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乡村爱情-农家闲情笔记 |
“我家”前几集的戏全部拍完,坚持了几天夜归的工作,划掉剧本上结束的场面,稍稍有些满足感。大多数演员较好的面颊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待妆的长度、天气的炎热、太阳的烘烤、雨水汗水的浇灌,慢慢“红润”,从形象上几乎接近当地的劳动人民,令人想起藏妞们的可爱浑圆。
我开始习惯听到和用努力接近这一片黑土地的习惯用语的吧着自己的每一场戏,执行导演说戏时的想法可以与自己的想法相互参照,进行比较,最终选择一种较为合适的表演方式、情绪或者什么小行为。记得开机之前的几次试镜,还没有谈论到语言的问题。一次在现场终于挤出牛角尖后,仿佛豁然开朗,明白艺术总监的要求和执行导演的作用。语言仿佛是一块可以随意扭捏的泥巴,在下戏的时候,我会把戏中需要的语言状态带到生活中,以求得摄像机前的更加真实。节奏、重音、声调、停顿等会为单纯的语言本身增加许多色彩,调和很多情绪,出现很多惊喜的效果。当改变一个人的语言行为之后,会从性格到人物发生一个不小的变化。所以日常生活中很听到很多人说:“你看看她/他说那话什么意思丫…”,说明话一脱口,完全可以传达你的感应,通过无形的语言沟通着世界上奇奇怪怪活着的人的交流。语言就是泥巴,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打造自己的想法,无论从南走到北。如果把语言依据各种不同条件融进表演的时候,按照自己深悟的理解,做成一个个造型各异的泥巴作品,漆成不同色彩,那将是一道精心雕琢又不露痕迹的瓷器,精美而不易多见。
是的是的,就是如此,语言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捏咕的丰满大泥巴,手劲和技术加上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