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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带老婆(3)

(2011-11-15 18: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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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小说空间

7.丑红生小民的气有她的道理,而小民说丑蓝忘恩负义呢,也有小民的道理。这又怎么说?这样说:小民本来打算要把三千块钱还给国平的,这话在发生丑蓝的事后,他向丑红说过好几回。这样,他当然要向黄礼兵要三千块钱。虽说黄礼兵跟小民有那份熟,那份亲切的,会漫延的熟。可是,这种熟不足以让小民替他省去三千块钱。所以,小民要钱时很是理直气壮。问题是,丑蓝气在上头,她一口咬死,不让黄礼兵给小民。不给就不给,小民想,我真能去成日本的话,才在乎这三千块钱了!如果不是国平这么闹,他回来真想给国平娶个老婆。

这么一说,就尽显小民内心的委屈了。委屈吧,谁让你给赶上了。你委屈是吧,你再委屈也得去哄丑红。小民真的哄丑红。年轻夫妻哄起来很省事的,去床上,把她的不情愿都扔掉去。开始,她当然很不高兴,会给你脸色。你得有耐心。她拱个背给你,你就掰她。一次不行掰二次,二次不行来三次。再不行,你就挠她,弄得她痒痒的。年轻人的身体都很敏感,夫妻了,也知道她敏感在哪。你挠她,从碰嘴唇,到摸耳坠子,从捅夹肢窝到摸前面。你注意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发软了,不硬了,不就成了吗。

丑红就是这样被小民一哄,哄软了。

完事了,她凑着小民的耳朵说:“神是不会错的。”

小民说:“什么神是不会错的?”

丑红说:“我不告诉你。”

丑红娘告诉过她,不要轻易把神卜的事告诉自己的男人。

丑红把自己的嘴凑在小民耳朵边说话时,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她箍着国平的脖子说话的样子。

丑红高兴了,小民的日子就过得舒坦了。这真是些甜蜜的岁月啊。丑红与小民正在享受着这些。把日子享受得呼呼呼地过去了。还真别说,国平并没有小民想像得那么狠毒,从派出所回来后,再也没有发生其他事。小民仍然常常看见他在家门口钓鱼,还送给丑红两条鱼。

丑红与小民的甜蜜岁月,很甜,越来越甜。去日本的事彻底成了。去省城,他张小民考核得的还是第一。受到了公司总裁的表扬。还有,去日本要五万块钱的押金,这曾是让小民最担心的事。原来,公司说好要现金的,前面几批人交的都是现金。这次公司发善心了,说可以用房产作抵押。小民找到一个在城里有房的表兄,一下子这事给办了。

这美好的日子,这些动人的消息,一下子也把小民的心泡软了。他对丑红说,丑红,我们去国平家一趟吧,我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丑红像个侠女似地拍了拍小民的肩膀说,好,你还真是个好东西。

小民他们到国平家时,国平正在做中午饭。丑蓝的事不成了,他瞎眼的娘也从丁村回来了。他就得给她做饭。小民一到国平的家门口,国平就看见了。小民正要走进屋里去,国平大声地说,你不要进来,你没有资格踏进我的家。国平一喊,小民站住了。丑红在他的身后推了一把,让他进了屋。丑红喊了一声“国平,烧中饭呢!”在靠石山村,做中饭应该说成烧晏饭,丑红的话与她的口音一样夹生,她的普通话满口的贵州音,又带上了靠石山村的方言音。丑红一出现,国平的心就乱了。国平见不得丑红的身影,一见丑红的身影,他的心就狂躁得不得了。在想起她身子的每一个黑夜里,不知狂喊过多少回。那天,他在她的叫喊声里平静下来,穿好衣服,裤子,下楼,回家。他的心里基本没有想丑蓝的事,他想像的是丑红的身体。她箍着他的脖子,把脚勾在他的腰上,溜下来后,还抱着他,不让他动手打小民。他真羡慕他张小民娶了这么好一个女人。

丑红说:“国平,我们一直想来你家,有些话,我们迟早是要说清的。”

国平想赶走小民,赶走小民呢又把丑红赶走了。他舍不得让丑红走。他就坐到灶堂去烧火了。小民找了个地方坐了,丑红则走到灶上去帮国平做饭。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好帮的,国平做的是米饭,盖着锅盖烧就行,也没有要炒的菜。丑红在灶台上转了一下,走到小民面前站着,向小民挤了挤眼睛。

“国平,上次丑蓝的事实在对不起”。小民说。

他来就是要对国平说这句话。

国平没有理小民的话。

“国平,我们是对不起你的,你的三千块钱,我会让小民还给你的。”丑红说。

“是呀,我会还给你的。”小民接着丑红的话茬子又说:“我要去日本了,等我从日本回来,我全还给你。”

国平还是不说话,脸上却急急的红起来了。丑红连忙给小民递了个眼色,小民看见了,就站起来了。夫妻二人站起来要走。

丑红说:“国平,我们走了。”

国平也没有什么表示,他还是坐着,脸色越来越红,涨得越来越红。他看着丑红与小民在门口消失的身影,火气十足地啐了一口啖。

这是一口浓啖。他刚啐完这口啖,小民突然在门口又出现了。

“国平,如果等我从日本回来,你还没有娶上媳妇,我给你娶,钱全由我来出。”小民站在门口说。

“去你妈的,你给我娶媳妇,你算个什么东西。”国平这下子受不了啦,开口大骂小民。小民赶紧从他的门口转身走了。国平追出门口,看见丑红与小民急急地走着,一下子闪进了家门。

 

8.“落雪了,落大雪了。”

小民听见有人在大喊,他跑到窗口一看,果然,昏暗的灯光中硕大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村子的房屋上一片煞白,雪光映亮了整个村子。他听见门口有人敲门。他问道:

“谁呀?“

“开门!”是国平的声音。

是国平的声音?这把小民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国平来敲门?敲门的是国平,小民不得不打开门问道:

“什么事呀,明天再说吧!”

“听说你要去日本?”

“谁说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去也好,你的老婆我来照顾,一定照顾得好好的!”国平说,国平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把头伸进屋来看,他看见丑红也坐起来了,捂着半床被子看着他们说话。

“丑红,小民要去日本了,他去了,我就来照顾你,我跟你睡觉。我的床上功夫可比小民要好。”国平笑嘻嘻地对床上的丑红说。丑红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

“还怕难为情,怕什么,嘿嘿嘿,你不是怕,你是心里高兴了吧?小民,丑红高兴了,她喜欢我照顾她,她心里高兴着呢。你去吧,快快去日本。”国平笑嘻嘻地对小民说。

小民一伸手给国平一个巴掌,再一个巴掌,再一拳打在鼻子上,国平的鼻血便无止无休地流下来。国平的脚下全是雪,国平的脚被埋在雪地里的,看不见脚,被小民在鼻子上打了一拳,国平的身子歪了歪,他的脚也没有从雪堆里露出来。怎么会没有脚?难道是鬼。传说中的鬼都是没有脚的,不是身子一上一下地蹿着行走,就似一阵风一样飘移。小民无比地恐惧起来,活着的国平已经让自己够头痛的了,如果他是一个鬼,那那那……小民再细看了一下国平,“唰”,国平的身子响了一下,在小民的眼前消失了一下。国平的身子再在小民的眼前出现时,他已经是全身煞白,在纷纷扬扬的飘雪中,特别是两个眼珠子,白中发白,白得发光,可瘆人了,而从鼻孔里流下的鼻血是红色的,极其鲜红。

国平还是笑嘻嘻地说:“打吧,反正你要去日本了,我能睡你的老婆了,让你打一下也应该的。”

然后,小民看见国平甩了一下头,两行鼻血像两根通红的钢丝向小民袭来。小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躲闪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看见国平手里各抓着两根鲜红的水蜡烛(冰凌子),他举起水蜡烛在小民的眼前敲了敲,敲的力气很大,敲得水蜡烛“咚嗡咚嗡”直响,水蜡烛居然没有断。敲了敲后,国平把其中的一根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嘎啦嘎啦嘎啦啦……水蜡烛在国平的嘴里响起被粉碎的声音。

“怎么样,舍不得你老婆让我睡,那你为什么不让丑蓝做我的老婆,啊!”国平说。

“啊——”国平抬起白色的手,指着小民的冻得发红的鼻子说。

“啊——,啊——你倒是说话呀,为什么不让丑蓝做我的老婆!”国平白色的手指头不停地指着小民的鼻子,大声地责问小民。

“不说是吧,你是理亏了吧,你也不要理亏,我今天是熬不住了,你让我今天就睡你老婆,如果你今天就把丑红给我睡一下,你去日本的日子里,我就不睡她了。”国平一边说,一边就脱下了裤子。小民没有阻止国平脱裤子,他看着国平脱下裤子,挺着个家伙昂首走向床去,还看见国平在床边站了一下,先伸手往被窝里摸了一下,摸着什么的时候,他转过头来冲着小民笑起来,然而很自然而然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是把被子掀得高高的,被子支得像个帐篷,然后钻进去的,身子矮下去,刚好一下压在丑红的身体上,压个正着。

国平与丑红在被子底下晃动。

小民捡起国平扔在地上的水蜡烛,他也把水蜡烛放在嘴里咬起来,“嘎啦嘎啦嘎啦”的粉碎声也在小民的嘴里响起来。小民感觉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他想起来,这水蜡烛是国平的鼻血冻成的,他心里一阵恶心,“呸!!!”他一口把嘴里的冰碎吐落到地上。小民看见雪地里的冰碎慢慢红火起来。红火起来,红火起来,一场大火在这个雪夜熊熊燃起,小民、国平、丑红都没有从大火里出来。

小民啊啊大叫着从大火里惊醒过来,他在啊啊的叫声里还竭里斯底地大叫丑红的名字。丑红也被他惊醒了。丑红醒来时,小民还在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她看见小民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左右左右地甩着。丑红知道小民做恶梦了。她推了推小民,小民没有醒来,她就在小民的脸上使劲地拧了一下。

“我做梦了,是个恶梦!”小民醒来后说,一边说一边摸着丑红的肚皮。丑红故意挺了挺肚子让他摸。丑红有身孕了,她跟小民算过时间,三个多月了,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实际上,小民摸也摸不出来。可是小民就喜欢这样摸丑红了。小民的手指头很细致地从丑红的肚皮下面摸起,慢慢地向上摸,摸到肚脐眼里会停下来。每次都这样,从丑红肚子下端长毛毛的地方摸起,摸到肚脐眼停下来,一圈一圈地摸着丑红的肚脐眼。丑红问他为什么老摸她的肚脐眼?小民说我儿子的头就在这里,我是在摸儿子的头。丑红拉了小民的手一下,把他的手拉到肚脐眼上面一点点的地方说,你儿子的头在这儿呢。小民笑了笑,可是他还是一圈一圈地摸丑红的肚脐眼。丑红再问他为什么这样。小民说儿子的下巴在这儿,我逗逗他的下巴。

“你做了什么梦?”丑红问。

“梦见大火把我们的房子给烧了。”小民说。

“你真的梦见大火了?”

“一场火烧起来,那火大呀,整个屋子全是火,火柱卷着烟向天空着着着地升上去,升得很高,很高。你还在屋子里,我进来找,找啊找呀,就是找不到你,我就喊你的名字。”

“大火,你真的梦见大火了,那你去日本真的要发财了,发大财了。”丑红兴奋地说,兴奋得双手在被窝底着紧捏着拳头挥起来,兴奋得叫起来。

小民没敢把梦里的国平说出来。

丑红越说越兴奋,她一翻身爬到小民的身上。丑红在小民的身上情绪越来越激动。她没有注意到小民的身体没有动静,两只手只是机械地抱着丑红,他还沉浸在刚才梦里没有出来,他甚至是一直在害怕着。丑红哪知道这些,她已经进入了,呻呤着,紧紧地箍住了小民的脖子。小民呢被她弄到这样,也终于从梦里走出来。两个人忘我地做着,丑红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起来。

直到她的尖叫声被门口的一声巨响震断。

是国平一脚踢在门上,门就发出一声巨响。小民追出门口时,看见雪地里一排脚印,他的目光沿着脚印追去,看见国平慢悠悠地走在雪地里。

 

9.“吓死我了,是谁呀?”丑红问。

“还能有谁。”小民说。

丑红一下子猜着是国平了。丑红说他怎么能这样,他是不是一直就这样站在门口偷听。小民说都怨你自己,你那天抱住他做什么。丑红说那还不是为了你吗,我不抱住他,你还不被他打死。

小民气得不行,坐在凳子上呼呼地抽烟。时间长了,丑红说上床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小民还是呼呼地抽烟,抽了一支再接一支地抽。丑红劝了小民几次,小民就是不进被窝去睡。丑红就起来了,披着大红的滑雪衫走到小民的身边,拉了拉小民说,睡吧。小民说你先睡。丑红就站在小民的身边不走。小民就推了丑红一下说,你先去睡。丑红挣扎了一下,大红的滑雪衫掉了。掉了丑红也不捡起来,光着个身子站着。小民唉了一声气,站起来,抱了丑红上了床。坐在床上,小民还不睡。

坐着想。

突然,小民说:“不行,我得治治他。”小民狠狠地说,恶狠狠地说。

丑红说:“你怎么治他,你打得过他吗?你又打不过他。”

小民说:“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他。”

小民在心里想,怎么治他,怎么治他。想了一夜没睡着。一早醒来,他是去了国平家。他一个人去了,丑红要跟他一起去,小民说你不要去。小民是想到了丑红抱着国平的情景。昨天晚上也是,小民一直在想丑红抱着国平的情景,还想着国平站在门口偷听。小民想,国平这狗贼难道不是每时每刻在想丑红的身体吗。一想到这个,他的心情像条发着恶臭的阴沟,乱飞着一堆苍蝇蚊子。屋外的积雪又厚了些,大雪真的下了一个晚上。小民走在雪地里,看着雪,就想着这雪底下有昨天晚上国平踩出的脚印埋在下面。走在雪地里,小民一直在想着国平站在门口偷听的事,他是听着丑红的尖叫声踢门的,他一定是受不了啦,才踢的门。他听了多长时间了?

小民也受不了啦。他想要找他谈,他张国平到底要干什么?

国平的话简直让小民匪夷所思。

国平说:“你把丑红让我睡一夜,我们的账一笔勾消。”

国平说:“就一夜,我说话算话。”

小民说:“要是我不同意呢?”

国平说:“你可以不同意,我知道你也不会同意的,现在,你张小民是什么人,你就要去日本了,你就要发大财了,我张国平在你眼中算个什么东西。”

国平说:“张小民,你现在牛了,你现在真的牛了吗,你还没有去日本,你去了日本你才会牛起来。张小民,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算个什么东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把你的丑红给我一夜,就一夜。”

小民的眼睛看着屋外的雪。他张国平算是求他吗,还是在威胁他?不管是求他,还是在威胁,国平的话只是更坚定了小民心中的想法。张国平,我不把你治下来,我去日本挣最多的钱,我仍然不是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什么东西也不是。

一连几天,小民一直在想怎么治国平,把他打一顿?自己是打不过他的,得叫别人打。人有,小民在城里做工这么几年,黑道上的人还是认识了几个。这些人,只要给钱,什么事都给办。这个方法其实不行,小民一想到后果就给否定了。不说钱,就是钱出得起,后果也可能担不起。这些人办事没轻没重的,如果把国平这狗贼打成重伤了,那真是得不偿失。小民只是想治治国平,让这狗贼的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而已。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能把事闹大,闹大了,他还能去成日本吗?小民后来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这个办法好。

小民想出的绝妙办法是:弹卵筋。就是弹国平的鸡巴,或者是弹国平的鸡巴蛋。说起来,这是小孩子的把戏,小时候,小民常被人弹鸡巴。他从小力气小,打不过人家,又顽皮,还嘴硬,吃亏不少。国平就弹过他的卵筋。对小孩子来说,这只是一种教训,游戏式的教训,玩完就忘了。对大人来说,弹他的卵筋可不是闹着玩了,那可能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小民当然不是跟国平玩小孩子把戏,小民是要让国平知道自己可是不好惹的,他就是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这是对他最严厉的警告。

“哼,你想睡丑红,我先把你的鸡巴教训教训。”小民说。

 

“你这是自取灭亡,你等着瞧,让你张小民有好日子过,我张国平的张字倒过来写。”国平疯了,这几天一直这样叫着。他说得远比这几句话多,他说,你张小民去得成日本,我的张字倒过来写。他说,我让你安稳?我让你断子绝孙,我让你爹死娘葬,我要烧了你房子。这些狠毒的话言后面,他都坚定地加上“你这是自取灭亡!”这句话。

小民做得太绝了,他应该做得隐秘一点,他可以治国平,但他不能激恼国平,弹卵筋的事哪能放在白天,把国平摁在雪地里当着全村人弹的。那天,小民从城里请来三个黑道人物,黑道人物在小民家里喝酒,喝着酒,小民提起了国平的事。一个黑道人物腾地站起来,什么,哪个王八蛋敢打我嫂子的主意,他是活够了是吧。小民便在黑道人物的激动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黑道人物一下子笑起来了,说小民的主意高,说他们还从来没有被邀请做过这样的活。二话没说就让小民带着他们来到国平的家里。国平虽然长得高大,在黑道人物的刀子面前,却是没有一点反抗。不,他也反抗了。黑道人物把国平从屋里架出来,把他摁在雪地里,就开始做活了。在雪地里,国平铆足了劲地挣扎,把身体底下的雪全部掸干净了。黑道人物用刀子挑开国平的裤子,一边挑,一边还提醒国平,让他别蹦得太厉害了,小心刀子伤着他的鸡巴,他们只是按小民的要求弹弹他的卵筋罢了。

弹的过程是象征性的,三个人,一个人摁住国平的头,一个人摁住国平的脚,还有一个摁住他的肚子。然而,他们叫小民动手弹。开始的安排是这些都由黑道人物来做。后来黑道人物说了,这事一定要让小民出够气,要他亲自动手。小民是不想自己动手的,黑道人物这样说了,他倒是不得不自己动手了。他用丑红准备的橡皮筋套住国平的老二,使劲拉开,再放手,橡皮筋就在国平的东西上弹一下。就四五下,国平的东西就被弹得红红的了。国平的东西红了,他们就放手了。一个黑道人物还对国平说,穿起来吧,完事了。

黑道人物办完事,就回城里去了。这倒有点像警察老黄他们,总是一办完事就要走的,显得很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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