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玩闹的 |
这是昨晚看过的一本书的名字,取其谐音而已。
据说该书是为了纪念张爱玲氏而作,书封是红艳艳的一片胭脂色,只好拈起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免得染红了正吃了一半的肉包子。
翻开书封一页一页地看下去,吃下去的食物迅速在胃里头发酵变臭,上吐的感觉压下去了,下泄的需求止也止不住,赶快跑去蹲坑,一泄如注之后,再翻看该书,果然有趣。
作者首先计算了张氏爱玲的年纪,比自己还小两岁;然后考证了爱玲妹妹的乡籍,竟然是雪芹的丰润老乡!又接着考了考,雪芹的先祖和爱玲的先祖,好像还是姑表亲戚。这样有趣的学问,真比马应龙还让人爽利。
然后作者指出:爱玲的祖父张佩纶乃清末封疆大吏,因中法战事失利而停止了上升的趋势;作者又交待,爱玲3岁至8岁在天津生长,其父的夜生活极其丰富,好像还有二奶可包。
然后作者进入了本书的正题,极郑重地引出张氏12岁时写的一小段话,大意是“小女子我读红楼前八十回,如沐春风;再读后四十回,如吞草芥。”作者对这一小段话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极多的引申,评价引申到最后,得出一重要结论:连这未曾及笈的小小女子尚能分清香草臭粪,可见后四十回伪作身份之不容置疑,你们这些坚持百二十回乃一人之作的草包红学家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此时已是该书的下半辈子了。然后作者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些估计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什么意思话语,然后就结束了。我转过全书看了看定价,好像是人民币25块。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我蹲在自家的茅坑上,腚底下是一堆已经冰凉的粪便。
只好把腚抹抹干净,提上裤子,把手弄湿之后,上楼躺下,蒙上红色的被子,静等丽人入梦。
这下你知道,我为何一腚要娶其鞋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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