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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无所事事的才华横溢

(2010-09-15 18:4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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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和liar君什么时候开始在网上断断续续的聊几句的,已经不记得了。话说这么多年,真正见过他也就一次,是去年他主演的电影公映的时候,他请我去看,没说上几句话,只记得怪热的天气,他穿着的黑衬衫,有个奇怪的领子或者围脖什么的,结构是什么样子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脑海里“奇怪”这种感觉。电影不是很理想,看得出有很多的“不得以”,但liar君的表现,我是喜欢的,在最后一场戏里,我看他从门里走出来,站在那里,看女孩跳舞,感觉一个男人终于舒展开来,亮出了他自己的闷骚性感。

后来才偶尔开始看他的博客,然后才想起来,这么多年,其实并没有好好看过他写的字,只记得当时他是天涯影视版的版主,每次我乱丢东西,他就给飘红,也不管别人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其实当时彼此就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也没说过几句话。等真的开始聊两句的时候,他都已经去学电影了。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的性子,颇有凉薄的一面,对于不是很熟悉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冷眼旁观,不会很热情的扑上去。唯独爱才这两个字,却总是克服不了,会控制不住的很手欠嘴欠的推荐或者与人说。当然这样的人在我眼里也不多,再说有些人自己就热闹得很。记得上次还是在豆瓣上看于少的字,看完了喜欢得不得了,就点了推荐,结果我豆瓣朋友太多,造成好多人过去围观,过了几天一看,于少就闷不声的把东西都删了,造成我自己也没得看。这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于少说,不过知道了她的性子,后来她再开始写了,也不随便乱推荐了。

Liar君对于这个事情上是个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只希望我自作主张的推荐不至于太唐突,只是因为看他的博客,隔很久才更新一篇,却总是难得的字字入我的心,。反复看上几遍,就忍不住手又开始乱痒的转帖了。其实看Liar君的文字,我常常内心也是矛盾的,一是想,这么好的文字,可惜去拍了电影。一又是很小气的想,这么好的文字,幸亏是去拍了电影了……但不管怎样,看完了总会想,这个人既然写出了我喜欢的好文章,也一定会拍出我喜欢的好电影来。

嗯,我只想说,Liar同学,如果你不喜欢我推荐,不许不高兴,因为…………我是女滴,你是男滴。


税务员

作者:liar

 

我是第一次开公司,要办税务登记证,其中的一道程序,是分管的税务员要来一趟公司所在地,检查公司是否真实的办公。

 

办公室里要有桌椅,有电脑,有电话,有办公人员。

 

桌椅都摆好了,电脑放在桌上还没有拆封,电话线已经铺设完毕。

 

税务员打来了电话,听声音是个严肃的年轻人,使用着简练的礼貌用语,透露着一个国家工作人员的距离感,挂了电话我觉得有点紧张:第一次要和税务部门打交道。

 

为我的办公室装修的小司成了我的咨询对象,我的问题有三个:

 

一.他们会不会故意刁难,耽误我拿到税务登记证的时间?

 

二.我是否应该准备一个红包?

 

三.准备了红包,是一见面就给他,还是在他检查完办公室之后再给?

 

其实这三个问题里,我最纠结的是最后一个。因为前两个问题的答案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是确定的,剩下的是方法问题,这让我感到紧张:这是不是行贿呢?

 

好吧,小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检查完办公室,找个机会给他。

 

我去家乐福买了一个红包,在红包里放进了800元钱。

 

第二天是个雨天,税务员8点多就打来了电话,平静而礼貌的问我办公室的位置,我说离你很近,就在新金桥路上,他哦了一声,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说那就在税务局二楼等我。

 

我上了二楼,来到他说的办公室,一进门看见一个中年税务员在电脑上斗地主,我问杨先生在不在,他说你等一会,接着斗地主,我在旁边观战了几分钟,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个子很高,戴着眼镜,看见我:“XX公司是吧,走,去你办公室。”

 

我们下了楼,上了车,从税务局到我的办公室,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他坐在副驾驶座上问我:“你的公司打算做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将来想做电影。”

 

我感到他立刻来了兴趣:“哦?你是做电影的吗?”

 

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参与过一些电影创作。”

 

“参与过什么电影?”

 

我报上了电影名,很遗憾,他都没听说过,随后他又问了一些好奇的问题,都被我搪塞了过去。

 

我们下车,走进大堂,从上了电梯开始,我觉得他开始不一样了,原本有些放松的状态校正到了严肃,保持着这个形象到了我的办公室。

 

日光灯一排排的打开,崭新的桌椅,没有拆封的电脑,电话摆放在每张办公桌上,还有这个办公室唯一的办公人员:我。

 

他缓慢的逡巡在办公室里,扫视着每一个细节,窗外的雨水正滑落在玻璃上,阴郁和明亮交界在这个空间,我有些忐忑的看着他,这感觉真是奇怪,明明什么都是对的,却感觉自己犯了什么错。

 

好在他冲我点了点头:没问题了。

 

送他回税务局的路上,我们都沉默着,他忽然问:“你喜欢哪个导演?”

 

我被问住了:“你是说中国还是国外?”

 

“国外吧。”

 

我心想说了你也不知道:“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刚死掉的那两个呢?”

 

我转头看了看他,有点发懵:“刚死掉的那两个?谁死了?”

 

他笑了笑:“伯格曼和安东尼奥尼,你更喜欢谁?”

 

眼看着就快到税务局了,我不由得放慢了车速,也放慢了语气:“伯格曼更好一点,对我来说。”

 

年轻的税务员冲我点了点头:“嗯,伯格曼是我最喜欢的导演,他所有的电影我都看过,最喜欢的是《野草莓》,看了十几遍都不烦。”

 

他刚说完这句,税务局已经到了,我带着莫大的惊讶停下了车,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继续谈论电影,他却愉快的开门说再见,我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忽然喊了一声:等一等!把手揣到了怀里,在我上衣的内袋里,正放着那支红包。

 

他半个身子已经在雨里了,迅即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伸手示意我不要再继续,摇摇头,关上门走进了税务局。

 

我坐在车里反应了一会,这感觉比刚才更强烈了,明明什么都是对的,却感觉自己犯了什么错,我的心里喃喃自语: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李霄峰

新京报《Fam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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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作者:liar

 

 

    一会我要上街转转,在说不清是半夜还是凌晨的合肥,明天将要离开。

    印象中十年来这是第一次,我回家居住超过了二十天。记得我第一天到北京,早上从宿舍的上铺醒来,看见隔壁床的同学已经在窗前晃动,脑子里就自动钻进来一句话:梦里不知身是客。

    家乡令人浑噩,他乡却也未必使人昭昭。合肥是好城市,是好地方,终究因我长在这里,一个人追溯自己的来源,方有资格谈论世界。

    这些年逐渐注意到古代文献,注意到党史/美学/诗词,一回家,二十年前就有,从未翻过。

    家乡近年来飞速发展,本地的人们日渐骄傲与自豪,亦令在外漂泊如我在饭桌上有颜面,确实,能为它做什么,如同能为父母做什么呢?

    独生子女如我,自私也是惯了,小时认为反叛是力量,未见得有建设的力量,也未见得有付出与奉献的力量,好在明白这一点是三十有二。

    坐在包厢里,跟服务员说,这位是我八岁就认识的朋友,四个人花去五千块,喝一百瓶啤酒,在座的没有人不在努力融入这个社会,唯有我是有些猥琐的观察者,他人的悲喜成我的素材,惭愧。

    89岁的姥姥能从屋子这头蹦到那头发泄她的不满,冲着母亲。当我的面却一派雍容,绝不暴露她的坏脾气。

    梧桐依然在芜湖路上遮云蔽日,高架桥通往陌生的新城,据说轻轨即将建造,Westin即将开业,合肥八中成了豪华酒店一样的楼群。

    人还有宝贵的财富吗,除了爱,就是回忆。

    欲见故人,故人不语,托人转达:死也不能再见。我理解,终究没有人愿意失去美好的印象,哪怕是那么微小的一点点。

    少年的传奇还在延续吗,是的,有一刻你们是永恒的,这一刻就会永恒。

李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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