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和无定形

——长篇小说《财神的宝库》第37章

 

童牧野

 

读者朋友Chu发来Email：“童老师，您好！一生中能寻觅到知己是件幸事。我把您当作知音。我在2004年8月31日的函中请教您，您于9月3日回复学生如下：‘所谓新股暂停发行，是为了不久之后更廉更多的发行，崩盘的可能性虽然没有消除，但有关方面让9月份的股市添一点喜色的努力，将得到我军的配合和支持。’您的上述这段话，不是简单的回复，而是对中国股市的大胆预言。这是肯定的、果断的、战略性的预言。看了以后，我欢欣鼓舞。因为这是您自从4月7日以来第一次在指令中如此表述。这不是做多信号是什么？但您只是提到9月份，没有提以后月份。说明9月反弹之后，还要反复。我们会谨慎对待。暂停发新股也好，总理9月13日讲话也好，都发生在您上述回复之后。现在有人说罗杰斯预测如何准，但他的‘4至16个月’这时间跨度也太长了。又有人说澳大利亚的顾比预测得也准，但他的预测是建立在或者上去、或者下去的两种可能性的基础上。两人的预言哪有您‘下回做多，等他有牙’和‘有关方面让9月份的股市添一点喜色的努力，将得到我军的配合和支持’这种预言那么坚定和自信！”

这种坚定和自信，其实不能归功于我，应该归功于站在我身后的财神爷爷。

另有读者朋友Hch发来Email：“报告元帅以及财神爷爷！弟子认识牧野元帅以及财神爷爷后，曾经也对财神爷爷是否在当代社会存在这一问题疑心过，但结合弟子近一年来紧随元帅的感悟，弟子现在已经深信不疑了。弟子未曾认识元帅以及财神爷爷前，对于单位中一些极其不合理的事情看不惯，想不通，整天感觉很阴暗。如今，弟子就像元帅在宝书中所写的一样，在股市中赚钱开开心心，生活温馨享福，对于那些不合理之事都能看的惯，想的通，乐观的对待它，并且对于未来生活充满了自信，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元帅及财神爷爷的指点！非常感谢，谢谢！”

更有许多读者来函，说自己过去是无神论者，现在看我的小说连载，越看越相信我的身边真的有一个财神爷爷。否则怎么能做到股市在顶言顶，在底言底，非顶非底则不谈股市谈文学、谈神学、谈生活、谈育儿，如此举重若轻。

他们迫切希望从我这里得到财神爷爷的宝像，哪怕花大钱敬请也乐意，以便敬放在家里好好供奉。

我把这事告诉财神爷爷，财神爷爷听了哈哈大笑：“现在他们总算明白了，那些粗俗不堪的所谓财神庙里的泥塑财神像，跟真正财神我的英俊长相，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记得中国邮政发行中国古代科学家祖冲之的纪念邮票，翻遍古籍，找不到可信的祖冲之像，于是想在当代著名科学家中找一个姓祖的，以其像代替祖宗，找来找去，结果是找了其姓发音相近的当代科学家竺可桢的照片作为模本，以此描绘出祖冲之的虚拟像，印成邮票。我的长相，跟您如此酷似，以您的照片为模本，就能制作出我的虚拟像，甚至可以搞个您我师徒合影，标题是《猜猜谁是财神》，您可以免费赏赐给您的部下，他们来函敬请，您便可把这合影宝像，放在Email附件中传赠过去。”

当然，数年后，这部厚厚的长篇小说在报刊上连载完毕，将来出版完整的单行本时，也可以把这幅宝像作为插图放进去，那时更多的读者将惊异地发现：财神爷爷根本就不是一个老头儿，而是看上去比童牧野还年轻得多！

甚至脸上有一种稚气未脱的天真，令人赞叹神仙千年万年都不老的青春风采。

财神爷爷的心态，特别年轻。

他喜滋滋地说：“当神仙的好处，在于可以做到无形和无定形的双向自由选择。我为了跨越时空的方便，经常把自己设置成无形的状态。很多人看不到无形的我，以为我不存在。其实，每个人的身边，其周围充斥着无数的电台信号、手机信号、手提电脑的无线上网信号，那些信号忙而不乱，都是真实的存在，但都无法拍下这些信号的照片，因为它们也是处于无形的状态。”

财神爷爷除了具有无形的隐身本事，还具备想变成谁的长相就能变成谁的长相的无定形之本事，根本无需像美国头号大傻迈克·杰克逊那样挨千刀的痛苦无比的外科整容。

财神爷爷摇身一变，就变成我的模样，去学校接放学的我儿静弓。

静弓的同学们都以为是静弓的爸爸来接静弓了，只有静弓知道爸爸正躲在家里如饥似渴地看美国最新长篇小说《小说家》呢，眼前这位不是爸爸是财神，表面上看是看不出来的，一牵手、一握手就知道了。

真正爸爸童牧野处于高新陈代谢状态，手是热的。

财神爷爷处于低新陈代谢、低能耗状态，手是凉的，是一种很舒服的秋意之凉爽。

次日，财神爷爷心血来潮，变成了我家邻居那个10岁小女孩的模样，陪伴静弓去上学。

财神爷爷之所以喜欢这个跟静弓同校不同班的小女孩，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对静弓很友好、很热情。

院子大门口的门卫，看到静弓和这“小女孩”都背着书包，出门上学去了。

几分钟后，这门卫拦住了出门上学的那个真正的小女孩：“咦？我刚才看你出去了，没看到你进来，怎么又有出门的你？这院子没有其他大门，也没有围墙破洞，你是怎么飞进来的？”

小女孩听不懂这门卫在讲点啥。

门卫也搞不懂今天自己的视觉上、记忆上出了什么差错。

据说财神爷爷变幻的小女孩，进了校门后，没进教室而进了厕所，乘厕所无人，变成蜜蜂飞了出来，飞到天空，重新转化到无形状态。

从人形到无形，通过昆虫形过渡一下，不容易死机，渐变而去，比较轻松。

我后来开玩笑道：“厕所里飞出蜜蜂，不如飞出苍蝇、蚊子更显真实。”

财神爷爷羞怯道：“那学校很干净，偶然出现一只苍蝇、蚊子，必然会引起众师生的喊打、扑打。虽然不至于被他们打伤打死，但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麻烦还是来了。

那天，财神爷爷变的小女孩跟静弓一块儿结伴回家，那个真正的小女孩从后面追上来，也向静弓问好，并一起走。

那真小女孩一眼就看到了财神爷爷变的假小女孩居然跟自己长相一样、身高一样、装束也差不多。

真小女孩大感兴趣：“你是谁啊？你我是不是双胞胎啊？是不是我妈把你生出来送给了谁？你住哪个门牌？”

财神爷爷化麻烦为搞笑，甜甜地说：“我跟你不是双胞胎。我喜欢跟你很像，但我不是你，我是自行车。”

财神爷爷说时迟、那时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童用的蓝色折叠自行车。

静弓和那真小女孩，都很惊喜财神爷爷的这种本事。

俩人争相要骑这辆崭新的自行车。

结果你骑一阵，我骑一阵。

骑到家门口，那真小女孩端详这辆令她爱不释手的自行车，说：“它好像还缺一把锁。”

财神爷爷变的自行车，以车铃的音质，叮当道：“要锁干什么？”

只见自行车又变成了小孩，这回他变成了静弓。

那真小女孩，和真假两个静弓，一块儿进了电梯。

据说，后来那小女孩把那奇遇，欢天喜地雀雀然地告诉她的爸爸妈妈。

她爸爸妈妈尽管不是无神论者，是基督教徒，还是难以相信神迹或显灵之类的事儿会真的出现在本市、本区、本小区，还误以为女儿的大脑有幻觉，摸摸她额头有无发烧。

周末，我和静弓各骑一辆真正的折叠自行车出门，又遇见那真小女孩上什么业余兴趣课回来，只见她山花烂漫地雀跃道：“你们家有几辆魔法自行车啊？能否让它们都再变成我，让我再仔细看看。”

半空中保佑着我们的正处于无形状态的财神爷爷，后来感叹道：“那小女孩跟她父母说真话，她父母不信。同理，你在那股市，不必亮出全部真话，不妨遮遮掩掩，或经常夹杂着说一点鬼话。人类的耳朵，不经过鬼变脸主义的磨合，是难以承受真话的特殊刺激的。那小女孩的目光很纯，能承受神迹之纯。她父母如果目睹神迹，犹如双目直对激光，会被灼伤。同理，股市的真相，你和你部下知道就行了，不必过多披露，以免灼伤尚未受训过关的某些同胞。别发表太严肃的论文或评述，发点小说搞搞笑，让有缘者读后能够披荆斩棘勇向前，战胜敌军乐开怀，多好啊！”

 

word02471.37《无形和无定形——长篇小说〈财神的宝库〉第37章》童牧野作于2004年9月30日。发表在：《大江南证券》2004年10月1日9页。《金融投资报》2004年10月1日2606期10页。《证券市场红周刊》2004年10月3日1070期42页。《每日商报》2004年10月9日14页《在无形和无定形之间》。《后现代派小说家童牧野》博客网页2006年7月4日《童牧野小说集73》。预告：长篇小说《财神的宝库》约600页左右、40万字左右，分平装、精装两种版本，将于2006年国庆节前后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