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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书有时候是无目的,乱读,乱翻,似乎只是为了往目光里塞入点文字,让时间闲适地流逝过去;有时候,我们读书又带有十分明确的目的,比如是为了了解一段特定的历史,或者聆听一位大师的心跳声,或者是为关注一个很具体的东西。文学现在不是时尚,但却是某些人的命运,或类似命运的东西,他们像关注别人的时尚一样,关注着这个被大众所不屑的老家伙。现在,我想与这部分人,即把文学当作时尚的人,做点儿交流。这就要说到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一套书:《〈小说选刊〉获奖作品集》(上下册,作家出版社2003年1月出版)。我想,如果我们想看看2001—2002年中国文学的风景,这应该是一本不错的“参考书”。
首先,它是权威的,是由中国作协主办的《小说选刊》的“获奖作品”,不是某个鸡毛店性质的“取宠”活动。就我所知,这些获奖作品的诞生过程,并不比作家写作这些作品的过程要容易一些,它的过程非常复杂。复杂就是关卡多,就是机制严,就是为了尽量杜绝某些“南郭先生”。当然,只能是尽量而已。文无第一,说绝对的公正,本身就是一句的绝对的假话。我疑虑的是,组织者也许是为了强调该书的公正性或权威性,有意将书封面设计成象征公正、权威的红色,这似乎不是高明之举,有点失策。其次,这是一本令我“荣幸”的书。这话好像是在标榜,好像我荣居榜中似的,其实里面无我片言只语。我荣幸,是因为这两年间我个人最看好的几部作品,像毕飞宇的《玉米》、孙慧芬《歇马山庄的两个女人》、闫连科的《黑猪毛,白猪毛》、迟子建的《花瓣饭》等,都一一雄居。这不是一种机缘,或巧凑,而是一种契合,它暗示我的文学精神的健康和某种弥合,所以,我有点暗喜。此外,全书上下两册,60万字,但涵盖面极大,农村,城市,当代,过去,男人,女人,悲情,喜事,几乎无所不包,几乎什么人都可以从中读到“自己的故事”,感觉自己在文学中的悲欢离合,爱情命运,过去未来。
文学不是利益,不是名片,不是地位,但我还是需要她,因为我内心有些坚定或无所适从的东西,需要一个固定的置放地。《小说选刊》组织编辑的这套书,让我内心一些坚定的东西变得更加坚定,一些无所适从的东西有了一些归顺的时间和空间,写这则短文,本文就是这样一种体验和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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