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梦了。不算很早,孩儿他爸已经起床了,我继续睡回笼觉。梦见和孩儿他爸去看电影,路上有一道斜坡,窄窄的,路边有一个垃圾房,不脏,是空的。垃圾房前方一米的样子,扔着一个有半人多高的花篮,花篮里的花草泼泻出来一直拖到地上,在地上的却不是花,是青绿的桑叶和肥肥白白的蚕。我站在桑叶和蚕的边上,吓得如陷在里头,拔不出脚来。叫孩儿他爸抱我出去,他抱不动
。然后来了几个民工,请他们帮忙,结果他们拿出饭盒席地而坐,吃起饭来,有两个更是坐进垃圾房里,并排坐着,正正好好
。然后我在梦里就想:我要把这个场景写进小说中
。然后又睡着了。
孩儿他爸一早在整理花。上海前一阵都不冷,从前天起才降温,他昨天还加班,因此迟到今天才把怕冻的搬进屋来。中午就在门口的"乔家栅"对付一顿。双菇面淡而无味,酱爆猪肝饭等了好半天才来,连面巾纸都不提供。吃了饭去花市买了八头一箱的水仙花球,今年真是什么晚了,水仙到今天才买。我家一般都买八个花球,先开三五个,然后过一个星期开一个,这样连续不断的可以开一个多月。又买了一个遥控器,家里电视机的遥控器磨损严重,所有按键都不灵敏了。
回来的路上买了两个鸡腿,两根大葱,一根莴笋,一个硕大的杏鲍菇,一圈南瓜,准备晚上烧干锅鸡吃。今天的气温是零下2度到5度,差不多是上海最冷的天气了,加上刮大风,更是冷到骨子里。我穿了羽绒服,把帽子戴上,脚上仍冷。晚上吃热乎乎的干锅,喝南瓜汤,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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