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赛印象
文/大河奔流
老太太“裹脚布杯”青歌大赛,终于进入最后阶段,可以定下心来看他们的演出了。虽然时间跨度长了点,毕竟是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
其间,有报道说老余头撒憋气说:不评了,不干了,参赛的歌手水平太低了。云云,也当不得真。那老余头闹动静是常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炒点什么,吸引一下观众的眼球。试想一下,这老余头要不是一年一度借此机会露个老脸,卖弄卖弄,谁知道他叫余秋雨?谁看他的书?正如乡下人说的:小狗对着茅坑发誓,下次不吃屎了。哪真的舍得就不干了?权当个笑话听听。
决赛阶段的大赛还是看了些,留下深刻印象的不多。那得一等奖的,看过后便忘记姓甚名甚。倒是二个二等奖,印象甚深。
一个是那藏族小伙泽旺多吉,那藏族民歌手的高亢深邃的风格,醇厚的形象,明亮的声音,华美自如的行腔,充满激情的演唱,印象颇佳。据说还是个放牛娃出身,才上大学一年级。如此折桂,深深的羞煞那些自以是的行家里手评委与歌手。
另一个是香格里拉组合,同样是偏辟山里的少数民族,好象前届就曾看过他们在民族唱法拿过银奖的。这次忽然变了唱法,在通俗唱法比赛中同样拿了银奖。绝对是牛逼,虽然二个银奖换不了一个金奖,但是人家绝对是多才,放哪行都是顶尖的高手。要是明年参赛一个美声唱法拿个银奖什么的,那满台的专家评委就可以下去一半,这个组合可以告诉评委,什么才是真正的专家。
得出一个结论,唱歌这玩艺,不是刻苦就能练出来的,得有天赋。
那一层层的筛选上来的歌手,哪个不是苦练多少年才熬到这份上,却冷不防的让才稍加练习的乡下人把到手的鸭子拿走了。
其实细想,乡下人拿大奖也不奇怪,那天生的好嗓子也是天天喊出来的,只是练的方法不同。
在俺老家,人人都是好嗓子。小的时候村里孩子贪玩,常误了回家吃饭,那谁家的母亲便会站在门口,头仰向天上大喊:某某某,回来吃饭了......,那孩子立马会应一长声:唉......,或者谁与谁有事要联系,也是如法泡制,方园二里三里都能听得到。如此天天的喊,一代代的相传,天生的练就了亮嗓.可惜是俺乡下人,没那条件学歌,成不了气候。要不这青歌大赛还不让俺乡下人包圆?
不象城里人,与谁联系或者叫谁,还得拿着电话,躲一个避静地方,捂着话筒,捏着嗓子说话。或者唱瘾上来,还得跑专门的练歌房K歌去,就生怕吓着别人,那嗓子岂能好?
如此又得出一个结论,城里人练唱歌,很难成正果,那把孩子送音乐老师那学唱歌的,大多白白的遭蹋了银子,或者给带沟里去了。
当然成不了好的歌手也没关系,可以做专家评委,就象老余头一样。
二00八年四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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