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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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读到结尾,合上书页,居然有一种淡淡的惆怅。坐在阳台,窗外有远处传来的孩子的欢叫,猫在玫瑰丛里穿梭,因修路被吹进来的尘土厚厚的覆盖的绿色叶子,阳光在上面轻轻跳跃,宛若蓄意被捶打的金色叶子。
一切都很安逸。或者,所有好的著作,都是令人安逸与惆怅的吧。这种感觉在读西美尔《玫瑰:一个社会学假设》的时候在我的心头出现过。那篇文章的结尾写道:“我不知道在这个神话国度中的公民是否能看清、何时能看清这一点,看到革命——总是围绕着不平等的残余——如何频繁的一再上演。一个世纪以后,人们或许知道。但是玫瑰继续生活在自我欢娱的美丽中,以令人欢欣的漠然对抗所有的变迁。”
列维。斯特劳斯的结尾我就不拷贝了,其实他也说了同样淡然与宁静的话。生命中的了悟,往往不在一些人,一些事,而在一朵花,或者一片绿色的叶子上。我这是在向禅宗进发么?我不知道,或者,只是那一颗行进在惊涛骇浪中过度自我折磨的心,在慢慢学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