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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生活

(2008-10-15 23:48:24)
标签:

搬家

南昌

婚事

杨锦麟

邓琰喆

杂谈

分类: 日志

新的生活

 

搬家

    最烦搬家,但又不得不搬家。
    我想,对一个漂的人而言,几无家可言。所谓的搬家,不过是从这漂到那,或者从那漂到这,行李可以简单装进一个没有把手的皮箱。或者30元一间的路边旅店,或者几百元一晚的星级酒店,就像公交车站一样,一站接过一站,没有终点。
    6年前,我背着包,一个人拉着父亲从市区花80元买回的皮箱,内江上火车,近40个小时的硬座,来到汉口火车站,我漂的生活,从那时开始。皮箱一直用到大学毕业,拉手后来因为皮箱超重被扯断,现在赋闲在家。
    大一暑假,汉阳那个汗流浃背的夜晚,记忆深刻,身上但凡能负重的器官甚至嘴巴都派上用场,很艰难地挪动脚步,借着微弱暗黄的路灯,我紧跟一个影响了我接下来3年大学生活的一个学长的脚步。搬家。我从一个100元一月的地下室搬出来,搬进汉阳一个居民小区,房子是毛坯房,我们在地上铺席子,席地而睡。这个十一,和一个北京来莞的朋友吃饭,他聊起他的北漂生活时,自然少不了最初的地下生活。听到地下室一段,情不自禁想到了那年暑假,那间还要和几户人家共用臭气熏天的公共厕所的地下室,还有那一身坑坑洼洼皆因螨虫所赐的红包。
    时至今日,我仍能清楚地记得,进房间,要抹黑下一段逼仄幽深的楼梯,晚上,床板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吵醒来,害怕,抬起退,用脚使劲蹬床板,一个东西飞速逃走,定睛一看,原来是老鼠,四川人把它叫作耗子。那是我第一次住地下室,也是最近几年的唯一一次,好在从那之后,每次搬去的家是一处好过一处,睡地板的经历,也一去不返。
    东莞大半年的日子,包括这次,已经是第三处。最初在唐贝新村,也叫农民公寓,250元一个月,一个单间,挨着墙放下一张大床后,空间就所剩无几,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卫生间,每天晚上冲完凉,湿气会闯进房间,甚至扑上床来,搅得人不得安宁。后来,搬进了隔壁的中信新天地,1600元一月,两室一厅,简单装修,家电齐全,楼层位置好,尽管每月分摊光房租就要800元,这差不多去年一个月的基本工资,但远离湿气,同时换得充足光线,也算欣慰。
    唯一遗憾的,是经常换房客,短短半年的租期,合租的房客就换了2人。终于,合同到期,可以抽身离去,这一次搬家,从小区这个角落,搬到斜对面的角落。
    可以肯定,这也不是我的最后一次搬家。

 

南昌婚事  
    南昌婚事,与我无关。
    一个关系密切的领导,火速,“缴械投降”。
    我是在广州听完杨锦麟先生有关中国软实力的演讲后,当天下午从广州回东莞,再连夜从东莞回南昌的。
    新郎是一个年近30的领导,在我的QQ空间里,我用“亦师亦友亦领导”对其描述,婚宴当晚的小范围饭桌上,我说他是我走上特稿之路,或者,换句话说,有今天这样的现状的关键性人物。我很感激他。他的婚礼定在周日,地点在老福山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领导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就这一次,不能亏待了新娘。
    新娘比他小好几岁,“老牛吃嫩草”,新娘是人民教师,记者教师搭配是绝配,他是幸福的人。
    他们的婚礼,除了档次,其余礼节一切从简。没有司仪,没有花炮,甚至连婚礼进行曲都省了。当然,这或许也与这次婚宴是答谢宴有关,早在国庆长假,他们在上饶老家,正式成婚,尽管我没到现场,但我估计规模肯定不小。主持婚礼的人,是我们的社长,台下12桌,大部分是他的下属,或因他幽默诙谐的言语,不时捧腹大笑。社长可是南昌那几年我期待的证婚人。
    席间自然免不了敬酒,我这个老部下,自然很有礼貌,但凡算得上领导的人,走上前,敬酒,打招呼。
    参加别人的婚礼,难免被问及,自己何时结婚。起初,我均摇头笑而不答,后来被问多了,不自觉竟恼了起来。后来,我也问自己,何时结婚?想了想,还是没有答案。
    他们是幸福的一对。晚饭,我抛出好多问题,除了敏感的问题,开心的新娘来者不拒。谈到一些细节,或许是争议,或许是默契,他会摸摸她的头,她则瞪瞪眼,两人只是笑。
    愿他们幸福。

 

再见杨锦麟先生

 

邓琰喆之死采写的第二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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