人，还他妈的这么嚣张，你这个杂种。”

    王五：“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就是我操出来的，不争气的狗都不如的东西。”

    ……

    此时，两人都吹胡子瞪眼睛，一会工夫就将王五和那路人围在了中间，人群中不断传来了，

   “打一架啥。”

   “吵什么咯。”

   “两个爷们跟娘们似的，打一架，大家做裁判。”

   “这两个人打架一定好看，个子都差不多，年纪也不相上下。”

    ……

    两人的吵架声音被一群人议论的嘈杂声所掩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王五和路人的互相漫骂用劲了不少字眼。

    路人：“你再骂，老子打死你。”手指直指王五鼻梁。

    王五：“你打啊，老子怕你不成。”手指也直指路人鼻梁。

    都是架势吓人，谁也没有动手，突然，围观的人群中喊出了一声：“抓小偷，我的提包被刀片划穿了。”人群中一位中年男人惊慌失措，开始在身边搜寻小偷，在拥挤的人群中，中年男子见一个年轻人在人群中移动，左挤右拱，中年男子判断这人肯定是小偷，也立即拨开人群去追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一直往里面挤，听到后面有人喊抓小偷，一堆人也没有人出来拦截，还非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像是迎接什么达官贵人夹道欢迎的场面。

   小偷跑到王五身边，用手盖在王五耳边，像说悄悄话壮，人们此时，见状，齐声喊：“原来是小偷，故意在这里制造场面，打！”这是人们乱做一团，路人也乘机打了王五两拳，慌乱之中，小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刚刚偷来的钱包像玩杂耍似的放进了王五的中山装中戴中。

    “呜……呜……呜……”不知是谁报了警，一辆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来，这时慌乱的人群扭打成一团，王五和那小偷不知道在哪里去了，那路人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警察迅速拿着电棍赶开人群。“啪、啪。”警察对着天空开了两枪。“全都把手放在脑壳后，蹲下。”具有震慑力的枪声把一群人给震住了，在一群都蹲下后，王五和那小偷才露出面容。

     这时，又有3辆警车赶到，听到一声令下：“统统给我带回去。”只见挂了彩的人被警察一一带上了警车，没有参加打架的人有站在远处观望，一些打便宜架的乘机溜了号。 

    王五和路人、小偷3人根据警察的判断做重点对象，被押上了不同的小车中，现场还有一些警察在询问围观的人，在做调查。

    来到镇派出所，王五、小偷、路人、中年男子被分别审讯。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警察开始审讯王五。

    “王五，20岁，王望夫坡。”王五低着头回应道。

    “为什么打群架？”

    “警察叔叔，我没有打群架。”

    “没有打群架，你的脸上的疤痕，身上的衣服撤得西巴烂你怎么解释。”警察步步紧逼。

    “这都是别人打我的时候撤烂的，是那个背背篼的人先动手打我的，我没有招惹他，他就出口骂人。”王五慌忙解释。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他的额头上汗珠子直往外冒，脚一直在不停地晃动，回答问题也结结巴巴的。

王五脸上的鲜血不停地一股劲直往外冒，警察递给他的卫生纸搽了一道又一道，换了一张又一张还是难以止住，鲜红的卫生纸丢了一地，警察以为是轻伤，也就没有在意，就抓紧时间审问，想早点处理了这起聚众斗殴事件，时间过去了30分钟，王五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外渗，看情形也有些不对劲，晃晃悠悠的。（未完待续）

     注： 应广大热心网友的要求，发一些之前开了头的小说章节，以飨读者，感谢一一如既往支持我的各位网友，祝福你们热热闹闹过新春！愿你们进则通达天下，退则修身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