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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槐花开了

(2010-05-05 21: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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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槐花

分类: 花鸟虫鱼

    在居家不远的周山森林公园里,槐花绽释了它蕴积了一春的馨香,娉娉袅袅地全开了。“一株株槐树的绿里夹着串串的白,像雪,却比雪要精致;像云,又比云要纯净”。而山北侧路两旁的槐树却挂满了粉红色的花,以前见的不多,颜色更是喜人。那些绿叶像着魔了似的,苦苦地守着这些白、这些粉红,左拥右护。槐花则垂下头,在风中摇曳着,就像是挂在树上的铃铛。摘下花一朵,放在嘴里细嚼,是那么的甘甜,“齿颊似乎都被香气沾染,这香气雅而不俗,口感又醇美如斯,谁能说她不是美好的呢”?

 

【原创】槐花开了
【原创】槐花开了
【原创】槐花开了

【原创】槐花开了
【原创】槐花开了 

链接:

1、槐花开了(丁立梅,http://www.rmloho.com/user4/24548/archives/2006/100113.html

    四月的槐花开了,甜蜜的,一树一树的。
  曾看过有人描写槐花,用了“洁白”二字。其实,槐花的颜色不是纯白,是乳白里,染了淡黄。很纯朴,是乡下姑娘素着的一张脸。
  乡村里多槐,乡人们对槐树的感情有些像亲人。小时走亲戚,被关照,拐过路口那棵大槐树就到了呀。于是路口的大槐树,就成了一个目标,一个依托。后来看黄梅戏的《天仙配》,看到老槐树开口说话,日子里就多了许多念想,常望着老屋门口的槐树发愣,期待它能开口说话,像传说中的仙人一样,让我许个愿,而后帮我实现。
  那时的愿望,不过是想要一盒彩笔,一根扎辫子的红绸子。童心里,不贪,只要手握住的幸福就可以了。槐树到底也没开口说话,倒是父亲,常指着门口的大槐树,对我和姐姐说,这是给你们做嫁妆的呀。
  槐树开花时,不用眼看,用鼻子嗅就知道了。那时空气中,满窜着槐花的甜味儿,甜得缠人。河边的槐树,因势而长,长得很艺术,虬着枝干。一树的花,垂挂着,伸手可捋。村人们捋上两把槐花,挂到掮着的锄柄上,一路走,一路吮着。我祖母手巧,曾熬过槐花糖给我们吃。至于用槐花做菜肴,做馅,就更为家常了。
  在这里,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喜鹊跟槐树。如果说槐树是乡村里最常见的树,那么喜鹊,就是乡村里最常见的鸟。乡下孩子刚睁眼看这个世界,年轻的妈妈就会指着屋前槐树上的大鸟让他(她)认,那是喜鹊呀。乡人们对于喜鹊的喜欢,带着宠,带着偏爱,“喜鹊叫,喜事到”。喜鹊其实每天都在叫的,但我们就是相信了这一句话,认为所有的好事,都是喜鹊叫来的。
  喜鹊的窝,大多垒在高高的槐树上,须仰了头望。大冬天,一些鸟都飞到南方去了,喜鹊却不走,它恋家得很。它站在光秃的枝丫上,快乐地喳喳着。淡淡的阳光,从枝头筛落下来,泊一片浅粉的温暖。
  这是记忆里的家园,有槐树,有喜鹊,天空干净得像一块白棉布。以至多年后,我在别处一看到槐树和喜鹊,就想到老家,就想起儿时。那种亲切,是骨子里的。
  我在的小城,多柳。春风一吹,满城柳絮。却在那些柳之间,长有一棵老槐树。不多,就一棵。一树乳色的花,开得很欢。让人更为欢喜的是,密密的槐花中间,居然躺着一只喜鹊窝,安静地。笑,想那只喜鹊真是好享受,夜夜枕着一树的花香睡。

 

2、槐花朵朵开(沈素白,http://www.pdsxww.com/misc/2008-04/20/content_795071.htm

    仿佛就在一夜之间,槐花绽释了它蕴积一春的馨香,娉娉袅袅地全开了,如同许多印象中的小女孩儿,不经意间突然长大了。于是,整个世界几乎被它们陶醉了。

    初嗅槐香时,是在书声琅琅的校园里,那香味儿,突遇故人似的,一下子浓烈地把我包围了,心头为之一颤:槐花开了!激动之余,不禁驻足四顾,校园里没有槐树啊?正疑心着,一阵风吹来,更多的香甜向我涌来,猛然意识到:校外的东边,不是有一大片槐林吗?

    “拂槛槐花十里开,清润香甜入诗来。”心,慢慢地也随之香甜起来:槐花始开,春还在呢。

    抽个空闲的好天,吃过早饭,拿着相机,满心欢喜地奔赴那片槐林,似约见一个阔别已久的好友。农村长大的我,脑海里镌刻着太多的乡土记忆:老家的槐树,房前屋后,水边村头,星星点点的到处都是。春天将逝,槐树不忍,追着春风,呼啦啦一时全开了,一粒粒,一串串,一簇簇,如冰雪倒挂,衬着繁密的枝叶,开成了波涛涌动的海洋。只叹当时懵懂不谙世事,没有好好珍惜那一树树的繁华,任它花开花落,都于心无挂,傻傻地辜负了许多大好春光。然而,故乡的春、故乡的槐却没有负我,之后的记忆,心头每每都是起起伏伏的香雪堆积,那浩浩荡荡的槐花,丝毫没有随着时光的流转而憔悴。世间的花会凋零;记忆中的花,却可以长开不衰,哪怕是青春变白发,只要生命存在,它们依然会在人心中或热闹或寂寞地盛开。如此,谁说好花不长开呢?

    记忆里,槐树下有太多的欢乐。那时的乡下,几乎每家都有三四个孩子,吃过早饭,女人们往往被前拥后簇着聚到村边的那棵大槐树下,带孩子,闲聊。三个女人一台戏,进入角色的女人们眉眼飞扬,玩在一起的孩子们兴高采烈。在五月的槐树下,树下的人和树上的花比着热闹。末了,有人还会用钩子钩下几枝鲜嫩的槐花来,捋在事先备好的篮子里,馥郁盈怀,疏疏散散的,如洁白的米粒一般。于是,接下来的饭就不用发愁了。

    喜爱槐树的原因,不只是槐花悦目香口,至今鲁、豫、皖一带仍流传着一种说法:凡小趾甲是两瓣的人,都是明朝时因战乱灾荒,先人们被逼从山西洪洞的大槐树下迁来的,安土重迁的先人留恋故乡,临行前官兵为防止其出逃,在每人的小趾甲上切一刀为记。以至后来凡大槐树移民后人小趾甲都是复形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谁是古槐迁来人,脱履小趾验甲形。”如是,槐树不但与我们息息相关,还与我们祖根相连呢。

    一路看着槐花的烂漫,嗅着槐花的香甜,一直以来的想法又浮上心头:花无论大小,只要有香,就是至善之花。香之于花,就如德之于人吧。清素的槐花也许并不美,但每一粒槐花都有一颗甜蜜率真的心,一朝绽开,满腔的爱,都释放开来,香得整个世界都融成一片。难怪古人把槐与德联在一处呢。定州的“东坡槐”至今仍为人们传颂,“风惠广播边邑绿,花香永驻庙堂熏。乘凉后辈低头问,谁续双槐万古魂?”时下这到处的花香不就是槐的德吗?

    槐下沉思,不觉已是正午了,脱去外衣,露出黄色的衬衫,兴尽而归。岂料槐林的一只粉蝶,可能是恋着我的黄衫,一路翩翩地跟着。猛然又想起张爱玲书里的一句话:“每一只蝶,都是从前一朵花的鬼魂,化蝶回来寻找它自己的。”若果是如此,那被蝶跟随的自己,是否前世也是一朵花呢?若真是花,又该是一朵什么花呢?最好是一朵馨香四溢的槐花吧,做一朵槐花,实在是一件极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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