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2009年最后一天
(2009-12-31 02: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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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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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2009年最后一天
现在是凌晨1点30分,接连几个夜晚,强迫自己夜里12点前上床,床是上了,可就是无法入睡,哪怕是闭上眼睛,脑子也不听使唤的瞎闹腾。
可能是临近年关的缘故,越到一年的尽头,心里越是恐慌。我为这一年的碌碌无为和堕落感到无地自容,又担心这还没到抛物线的谷底。
这是2009年12月31日的1点30分,2009年的最后一天,不到23个小时,这一年又将从历史的年轮上翻过一页。
其实,现在这个时间点并不晚,尤其是对从事我们这行职业的人来说,打开QQ,编辑组里还有N多老同事的头像在发光。
前一个小时,我躺在床上,在想,1年前的这个时候,2年前的这个时候,最远,我想到了10年前的这个时候——每年的年关,我都在做什么呢?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10年前,也就是1999年的12月31日,就像我告诉过很多好友的一样,刚上高一的我弃学了,背起行囊加入了打工者的行列。我第一份工作,在一家卖酥油茶的早点铺子里,凌晨3点起床生火烧水,深夜关门打烊。那时候没有元旦假期,对未来一片茫然。2000年的第一天,我和安徽到四川放蜂的好友“金吒”,是在老板的呵斥声中,睡眼惺忪爬起床。那时不到3点半。
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那时在江西新法制报,那时有了元旦假期,下午不到5点,办公室的同事早早就下班了。整层大办公室,空荡荡的,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办公桌上敲打年终总结和新年愿望。当晚,大家都沉浸在节日来临前的喜庆气氛中,我一个人坐公交车去了太平洋百货,帮两个少妇维权。一个女人花了不少钱,买下一件我至今叫不出名字的名牌上衣,回家发现又一点点小瑕疵,非要专卖店退货。我那天很得意,因为我只是给专卖店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原本无法协商的事情圆满解决,专卖店允许换货。两个女人非要拉我到楼下的必胜客吃披萨表谢意。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2007年,工作想不到的顺风顺水,如日中天。
2008年的最后一天,我躺在东莞南城医院的病床上,只能透过窗户看见窗外的霓虹闪烁。我现在能够形容当时的感受了——我在一个冰冷的城市,体会人情冷暖。2009年,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东莞。
如果不出意外,我接下来的20多个小时会这样度过:
如果闹钟能把我闹醒,7点准时起床,洗脸刷牙,如果来得及肯定会冲杯速溶的咖啡,啃一根王中王火腿肠,出门,不下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地铁,再去北京市区往南35公里的大兴区,白天我会在回访2个村民中度过,晚上挤公交车回家。剩下的时间,我会像现在一样,在码字中,迎来2010年的曙光。
我真希望这样的状态能持续下去。就像周润发在朱军主持的艺术人生里提到的一样,“太阳起来,我起来,太阳下山,我睡觉”。
我希望我的2010年能找到规律,哪怕注定还是一个人的生活,也要找到一个人生活的规律。
我希望,我的2010年,是“我要……”的一年。
要有目标,要说到做到。
言必行,行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