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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帕米尔高原上    喀什噶尔的阳光

(2005-11-08 11:23:46)
标签:

新疆

自然地理

旅游

帕米尔

分类: 天南天空-喀什阿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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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木河下游地名解释

  当我到一个地方参观旅游时,除了对景点有兴趣外,还特别喜欢当地的人文地理、历史沿革,也包括了那里的地名来历。

  塔里木,维吾尔语是“脱僵的野马”的意思。我在和热合曼走在沙包里时,没多少文化的他,嘴中默念着“塔里木”、“塔里木”。最后说:“有一只马,没有绳子,在沙漠里乱跑。”

  脱僵的野马在沙漠里狂奔--塔里木河就是这样在沙漠里四处游荡。

  普尔热瓦尔斯基最初达到喀拉库顺湖时,误以为这湖就是罗布泊,遂向世界宣布:罗布泊向南迁移了!引起了世界地理学界关于罗布泊的“世纪之争”。斯文.赫定到了真正的罗布泊后,经考察认为罗布泊是个游移的湖,其游移的年限是1500年一个周期。

  喀尔曲克。位于尉犁县,维吾尔语是“盛产雄鹰的地方”。也有人认为是“黑的、高的地方”。

  铁干里克。长满骆驼刺的地方。这是个小镇,附近有现代塔里木河的终点--大西海子水库,是兵团农二师34团团部。

  吾塔木。(羊、马的)圈。也许这儿最早只是牧羊人圈养羊、马的圈。

  肖尔库勒。肖尔:咸的,库勒,涝坝。在新疆,沙漠戈壁上积聚了雨后的水塘,水塘中从四周汇聚来带着碱味的水,时间久了,水分蒸发了,碱性物质就沉积成了碱窝。

  瓦石峡。瓦石峡是若羌县的一个镇,位于G315线上,离若羌县城80公里。镇边5公里处有瓦石峡古城,为唐代古城,玄奘取经回来时路经此地,惊叹这城的繁荣。“瓦石峡”的来历有二。一是传说中有批骆驼客在这里遇到狂风,纷纷躲藏。风停了,骆驼客四处呼喊他们的伙伴瓦石,瓦石却躲在古城中睡着了。于是这城就叫了“瓦石峡”。二是,“瓦石”,特别好的、富裕的,峡:城、市。“瓦石峡”就是特别好、特别富裕的城市,寄托了远古以来人们对瓦石峡这片绿洲的美好期盼。

  博孜也尔。荒凉的土地。在西昆仑山下,戈壁滩上到处是“博孜也尔”。

  江尕勒萨依。江尕勒:戈壁。萨依:荒凉。也即寸草不生的戈壁滩。

  琼库勒。这个地名在南疆很多。琼,大的,库勒;湖(大的)、涝坝(小的)。

  托格拉克勒克。托格拉克,维吾尔语“胡杨”,勒克:大片大片的。胡杨在南疆是这么称呼,在北疆叫梧桐。北疆准噶尔盆地四缘都生长着梧桐,但要比南疆的胡杨矮小,叶片有别。胡杨是沙生植物,根喜沙质土壤,耐旱,能储存水分。有原生和次生,原生的有几百年的历史,次生的仅几年时间。

  库木塔格。库木:沙子,塔格:山。库木塔格山在库木塔格沙漠里,北起新疆鄯善县城,西至罗布泊西,东至玉门关外,南至罗布泊岸边,面积有万平方公里。

  库鲁克塔格。库鲁克,干燥的、干旱的;塔格,山。库鲁克塔格山在塔里木河以北200余公里处。

  克孜勒塔格。克孜勒:红色的,塔格:山。克孜勒塔格在库木塔格沙漠中。

  喀尔达依:黑色的河流。在尉犁县进入若羌县境内,是无人居住的村庄,沙漠荒凉一片。

  喀迪尔库都克。喀迪尔:(有一个)木桩子,库都克:井。即“立着一根木桩子的井”。也许这儿以前有就井,现在干枯了。

  拜什托格拉克。拜什:数目字“五”,托格拉克,胡杨。即五棵胡杨树。

  恰里盖勒克。恰里盖:鸟儿的巢穴,勒克:地方的意思。这儿曾经有片胡杨林,树枝上落满了鸟儿的巢穴。然而,没有水草的地方,鸟儿也早已飞走了。

  托尕木。骆驼生存的地方。

  库尔干。这个地名在西域探险史上很有名。曾是塔里木河下游的一个大村子,繁荣一时。库尔干,“庄子”,即汉语中的“村”、“庄”。另一说是“城堡”。

  琼达什亚什克:琼,大的,达什:沼泽地;亚什克,很多的。很多大沼泽地。

  依兰勒克。依兰:蛇,勒克:地方,即蛇呆的地方。

  通过对上述地名的了解,我们可以发现,古代塔里木河流域的地名都带有一种美好的现实的期盼,那就是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交织在一起。

  研究地名也是一种旅游。 (20020120 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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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腹地的砖铺国道

  在塔里木盆地的东北缘,塔克拉玛干沙漠已经和库木塔格沙漠胜利会师”了,而夹在两座沙漠中的千古名城搂兰早已在久远的年代被湮没,罗布淖尔的湖水已深深藏在了厚实的地球深处,罗布人赖以生存的罗布庄、阿不旦等渔寨,现在已是隆起的沙包和起壳的盐碱窝。


  自然就是这样不可抗拒,无论人类在如何呐喊:“保护我们的家园!”

  沙漠的流动,逼迫人们向后退着,在沙漠面前,搂兰人退却了,米兰人逃离了,罗布人消失了……

  就连沙漠中的路也被恐吓着、退缩着。

  在国道218线若羌至阿尔干段,有条世上罕见的砖铺路面。

  若羌是古代羌人游牧的阿尔金山下的小城,现在是新疆巴音郭愣蒙古自治州最东的一个县城;阿尔干是尉犁县的一个小村庄,早期是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交汇处的一个绿洲村庄,而现在仅剩了一个徒有虚名的道班。

  从若羌到库尔勒,218国道是无法形容的难走。为了寻找那消失在沙海中的米兰故城,我们驾驶着神龙富康艰难地闯进了这条沙埋的公路。

  从不经意的翻阅史书中,我的眼睛被米兰这个让人充满幻想的地名吸引了--米兰是古搂兰国的“陪都”;米兰佛塔上刻有充满神秘微笑的、长有两翅的天使画像;米兰有从罗布泊“溃逃”而生的罗布人的后裔;米兰是世界上37个叫米兰的地名中最具历史和文化气息的“城市”;米兰是外国探险家梦中呼唤的古城……

  米兰在若羌县西南80公里处,是现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36团的团部所在地,一条笔直、平坦、宽阔的柏油路连接着218国道。

  走进米兰,就找寻到了我对它古文化的痴迷。

  从米兰出来,沿218国道向西行驶不久,我们便进入了灰朦天空下的沙漠地带。

  沙漠是那种没有一丝生机的死寂、荒芜、僻静得连蚊蝇都不肯光顾的地方。那天天空晴朗,无风无沙,耀眼的太阳悬在头顶,218国道在人烟绝断的方圆几百公里的地带静卧在遥远的阿尔金山下。

  路是沙子和石子相互缠绕的,路旁是矗立在沙海中枯死的胡杨,指向苍穹的胡杨树干像根根巨大的根雕,偶尔见到一、两株于沙漠搏斗的带有绿叶的活着的胡杨,也因了地下无水分而显得奄奄一息。

  行进在这一路段,有种难以言表的压抑。沙,裹着道路,树,枯死地直立着,天高飞鸟绝,人烟无处觅……

  穿过那片雅丹地貌区,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偌大的、到处都是枯死的胡杨的荒漠地带。胡杨是沙漠之子,千百年来,它一直在阻挡着沙漠的进逼,然而,现在它们没了生机了。

  绿色,在这里消失殆尽;沙漠,在这里恣意肆虐。

  这条路是古代丝绸之路西行的天山中道。驮着华夏丝绸的商旅们从玉门关整装出发后,经若羌到了楼兰,到了尉犁,到了龟兹,去了葱岭,去了波斯……

  想象不出当年这条路的繁忙景象,是因了我们现在走的路太荒芜、太孤寂。

  昏昏欲睡时,汽车像醉汉般地颠簸着。睁眼一看,路,是砖铺在沙漠上的路。我们甚是好奇地在空旷的天空下驻足着。

  路是用一块块砖铺成的,每块砖厚有14厘米,长30厘米,“人”字形地铺着,砖与砖之间没有水泥和任何粘合物,全用细沙填充,路宽5—6米。

  抬眼远望,这条砖铺的路一直延伸向西,线条顺直,由于长年车辆的碾压,砖的棱角已磨平,汽车行驶在上面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轮胎磨损的很厉害。

  常年在外旅行,我对任何细小的经历都想究其根底。于是,打了汽车的里程表,一直行驶了110公里的砖铺路面,而车速仅有40公里。

  在阿尔干道班,我们未经主人同意就敲开了道班工人的宿舍。那个40多岁的养路工陈师傅和他的两个同伴躺在满是沙子的床上,吸着莫合烟。我们和陈师傅聊起了这段砖铺路面。

  陈师傅是库尔勒养路段的工人,家在尉犁县。他在这茫茫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的仅有3人的道班已呆了7个春来冬去。对这条路的景况,他用有那浓重的库尔勒方言如数家珍地给我们讲起来。

  库尔勒经若羌抵敦煌玉门关,自古就是西域与内地通商的必经之路,随着辉煌的楼兰、米兰名城变为沙漠中废墟,这条商路成了人迹罕至的荒凉之路。

  这条路最早是1942年国民党反动政府为构筑西部反共大后方决定修建的新疆通往内地的第二条路,全长1344公里,从新疆库尔勒到甘肃安西县。当时叫南疆公路。修好后的南疆公路等级很低,沿线多为沙漠、戈壁、雅丹及沼泽地段,过往车辆无不叫苦连天,遇见沙包要垫杠子,遇见沼泽要垫沙土,当时的车速只有15公里。

  解放后,重修南疆公路便一直是南疆人民的愿望。但直到1966年7月才众被列入国家公路建设的“654”重点项目。

  从库尔勒东的尉犁县再向东便是沙丘、荒漠、胡杨林个沼泽地,修路用的沙石料采集十分困难,而且造价也很高。当时人们说,从库尔勒拉一车沙石料到沙漠腹地于拉一车小麦的价格一样。

  为“多快好省”地建设库(尔勒)若(羌)公路,充满“人定胜天”革命气概的筑路大军就地取材,用公路两旁的死胡杨、梭梭、红柳为燃料,戈壁滩上的黏土和地表水拌合打土坯、建砖窑、烧铺路砖。经过6年的酷暑高温和沙漠犀战,终于在1972年10月将这条总长400公里,其中100公里砖铺路面的公路修筑在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腹地中。

  陈师傅这时不无感慨地说,30年过去了,这条路为南疆人民尤其是若羌人民带来了便利,但由于沙漠的侵袭,现在的路已破旧不堪。我们养路工人也为这路的难行而苦恼着。

  是啊,在新疆的养路工人特别是守着218国道的养路工人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人。

  去年,国家已投巨资重新修建从库尔勒到西宁的218国道了。到时,这段百多公里的砖铺路面就会像塔里木沙漠公路一样笔直、平坦……

  柏油大道铺好了,这段砖铺路也会像楼兰古城一样淹没在沙海中,风沙侵蚀、洪水冲刷、汽车碾压的砖铺路将会成为历史。

  这时,我才留恋起那段100公里的砖铺路的壮丽景致来。

  和陈师傅吃完道班旁边一户维吾尔人阿西木开设的饭馆的“拉条子”,我们重又驶上了坑坑洼洼、尘土飞扬但有罗布麻、红柳和绿色胡杨站立两旁的218国道。

  人与自然的抗争是坚苦卓绝的,60年代新疆筑路大军艰苦创业、战天斗地的精神是任何时候都值得称颂的。

  “美国的州际公路也就那么几条,他们那里也有人迹罕至的沙漠地带。等我们修好了218国道,来往的行人也就不再辛苦和抱怨这条路了。”在我们离开阿尔干道班时,陈师傅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我们说了这句话。

  握着神龙富康颤动剧烈的方向盘谨慎地行驶时,我想起了斯文.赫定驾驶的那辆30年代英国产的吉普车行驶在这条沙漠路段时的情景。(2000-05-02 尉犁县铁干里克镇34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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