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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陌生语境的深度体恤与精神维度》杨青云

(2008-02-14 12: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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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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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众说馥娜
《林雨:陌生语境的深度体恤与精神维度》杨青云
苏州怡园初绽的腊梅盖上了雪棉(2007-1-26)
 

《林雨:陌生语境的深度体恤与精神维度》
杨青云

 

  2007的岁末有多种可以表现的写作素材,其中最多的就是“用微笑融化冰雪,你我牵手同行。”在这50年难遇的冬天我收到了林雨寄来的诗集《沉》,正好与我刚刚完稿有关“雪灾”的组诗形成一种默契,同我阅读林雨的视线正好一起“沉”着。诗人在她的“后记”中这样说:“沉,可以是过去式的,比如历史的沉积沉疴。还可以是现在进行时的沉迷沉醉。也可以是将来时的,比如墨汁入水式的沉淀沉没。那么是什么事物已沉——在沉——将沉,更是有无穷大的想象空间。”
  诗人把“沉”的分解想象通过硬骨质的文字,给一个女性情感寄予的灵魂提升几乎在她每一篇的诗文中,带着不同的心跳节奏就可凸显一个不断寻求灵魂的超越,一个力图开掘诗的沃土的追寻者。事实上,林雨近年来的个人化写作一直是与灵魂的叩问有关。在当今诗坛林雨是可以称得上敏锐沉静和善思的知识女性。她每每从自身的话语实践中将精致的抒情技巧反映出一种社会的时尚潮流。具体的说,它是指在形式上追索人的生命意义,让我们的心灵穿越由种种文学技巧铺垫出的语境而体会到自身的感悟,意味着边缘异质差异。在众声喧哗的时代,如何发出自己的声音,并在这一过程中重建自己的文化身份和主体意识。请看《祖国》: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出走/我的身体到处漂泊/灵魂信马由缰/世界很大/你的名字已不能占满我/臂弯很小/但我的一切全被你容纳/包括第一声啼哭和脚底下/纵横驰骋的履痕。
  该诗的动人之处是它的“身体”和“名字”——一切全被你容纳。一半是“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对“祖国”的想象。一半是直击审美本质想象的奇妙组合。“灵魂信马由缰”以及“世界很大”与“臂弯很小。”这虚实相生的审美空间“包括”作者的哲思性比拟让诗情显得“纵横驰骋”、情理俱佳。诗人没有停留在按逻辑常规写出祖国的显著特征或是她的伟大强盛。而是通过“信马由缰”的想象“占满我”被“容纳”的“履痕。”已显示了诗人惯爱以灵魂为思想的制高点对祖国进行俯瞰和细微的审视。语言审美的智性感悟把观念上的矛盾组合(大与小)凸显了诗性张力。诗人把相互作用的情感、原则、意义、修辞等外延内涵,有限与无限的艺术审美统统灌注于它的潜在诗化空间,不断激活一种对立冲突的彼此关系,从而使诗意在这一关系的发展过程中呈现出某些超常特质,以增强文本内质的艺术内涵。林雨的诗歌总是在形式上求新求异不落俗套。在内容上求雅求精别出心裁,富于创造性的执著追求与她一味提升求雅求精的意识是分不开的。又如《母亲》:母亲老了老得/比她小小的孙子还任性/突然就吵着要回老家/日子守在高楼里/透明没有质感/静得用咳嗽/做一个存在的确定/润肤霜糊住了裂痕/桉树皮一样的皮肤/没有如期剥落母亲/失去了昔日粗糙的痛感/她把一双手/搓了又搓。
  诗人写母亲的“日子守在高楼里/透明没有质感” ,并且把母亲的咳嗽确定为“一个存在的//裂痕” ,这样来解读诗人笔下的母亲是能反映出她以理性节制情感,情感因冷凝在思想的果核里,它稠浓的分量颇显“没有如期剥落”的痛感。诗人为母亲的痛是源于一双手昔日粗糙的皮肤。在诗人强化的审美空间超越了美化或是象征之后,它审美的本性与固步自封是不相融洽的。诚然,审美也是需要冒险的,以至我们在美化母亲粗糙的皮肤时既是情不自禁地作出丑化也好,在遮蔽太广阔的美化功效时,诗人的丑化也成了与象征主义的感觉有一脉相承的雄浑交响。林雨的诗歌不依赖修辞,只是凭借语言自身的容量和叙述功能直接显现她的炽热情感,给人强烈的感染力。从另一种意义上说,林雨在语言上给人突出的感觉是语言清新中见出的陌生效应,这种陌生效应往往能达到一种中国新诗转型期在艺术上提炼上所达到的质朴和别具一格的魅力。这是一种诗化的审美力量,也是一种直插生存内部涵纳人之为人的韧性,糅进了多种深厚的现实隐秘部位。使它们与现实生存之间形成了一连串不由自主的冲突状态。又如《隔膜》:你封住了门窗/窒息了空气/外面透进来的阳光/也是冷的/我只能/打碎一扇窗外逃。其实,诗人生活中的“外逃”与她诗意中的外逃应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寓意。这两种寓意可以从诗人痛与爱,喜与悲中细细品味这抒写情感流淌中默默浸润自我意识的内在要素,它们是人类社会运行的主要支撑力和前行的动力。因此我们可以说林雨的陌生化语境魅力,不是将现代性作为诗化领域一个不加区分整体的标准,而是站在边缘异质差异的多种精神维度上,凸显她女性诗学对个性生命的深度体恤,并且由此展示中国当代新诗某些潜在本质上的思考角度。正是诗人抓住了这样“陌生”的角度,她才有着文化人化与诗化物化的区别。无论是诗人的文化人化,还是她的诗化物化,她的抒情对象最终都是导致人与文化的诗化层面。再看林雨《给自己做一个蝴蝶标本》:那只蝴蝶停在玻璃墙上/我从背后慢慢走向它/你说过你总在背后捕捉我/婀娜的影子/当两张白纸夹住它的翅膀/纷纷掉落的粉屑和强烈的扑腾/使我害怕/一条命就在我手里颤抖/这多么像我被你射中后/激烈的挣扎。
  再回到诗人的陌生语境解读这首“蝴蝶标本,”不难发现林雨“从背后慢慢走向它//纷纷掉落的粉屑”——就在我手里颤抖。我特别欣赏诗的结尾两句“这多么像我被你射中后/激烈的挣扎。”与在手里颤抖,是缘于诗人体味的深切,以及本体与喻体之间的“走向”与“捕捉。”在透明的玻璃墙上或是两张白纸之上,“夹住它的翅膀”就像夹住闪烁的诗意之光。为了摆脱叙述转换的约束,诗人从蝴蝶标本的正面直接进入到现实生活“强烈的扑腾”之中。我认为林雨这样“扑腾”实际上是意味着一个女性角色“总在背后捕捉”自己探寻的“挣扎” ,已凸显出当代女性从现实生活的层面摆脱日常生活秩序的制约,重构人性深处“婀娜的影子”——一种更为潜在更为丰茂的生命状态,其核心审美便是借助于“蝴蝶标本”的主体自身的想象。也可把这种唯美的想象叫作人的精神维度。它是一个包容种种潜能的审美世界。也是在诗行里层层积累起来被“你”射中后藏满了韵味无穷的艺术“捕捉” 。林雨对这种“陌生”领域的“射中”一经她诗化语言的演绎,就变成人性深处的真实自然进入了诗化的有效途径,也只有这样的有效途径才让诗人在重构人类心灵秩序的过程中,想象力寻求获取的语境魅力超出诗歌主体的审美颠覆,即一切诗化语境都必须符合日常生活的真实性。它们正是以不可思议的力量颠覆着一切经验性的想象延伸。基于这样的分析我发现林雨更多的是把自己的写作和现实的矛盾进行对接。她这种对接究竟在何种程度上出现更高更宏大的可能性,也是在我深读了林雨“为了保鲜那份/只为一朵花动心的幸福” ,“看不见你但我知道/你所在的位置那棵树/在夜色下摇晃/站立的姿势我早已熟知”(《光》)这些诗句中所体验到的融通无间。
  无论是林雨的《让我醉》,还是她《2005年的转身》,我都把诗人的写作看作是“从未预料/它的缺失/竟能使记忆熊熊燃烧/那些绾结在/时间之内的方块字/早已沉淀为”一种缘。如果把时间再往前推,如果再多读林雨的作品,也许我再写林雨会更符合我解读陌生效应的可能性。诗人一直坚持自己的边缘异质差异逻辑,她的审美感悟就是“如墨汁入水式的沉淀沉没” ,甚至沉静,而不是浮躁。林雨正是一直用诗歌追寻生活中日见稀薄却又永恒存在的真实,也“是在用诗歌来修补自己生命中的残缺和软弱,并以此来扩大自己的胸襟以及她对苦难世界的同情。”(谢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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