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星期一
下午4点半,荃爸来电“你能早点儿出来吗?荃发烧39°1,老师让提前接回来了。”心中一惊,早晨一点征兆没有啊。离正常下班也就半个小时了,赶紧撤。这错峰下班就是好啊,堵车完全没有,20多分钟就到了荃奶奶家。荃爸已经向“育儿专家”咨询并买了药。小荃蔫蔫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我拿了冰袋裹着毛巾开始给冷敷。电视开着播放的足球,我问了一句哪儿跟哪儿呀,荃道:“2比0呢。”
当晚用药蒲地兰、泰诺林,大量喝水。
7月9日,星期二
昨晚11点多又开始烧,到凌晨2点多退烧,早上状态尚好。
幼儿园老师来电话询问情况——这些日子,手足口严重啊。老师说:昨天下午看她有点蔫,我跟她聊天,平常我说一句她能跟我聊10句,昨天突然不爱说了,一量体温果然不对。
我告诉老师没什么大问题,烧也退了,手、足、口没有任何疱疹,估计周末天热,也吹过空调,一热一冷闹感冒了,休息两天吧。
7月10日,星期三
荃下午4点给我打电话,让我教爷爷怎么用微波炉做鸡翅,她想吃。之前她已经给爷爷描述一遍了,只不过语焉不详,尤其把酱油和料酒说成了醋
。下班回家,看到她正从沙发上朝地垫上蹦,一刻不闲——能吃东西,又活蹦乱跳,好了吧应该?明天要不要去幼儿园呢?最后决定再休息一天,巩固巩固。
7月11日,星期四
昨夜小咳,早晨六点就不睡了,起床后却有点打蔫。体温略高,继续吃药吧。我找出了诊疗卡和病历,想着不行的话下午去趟医院。中午电话回家,爷爷奶奶说没什么事,玩儿得挺高兴。遂放心,没去医院。

生病中,能看到双眼皮吗?一变双,就出了问题。
7月12日,星期五
早晨的状态不错,中午爷爷也说挺好的。但从下午4点多又开始烧了,38°2,而且咳嗽。原以为好了呢,不料又出现这样的反复。有点坐不住了。晚上她和我睡大床,严密观察情况,第二天去医院看看吧。
7月13日,星期六
小荃人生中第二次去医院看病(病历本上,上一次是2011年10月11日,距今一年零九个月)。
这天正好开始数伏,医院的儿科里也在贴三伏贴,人好多,输液室里的小朋友也不少。听到门口分诊台的护士跟一位家长说“烧到39°再来吧。”
听听没什么事,建议验血、拍胸片。血象正常,胸片显示不是肺炎,支气管有点小炎症。医生看看我们不愿输液,给开了口服的阿奇霉素,叮嘱吃两天后如还发烧必须再来看,没准儿就逃不过输液了。同时辅以肺立咳和蒲地兰。
从医院回家,10点多吃了阿奇,荃昏昏欲睡,说饿了,嘴里有溃疡吃东西又说疼。要吃饺子,我煮饺子的功夫,人家竟睡了一觉。吃了四个饺子,其中三个是我喂的——话说,我至少有三年没给小荃喂过饭了,看在不舒服的份上,呵呵。
饭后一直咳嗽不好睡,只迷糊了一小阵,精神不济,总想躺在床上。到三点多,好一些,拖着她和玩儿,插乐高——总得干点儿什么呀,这时候精神因素很重要,小朋友也同样。
傍晚,听到楼下有小伙伴经过,心向往之,让我抱着站在阳台,一个个的跟人家打招呼。
看她状态不错了,荃爸却高呼不好,他发烧了。这不添乱吗?我立时又紧张起来。当晚,为避免传染,我也照顾不了这俩病号,荃爸去了奶奶家休息。
7月14日,星期日
看来轻易不用“猛药”的荃对药物还是挺敏感的。一夜偶有咳嗽,也不再干咳,有痰出来了,身上凉瓦瓦的刚刚好。早晨起来状态也不错。继续在家里玩儿,没去跳舞。午饭吃得不多,12点多困的时候,又一阵咳嗽,咳精神了,干脆没再睡。下午去上英语课,然后又补了周二的课(本学期全勤记录告破),状态都不错。
回家路上,我自己突然感觉不对劲,头痛,搞不好也中招儿了?
把荃放爷爷奶奶家,我回去看到荃爸也不烧了,可是我自己,真的开始头疼发烧了。天哪,我甚至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心里着急,连续几晚没睡好,年纪渐大的女铁人也倒下了。本来还说给荃爸煮面呢,又反过来成了他照顾我。
好吧,这一夜,荃给爷爷奶奶管,我和荃爸两个病号各自吃药,然后捂着被子出汗,窗外的雨声,加重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一天,得知同班小朋友上周肺炎,输液七天。同院一小妹妹发烧两天,到儿研所打了一针头孢离开好了,第三天就出去玩儿,第四天跟妈妈回东北老家了。
7月15日,星期一
昨晚也曾大汗淋漓,6点多醒来感觉轻松了许多,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上班,一来分散下注意力,二来确实各种忙。7点钟荃给我打电话问候妈妈怎么样了,我先去看了看她,不烧了,小咳有痰,按照周六医生的说法,这是好的趋势,逃过输液一劫。
一天的雨,让雨水冲刷掉一切病毒,都好起来吧。
整整一周。
今早,天蓝得让人受宠若惊,久违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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