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山东回来。去了德州,那里办图书订货会,邀请我去签名售书。当地媒体采访,问我到过德州没有。我说: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十二年前,当时在省政府工作,到山东做高速公路建设与管理的调研考察;第二次是三年前,写《大清相国》时神游一回,陈廷敬去济南办差,途经德州。听者大笑。
记者们做了几次采访,提的问题都差不太多。我耐心地回答,事后总自嘲成了祥林嫂。陪同的小王私下感叹:王老师您性格真好,轮到我早烦了。小王年轻,正是烦的时候啊。我辈经过的烦事多了,早不知道烦了。
回来时,办登机牌时我要的是C座,靠走道。我喜欢靠窗,要不就靠走道。中间B座的那位,坐下之后就岔开双腿,双手摊在扶手上。我不习惯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人就整个儿往走道上靠着。这位老兄却全然不顾,手肘不时抵着我的腰。我便不断调整姿势,躲避这位仁兄的肘子。我的天,两个小时啊!
心里一直不舒服,却不愿意表示抗议。他最后似乎睡着了,人快趴在我身上。前面是有空位的,但乘务员早就提醒:为防止甲型流感传染,请您对号入座,以便发生情况时能够及时处理。不然,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的“旁光”发现:B座醒来时一直歪着头往我这边看。他上下打量我之后,就开始研究我的手表。我戴是实在不是什么好表,只是不多见而已。限量版的李小龙纪念表,款式很酷,但并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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