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似乎就在梦中开始又在梦中结束
(2011-01-01 21: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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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居京琐记 |
2011年的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从时钟的角度界定是很明确,就在习惯于秒针划过12的那一瞬间。2011年第一秒是怎么样的?对某些人来说,也是明确的,他们在等,等待彻夜无眠中的那一秒,他们的心灵与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实在的存在。而我,不好说自己的那一秒是什么样的?我只记住了彻夜的梦中二个镜头:天上洁白的白云,以祥云的形状存在,以旋转的姿势变幻;一名战士在陵园祭奠,手中拿的是一把暖壶,浇灌着盛开的鲜花与青翠的松柏。
而在早上,大红门服装城的观光梯,从六楼往下走的时候,开梯子的一个熟人对她说,昨天西罗园一个老头从八楼跳了下来,死了。他们还在热切地谈论这件事,电梯已经停在一楼,我走出电梯,他们还在谈论。一整个早上,我就在想这件事,这个老头他为什么要死去,他其实也活不了多久了。
回到公司,李文平不在,问老板说望京超市突然来电话,说李宁专柜撤了,让我们去撑个市面。这样,一天的工作就乱七八糟的了,然后,就在乱七八糟中把工作做了。在变故中寻找合理的工作节凑,这是新年给我的提醒——精神点。
李文平不在,我就问老板,蓝岛与复兴的货我一起送,还是他送一个商场。他说他送一个。我就问他去哪?他说去蓝岛吧。我说蓝岛货多,要不你去复兴?他说好。整理完货是10:45,兴匆匆出门,等开到南三环蒲黄榆出口,给了自己一个脸掴,骂了一句:操。然后恨起来,恨这路上的车,这一公里多路,我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了,白走了。从刘家窑桥调头再上三环,车超级少,便又高兴起来,一路疯跑到蓝岛,才十一分钟。开到停车场,居然还有一个车位。所以,对自己说,其实,有些事情多磨可能是好的。
给女儿打电话,问她去柳州了吗?打了二下不通,第三下打通了。说是就要去了。问她昨晚怎么玩的?她说我控制住自己没有出去。还说,幸亏没有出去,昨夜她的几个同学出去了,有人在公交车上又被偷了手机,有几个在餐厅吃饭时还被小混混敲诈了。我对她说,你上次写的博文挺上我感动的。女儿说,感谢老爸夸奖。近来跟她通话,明显感到她变了,变得明理,安静。我夸她是因为她在博文里谈到,她明白了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事,“比如,以前老爸老妈与老师说的真的很对,以前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对她说,有些事并不是你当时不明白,而是生活还没有让你走到那儿,你的思想就很难提前到达。生命是很神秘的。
从蓝岛回来,帮一个朋友去铲分。本来,我的本三年没有违障了,很不愿替他铲分,可是,听他在电话里怯生生的声音,听上去是如此的充满歉意,我就不能不替他铲呀。友情总是情字当头才很有分量。我把歉意看成真诚的一块基石!
中午照例睡午觉。听人说,睡午觉可以长寿。我睡午觉是因为晚上睡得总是很夜,第二天下午开车总是晕乎乎的,这二年又颈椎疼。闹钟定一小时,14:30醒来,想想有点早,再睡一会儿吧,就又睡到15:15,先到双龙超市,再到望京超市,才16:07。顺利的。从望京出来,发现车子的电瓶指示灯红了,给修理工朱粉军电话,他说应该是发电机坏了,去他那儿一查,果然发电机坏了,测试只有11.38,电流至少要14格以上才行。花了修理费600元。车子太老了,今天坏这,明天坏那,有些能修复,有些能换件,而终有一天,它会趴窝,不过,那个时候应该不在我手里了。老板说,过了年换一辆车。不过,北京为了治堵出台了新规定,二手车接手者必须手里有一个新车牌。估计是这辆车可能会被过户到外地。
现在是21:01分,离2011年第一天结束不到三个小时,我估计在11点左右入睡,明天6点起床。这近9个小时内我基本远离劳累,却是等待劳累的过程。而梦中会有什么,是永远的未知。
我仍然不会知道秒钟划过12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