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日出的时间已经把我冻得不行了，坐在船上时更是手脚冰凉。不过，为了拍照，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花十元钱买了一袋面包，准备喂海鸥。我们这个团队再没有其他人买了，傻呆呆地坐在船上多没意思啊，看来大家的兴趣都不在摄影也不在喂海鸥。

这是我们的船夫，摩梭人。他们的工作就是白天划船、唱歌，晚上跳舞，家家户户都要出人。把这么美妙的事情变成挣钱的工具，忧郁的表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很多海鸥，你不召唤它们不会来。


刚开始没把握，海鸥离我们老远呢，我掰了几块面包抛向空中，等待着。嘿，你还别说，这小东西眼睛可真够尖的，真的从远远的地方朝我们飞来。让老妈接着撒面包，我赶紧拿起相机拍照。

那时候还没学会把面包拿在手上喂海鸥，都是抛到空中落入湖里，有点浪费。

船夫向我们推销，每人多出一二十元钱，带我们去靠近格姆女神山的地方，说那里水更清，被我们拒绝了。本来行程里有上这个小岛观光的，大家也都不愿意去，其实我还挺想上去看看的。

少数服从多数，船往回开。

海鸥追随着游船，一定是有人在喂东西。

这就是“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