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母亲河
——爱在山水间系列之二
李恒昌

心有多远,就走多远。
——题记
远方的牵挂
当我背着大包,在洛口大坝上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的时候,远方的可心打来电话。她问我,到了吗,看到黄河了吗?
电话里,她说,昨夜下了雨,路滑,一定要注意安全。她还说,黄河岸边的泥沙很多漩涡,不要只顾了照相,走得太靠里了。
这是来自远方的叮嘱和牵挂。此刻的她,正在另一座山下。
走向世界的石碑
洛口浮桥的头上,左右两边各有一块石碑,碑上写着两个大字“黄河”。旁边有个牌子,上面是一行小字:“黄河碑已走向世界,借碑拍照每机一元。”
这句话有点雷人。不知道石碑是通过什么渠道走向的世界,难道是通过镜头吗?如果这也算走向世界,中国足球根本就不用再为冲出亚洲努力了。
商业性拍照
我对着“黄河”,举起了相机。这时候,“碑主”走了过来:我给你照吧,一次一块钱。我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离开,指着旁边木板上的照片说:这都是我照的,别看你的相机好,不一定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一张一块钱,要么?
我边摇头边说NO。他不解,悻悻地离开。
再美的风景,如果掺杂了过多的商业因素,必定大打折扣。这一点,他肯定也不解。
沙滩守望者
一个特殊的形象突然映入眼帘。它站立在岸边的沙滩上。
我举起相机,拉近镜头,以便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一个另类守望者,一个带着根须的木桩,像极了一只远眺的狗。
我不知道,它是在看什么,在守望什么。
我只知道,在黄河边的沙滩上,一个木桩矗立在那里。很意象,很独特。
母亲的雕像
一个丰满硕大的裸体女人,躺在河的北岸。
这是黄河母亲的沙雕。由于风吹日晒,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采。
因为艰辛和劳累,她的脸上,写满沧桑。
很多年前,曾经看过一个画展。那次展出了很多作品,唯一记得的一幅,题目是黄河母亲。
汹涌而下的黄河水中央,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母亲。她的脸上,满是皱纹。灰白的头发,在激流里飘起来。
这时候,我想起了千佛山上的卧佛塑像。
千佛山卧佛典雅、高贵,而眼前的黄河母亲,充满艰辛,好像是每个人的亲娘。
写在沙滩上的爱
有一些爱,写在沙滩上。
有的仅仅写着对方的名字,也有的在对方的名字旁边写着我爱你。有的就三个字“我爱你”,也有的写的是英文“I LOVE YOU
!”有的是图画:大大的“爱心”,或者丘比特的神箭。
有一个特别奇特的,是两行字,上面是“我爱你!”,下面却是“我恨你!”。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恨交加。
但愿,当河水上涨的时候,沙滩上留下的只有“我爱你!”
河中央的“炮弹”
他们一个个粗大笨壮,像远程炮弹。
事实上,他们是桥梁和行人的保护神,被安置在河水中央。
他们的使命只有一个,在水流最湍急的地方——破浪。
河边的80后
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情节。
一帮80后,在河边合影留念,胸前,展开的是共青团的旗帜。
后来,在黄河公园里,他们围在拖拉机前,观看自己的同伙,怎样开动这个庞然大物。
母亲河边,他们自己对自己开展着一些看似矛盾的教育。
露水打湿了我的布鞋
我在河边的草地里行走,露水打湿了我的布鞋。
我是穿着老北京布鞋来的,鞋子是可心专门为我而买。
自今年以来,穿了多年皮鞋的自己,突然对布鞋感起兴趣。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自由和舒服。
有时还想,自己和心爱的人,要站成同样的高度。
即便昨天下了雨,今天,我依然穿着布鞋。
或许多年之后,我会想起,那年,我穿着布鞋,走向黄河。
远来的旅游者
桥头来了一队特殊的人马。他们全都是自行车运动员的装束。
我赶过来,给他们拍照。他们作出很配合的样子。我搭话:你们是训练,还是来旅游。
他们告诉我是专程旅游。来自德克萨斯州(德州)。
他们的话,触动了我的心灵,让我心生敬意。就在昨天夜里,自己还在设想,徒步远游。然而,因为有很多羁绊,终不能成行。
看着远来的游客,在黄河水的激流里,我默念:终有一天,心有多远,就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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