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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载于《信息月刊》第50期,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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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50期的月刊
曾毅在“2003迎新专刊”一篇文章中的一句话激起了我的共鸣:“当《信息月刊》的阮主编向我约稿的时候,我真是受宠若惊。这曾经是一个多么光荣的刊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样发言的机会。”也出于同样的原因,当韦艳秀同学向离开月刊已有6年时间、深信自己已被忘记的我约稿时,我同样的受宠若惊。
曾毅说的没有错,《信息月刊》是一份光荣的刊物。在1998年“精华本”序言中,我引用了95信息闵君波师兄——我的前任在31期月刊中的文字:“把第一期到二十九期的月刊摞起来,就是一本厚厚的大书,……”“从下往上看这部书,底部是手抄油印的,中间是用WPS排版的,还有胶印的。”“月刊人一直在争取好的排版印刷条件,一直在创造良好的排版印刷效果。”令我欣慰的是,韦同学近日拿来的几本月刊在印刷质量的精美与考究方面更胜往昔。而实际上,光荣传统决不仅此,更体现在她始终秉承信息精神的核心——“团结”,是一本真正服务于信息人、抒写信息人感情、增进院内团结的刊物。这一点,在记述月刊发行50期、创刊11年时是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
说到这里,我想提出一个问题,院系刊物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是在新闻学院,抑或中文系,那么,个中意义不言自明,她的主要作用很可能在于为同学提供一个练兵的机会。信息学院的院刊无疑也有此功能,但是,这种技术层面的因素显然无法成为支撑月刊历10数年而不倒的决定性力量。
记得当我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是师兄师姐们办的月刊让我得以浏览大学生活的全貌,并在亲身经历“大一军训、大二植树、大三献血、大四考研找工作”全过程之前对其有了一个粗浅的了解。尤其需要指出的是,刚从苦行僧式的高中生活过来的新生们内心多不乏越轨、追求“自由”的冲动,正是师兄师姐以个人经历为例证吐露的心声,令我们的诸多“坏”念头胎死腹中。尽管当时也认为他们的方式不免流于说教,但数年后想来,这却是从无自由生活向自由生活转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缓冲。而我们的月刊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上面说到我第一学期期末在学习成绩上受到了很大打击,……也正是这一次使我对专业课的学习有了比较正确的态度。其实当时我并不是不重视学习,而是想什么都干好,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懂得取舍的人将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收获很少。还有就是对自己的认识还停留在高中的状态,老是把自己放在塔尖上,担心自己会掉下来,于是使自己总停留在追逐成绩的阶段,在课程学习上面当然静不下心来了。……”(《工作三月》,蔡奕栋,2003迎新专刊)说得多好!
一定意义上,也正是月刊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信息人”。没有她,我可能不会知道,为了能在“五四文艺汇演”等活动中取得好成绩,一些信息人所做的个人牺牲和他们的喜怒哀乐;没有她,我也不会知道全院上下还有那么多的“能人”,例如,从第12期月刊94信息何军锋师兄《投身从教数十载,风云变幻一席谈》一文中,我了解到看上去和“运动健将”完全不沾边的严守权老师原来竟然是北大校队的长跑高手!而当我看到第46期月刊辩论赛专栏中《难忘辩论队》、《大学两年,两年辩论》、《我们的欢声笑语》等一个个标题时,我很开心地发现,时至今日,信息月刊仍在坚持“记载信息人自己的故事”。这也是我们月刊与其他很多院系刊物间最大的不同点。个人抒情本非坏事,但过多的个人抒情无疑难以引起读者的共鸣,并使文章可读性降低;反之,记叙大家都了解的生活,令大家在看到文章时能会心一笑或陷入沉思,效果显然好很多。
其实,院系刊物存在的意义可能有很多,但最后归结到一点,还是为大多数的同学服务。脱离了这一点,那她便与文学社的诗刊或学校校报并无二致。或许有人要问,这么做有何意义呢?我给出一个回答:一定程度上,因为包括月刊在内的信息学院各学生团体都本着为大多数同学服务的宗旨,力图增进院内团结,所以信息的学生不仅在毕业前是最团结的,待到走出学校大门后仍然如此,而多年之后,也忘不了自己是一名“信息人”。对此我有着切身体会。
想要说的话还有很多,希望以后能有更多的机会与大家交流,也希望目前在月刊的同学们能从这份工作中体会到更多的乐趣,学到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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