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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心灵深处有个灵魂的天堂

(2011-06-10 16: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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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如烟而行

《文学界》2011年6

在我们心灵深处有个灵魂的天堂

——黄土路印象记

 

最近的黄土路在干吗呢?当然是在编杂志。然而,我要告诉你一件超乎想象的事,他说与一位风水大师成了朋友。哈哈哈哈,这可不是个玩笑,他真是说得头头是道,说,没碰到王大师之前的几天,做什么事都不顺利,身体大感冒,写小说因为使用黑屋子软件不当,一个赶稿期的小说写了八千多字,竟然丢了。电脑也打不开了,气得他又去坐地铁。哎,他这个坐地铁可有意思了,每当心情不好时,他就去坐地铁,一气坐到头,调头又一气坐到头,要不就是换条线,又一气一气地坐。反正是,坐到地铁停运了才歇。有时,坐坐气就消了,有时坐坐火更大了。坐在地铁上,一气一气地发微博,发照片,你看他的微博那么多粉丝,靠,最多到过四万多,南宁第三呀(好像是第二,那也够牛B呀)!他说哎呀呀,反正什么事都不顺。后来就遇到了大师,他说神了,跟大师握过手后,做事情什么都顺了。我不知道他说的事情顺了是哪些事情?从方庄南路搬到交道口南大街去后,我这个被他“聘用”的北京生活顾问基本成了空头之衔,除了外地的朋友来北京,大家一起吃个饭,很少聚。这次他回南宁我都不知道,是他从南宁打电话来,说丁哥,我回到南宁了。然后就是嗬啦嗬啦地笑。我就开玩笑说,好,你叫那个风水大师把全国的好风水都找一找,给我觅个好地方。他又嗬啦嗬啦地笑笑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做我的帮手,我们一起写文学史。这也是一句玩笑,黄土路老家是世界长寿之乡,据他讲,现在的巴马有八十多位百岁以上老人,按人数比例计,超过世界长寿之乡标准好多倍,是世界长寿之乡之最。所以,在酒席上,他老开玩笑说,你们都对我好一点,以后的文学史是我写的,我会活得比你们长,如果你们胆敢对我不好,那我在你们完工后(你瞧瞧,你瞧瞧,他多可气,把别人的活着说成一件工作似的),我会把你得很惨的,不是个色鬼就是个酒徒。然后在别人打断他的话语时,他不断地挥着手,嗬啦嗬啦地笑着说,反正是,或者的或者,或者的或者,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啰。

我悄悄地告诉你们,黄土路信佛,心可诚了。你打开他的新浪博客听见的是观音大士大悲咒,他跟你谈小说时,会一再强调关怀,悲悯,怀柔天下的愿望,他写的诗歌,似乎是一双泪花闪烁的眼睛,那是一个被现实激怒,伤心过度,无可奈何,神志麻木般地站立在风雨交加的街头的土路,天空或许并没有下雨,但他已经泪如雨下……好啦好啦,不提这个。我不想把这个印象记写成孟姜女式的悲剧,也不想把它写成李清照的哀怨,它应该是一个李渔式的闲情偶记。对于小说观,你听听他怎么说就行了:生活的悲剧是现实强加给我们的阴谋思想,作为一个小说家,去讲述它们的本来面目固然重要,但是,我请求大家,至少,你让我们的读者读到最后,能心甘情愿静静地擦去泪水,或者是让惊恐慌不已的心安静下来,会心地一笑,回头四处寻找被某个幸福的瞬间感动与释怀的共享冲动。而这些,是一个小说家毕生的事,根本无法说得清,那是无数读者的幸福与不幸,更说不全。是呀,说不全,生命与生活都说不全,说不透,理不清。一个有良知与担当的作家是焦虑的,那么一个心中有佛的作家呢?我也说不清。

说不清我就不说黄作家身份的黄土路,这个印象记里,我就把好玩的黄土路说给大家听听。那么说什么呢?说黄土路的印象,不能不说说他对摄影的痴迷,或者说自负吧。到《红豆》杂志社工作前,黄土路在报社工作,还跑北京采访过两会,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有一阵他用一个佳能卡片机,他说,别人的相机都很好,可是拍出来的照片也不过如此,我的相机一般,可是照片并不差呀!后来,那个相机实在是太老了,他换了个佳能450D18-200cm适马镜头。你瞧他神气得呀,一天到晚,总是带着它。咔嚓嚓,咔嚓嚓地拍。拍了呢就贴在他的博客上,看客如云,好评如潮。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我们一起去怀柔,快进怀柔县城时,天擦黑了,他在咔嚓咔嚓地拍着,拍完了给我看显示屏。哟,好家伙,光在黑暗里折变后,竟然是那样让人匪夷所思,像水彩画,同时别具油画彩釉的质地。回来时天完全黑了,他还在车上玩相机。他拍了一张给我看,哟,这下我更惊呆了。前面行驶着的车辆尾灯灯光在照片中呈现的竟然是彩虹的身影,不不不,它远比彩虹神奇,这是被黄土路控制的彩虹。车在京承高速上以一百二十码速度行驶,相机捕捉到光停留的某一个点,却被飞驰的时光拉得很长很长。黄土路在车里摇着镜头,现实世界里平实的车辆尾灯,绿色的路牌标示,黄色的反光材料,车牌号……它们似乎进入了自己灵魂的天国,流光溢彩的光天堂。黄土路问我,这组照片能代表他的最高水平吗?我不说能,这只是上帝的显影,上帝只是托他有所作为。而我却有幸能分享他的幸运。现在,适马镜头换了(给我女儿用了哈,这也是我很起劲地鼓动他换的真实原因),土路配了三组镜头:小小白70cm-200cm,红线17-40cm50定焦……出门,他总是带着一个包,把所有的镜头带上,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他有段时间简直就只想用咔嚓嚓的声音来代替他嘴巴的功能。算了,算了,我不揭老底了。我在这儿想问大家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一个摄影家最无奈的是什么?现在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写这个印象记,我就只能自个儿回答了吧!为了证明这个问题的合理性,我讲讲黄土路同志在桂林七星景区的拍照趣闻吧!直接讲,那天我们到七星景区后,游览驼峰时整个行程已经接近尾声,我们听导游讲解完关于克林顿在驼峰下的演讲盛况后,正准备散伙,却被五个穿着光彩夺目的民族服装的少女包围,那是五个比她们的民族服装更加动人心魄的姑娘。她们包围了我们说,大哥,照个相嘛,让我们挣点钱过日子吧!好家伙,我们的关哥绅容失色,柳营是掩口而笑,宋传恩老哥呢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徐强不失地主本色,挥挥手说,别闹别闹,不拍不拍。黄土路轻轻地对我说,丁哥,她们也不容易,你跟她们拍几张吧。我说不拍不拍。他就死活动员我一定要拍。我们在这儿嘀咕,那边关哥被姑娘说动了,谁让他是忠厚长者呢(姑娘们真是好眼力呀)。起先说好是来二个,拍着拍着就乱了,人还没站好,就贴上来一个,又贴上来一个。把大家乐的哟,就索性说全来,全来,不就十块钱一个吗!这个黄土路咔嚓嚓,咔嚓嚓的可热闹了。回北京后,照片洗出来了,效果那是相当的好。只有一二张有黄土路的,就个人形象来说,他是相当的漂亮,是最漂亮的。你看他笑得多甜,比生活中的他都甜。我要回答的问题是,一个摄影家最后都会知道,生活中最美的,总是他为别人创造的,而他自己只是偶尔浮光掠影地美一次。

这跟他的编辑身份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

写到这儿,这个印象记已经用去2625个字,很水的一个印象必须完成了。在完成之前,像所有文章一样,我必须进入它的核心吧?每一次,当我在回味我与黄土路的交往史时,必然回到在北京咸亨酒店的那次谈话,我们都谈起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过世很多年了,他默默地想了想母亲去世的日子后说:“我现在已经活过母亲的年岁。”他的这句话让我非常的震撼与难过。我的母亲就在那年的76日去世,每个日子都弥漫着她的气息,却永远的飘忽不停了。那天,我们喝着酒,喝得很凶,在喝醉后,一直重复着那句还清醒时说的话:“我们要成为永远的兄弟!”永远,这是高于生命的时间界限,这是一个无法眺望的尽头?在每个生命落幕的瞬间才具备说服力。然而,这句话已经离生命最近,它已经是一个永远的起点,这个起点,让我与黄土路离得最近,当然也离“永远的兄弟”这个诺言最近。这个起点我必须用一组四个阿拉伯数记录它:2007!从此,任何生活内容可以无关紧要,却从此会是那么的亲切,可以毫无防备。

就像被我们一不小心发现的光天堂,平实的生活其实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有个灵魂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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