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庐主人不知足（之二）

——数字流、心灵流长篇小说《孜孜不倦刁德三》第278章

            作者：童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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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本章的童牧野语录：……黄楚九惊异地像看着坏人那样地看着刁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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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财富数据流5千多字，此略。以下是心灵流）

6、知足庐主人不知足（之二）。

（上接第277章）刁德三的阴魂问：“耶娄”不是比“艾罗”更贴近Yellow的谐音吗？干嘛不叫“耶娄补脑汁”？

黄楚九的亡魂答：太贴近了也不好。秘密容易穿帮。所以谐音之后需要变音。何况，艾罗的字面形象，更贴近大自然、传统医药之遐想。艾草、罗汉果，都具有传统医药的妙药佳果的天然形象……

黄楚九继续畅言：“耶娄”的字面形象，又会让你联想到什么？

刁德三答：“耶”最先让我联想到耶稣。“娄”最先让我联想到米粒和女人。其次让我联想到“肛瘘”。

黄楚九笑道：耶稣太神圣。药品商标，避免使用过于神圣的字。古人讲究忌讳与皇帝的名字撞车。耶稣可是比芸芸众生的皇帝们，神圣无数倍。补脑汁调味可口，被你联想到肛瘘，岂不是让人倒胃口。

野史记载：无奇不有的上海，后来冒出一个白种老外，自称是艾罗博士的儿子，前来找黄楚九讨要艾罗补脑汁的秘方使用费。黄楚九明知对方是骗子，却招来报界朋友，公开宴请对方，以示艾罗博士并非子虚乌有，有艾罗儿子为证。

真若如此，卖药打广告，搞到这种以无耻接招无耻的奇招迭出，广告开销大手大脚。钱是赚了，但给自我折寿，埋下了祸根。

黄楚九自己非常明白，所谓艾罗补脑汁，无所谓补脑不补脑，未必真有效，但也吃不坏肠胃，更是永远吃不死人，哪怕你狂饮好多瓶，也比过量喝啤酒，更不伤身、更不伤脑。起码也算是无害的心理安慰剂。

大人买给小孩吃，证明大人对晚辈有爱心而已。跟后世其他商人的“晚辈送长辈，送礼只送脑白丁”，属于手法相近的同一类别的心理营销攻势。

刁德三突发奇想：你干嘛不让手下把那个假冒艾罗儿子的骗子，打跑了或者活埋了。然后另外雇佣一个更老实的白种青年扮演艾罗儿子？

黄楚九惊异地像看着坏人那样地看着刁德三：我做生意再怎么耍滑头耍得兵不厌诈，还是有做人的最起码的赚人但不害人的良心。

刁德三赔笑道：对。对。这个现在叫“起码的道德底线”。

黄楚九诚言：活埋他人，匪类之举，我凭本事赚钱，不干那种匪类的事。何况，你今天吩咐张三活埋李四，明天还得使唤王五灭口张三。

刁德三接口：是啊。没完没了。犯罪成本太大。

黄楚九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其实，“自称是艾罗博士的儿子，前来找黄楚九讨要艾罗补脑汁的秘方使用费”没那么容易。我只要叫对方把“秘方”写出来或者拿出来，他哪里写得出来、拿得出来。

刁德三笑了：所以，根本没人敢主动前来假冒艾罗博士的儿子？

黄楚九也哈哈大笑：真正内情是：我手下的广告策划者，在街上偶然看到一个来华流浪、衣着寒酸的单身青年老外，觉得他扮演Dr.T.C.Yele的儿子，让他签署艾罗补脑汁秘方赠送黄楚九独家使用的授权书，装裱后挂在中法大药房，感觉可以……于是花钱雇佣过来……

刁德三聪明地猜测道：也就领着那小子在各路朋友圈子中吃喝几天，再送他活体行为广告的演出费用和保密封口费、授权书签署润笔费等等，结果他卖力地配合了出演酒席上的装儿子、不装孙子的行为广告……

黄楚九深思道：至于后来社会上口口相传，演绎出其他扭曲了的怪诞传说，也许是那些犯红眼病者，想毁了我的艾罗补脑汁的市场声誉。

刁德三也扮回正人君子：你自己当时喝不喝艾罗补脑汁？你家那么多子女，喝不喝艾罗补脑汁？

黄楚九愣了一下，坦言道：人之已死，其言也善。如今斗胆实话实说：自己全家都尝过、但没有坚持喝那好药。感觉品尝许多天然食材烹制的佳肴，更补脑。但这话当时不能明说，否则谁来买药。

财神爷爷告诉童牧野，这么个原先只有黄楚九本人等极个别人知道的底细：

艾罗补脑汁的祥云双狮商标上标注的Dr.T.C.Yele，本意是“黄楚九医生”的韦氏拼音的英文缩写。“楚九”的韦氏拼音为“Tsu Chiu”。

……（较长，篇幅所限，下转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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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13a.278《知足庐主人不知足（之二）——长篇小说〈孜孜不倦刁德三〉第278章》童牧野作于2013年11月21日至2013年11月28日。发表在：《金融投资报》2013年11月30日第5273期第9页超级大户视野专栏。《后现代派小说家童牧野》博客2014年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