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年节里吃得太饱,胃有些消化不良,虽然泡了消食的玄米茶和解腻的普洱茶,昨晚监睡前仍然万般的不适意,到早晨就开始做梦,梦一个接一个,翻个身睡着了又做,上了一趟卫生间躺下又做,醒来后梦中情形清晰如见,故记之。
梦之一:我在非洲支教,有女童被亲母虐待,我用书本拍女童母头,大骂。女童之母稍后离开,我问女童可识字,女童说会。我递给她一支铅笔,她伸手来接,其手缺拇指,断处如折断之树枝,参差不齐。
梦之二:我和我母我儿三人出游,下一山,有阶梯,边缘圆滑,我于山下见我儿滑脚摔下,头部着地。我抱儿在怀,摸其头颈未折,心中大慰。儿俨然五六岁之小儿,我一路怀抱。寻路回家,茫然不知在何处。见一处土梁上有男子三人交谈,中有一人臂戴红箍,为警察保安类士。上前问路,答曰此地名叫二十五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某某。某某是东北某大城。求其指点路径,伊离去。另两男子上前手指稍远处一大楼,说从楼底之过道过去。
梦之三:我与孩儿他爸乘飞机,下钢梯,底下有两名空乘人员说你们要乘的一班已经飞走了,乘那一班也是一样。我把票递给空乘,孩儿他爸先一步把他的票子撕成两片扔进检票箱。我说人家还没检呢,拾起交给空乘。空乘说我的票是中午的航空餐,拿了一盒让我先上机,孩儿他爸的票是晚上的航空餐,要从别的地方拿来。我说那我先上机了。到飞机边,有两部钢梯,一部达飞机楼上,一部去飞机楼下。我上楼,见机舱内拥挤不堪,左右两排座位之间,有小木凳两张,以供客坐,似郊远路线的中巴车。我退至门口,叫孩儿他爸,嗓子嘶哑。他从楼下探头出来,说我已经坐下了。我复回至舱内,意寻洗手间,又想飞机尚未起飞,卫生间大概还没开。
至此,人已醒,上过卫生间后,把梦中情形讲与孩儿他爸听。言语片刻,又朦胧入睡,再入梦。
梦之四:我与孩儿他爸去超市,超市需本店印制海报充作门券方可入内,收门券之人乃我家楼上之邻居阿姨。进去后见一仓储式超市,货物不多。出一门,有大片空地,货物遍地,正大减价,有箱包床垫等物。尽廉价低劣之品相。
一早做四梦,皆历历在目。试解之。
梦一,先是我曾发被拐儿童照片于微博上,又,这两日埃及正动乱,两处并一处了。
梦二:前日看CCTV纪录频道节目《甲子》,正好看到某年桑兰从跳马上摔下,折断颈骨,印象深刻。又,某小城名“二十五里”,该不是看了CCTV10的《中国电影力量之导演篇》张艺谋篇?《红高粱》里有二十八里铺。另,土梁也类似黄土高坡。
梦三:午餐晚餐什么的,不正是暗示我们吃得太多?又,寻洗手间乃是大脑刺激,提醒该上卫生间了。
梦四:这两日大采购,超市去了不少次,超市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又,邻居阿姨在年三十早上来问我家借手枪钻,于是在梦中,她就成了超市门口收票子的了。
照此解释,梦中所有意象都来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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