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公媳间的趣事
文/大河奔流
听大是单位的老同志,有点憨幽,做人非常节俭,同事之间,要让他请次客,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平时大家爱拿他打趣。听大业务能力很强,写一手好字,不管是钢笔字还是毛笔字都很有造旨。单位的宣传标语,同事之间的婚丧喜庆用的请柬,都会找他,每每如此,听大也是有求必应,来者不拒,因此在单位挣得极好的人缘。
因为单位效益不错,等到听大的儿子到了结婚的年龄,听大首选目标,眼光盯着系统内部,借着到基层调研机会,四处打听。只要系统内哪儿有好姑娘,听大总不忘托人说媒。一番苦心,还真让他在系统内部找到一位,给儿子一介绍,双方也对眼,转眼就到谈论婚嫁的事。
轮到自己的儿子、媳妇结婚,这写请柬的事自然是听大份内事,不用求人了。
这样一来听大一家就有二口人,在系统内,喜酒宴要请的人自然很多。那个时候,听大上班尽忙着干私活,写请柬。
因听大儿子不在系统内,请单位同事赴宴,都是以听大夫妇的名义请。一天写下来,听大老眼昏花,头昏脑涨。请柬本应写成:子XX与儿媳XX新婚之喜,落款是听大夫妇于某年某月邀请。结果写成:听大与儿媳新婚之喜,落款也是听大夫妇。
写完后更没细看,就交由单位办公室统一发至各位同事手中。
我们这一带,新婚喜酒都时兴闹一闹,尤其爱拿公媳取笑说事。结果听大的儿子结婚那天,单位有好事的同事,早早就有准备,先复印放大了那张出错的请柬,然后把听大拉到一边,先问清楚是听大结婚还是儿子结婚?问得听丈二和尚摸不头脑,等到弄清原因后,忙不迭的红着脸打招呼。同事声明这喜酒如果算听大儿子的,也行,得补办一次听大自己的喜酒,否则就得在喜宴当众宣布这事。听大自己不小心,出了错,自然怪不得别人,为怕儿子喜宴上闹更大笑话,儿子媳妇面前不好交待,只得应允。
儿媳结婚后,儿媳没有马上调回城里,有阵子还在基层小镇办事处上班。
一次我们一行四人为一个项目到听大儿媳妇所在小镇调研。因为是周末,调研结束就有点迟了,回程时天已黑,听大要带儿媳一起回城。听大是老同志,去的时候一直坐在普桑的前座,我们三个一般大的胖子坐在后座。要带听大的儿媳挤在我们们后面,显然不行。大家不约而同想拿听大开心,我们三人坐在后座更是大马金刀,放开身子,显得后座更加拥挤。相对而言听大的个子稍小些,他儿媳更是长的娇小,我们就建议听大儿媳与听大挤在前面副驾驶座。因这纯属听大私下找事,自然不能对我们提要求,只得与儿媳挤在前排。那模样一前一后象抱着的样子,有点滑稽。同事老韩,取出相机,悄悄地从后面拍下听大与儿媳挤在前排的照片。
第二天老韩洗好照片,找到听大,说连带底片,可以一起还给听大,条件是听大得请我们昨天同行的几个人搓一顿。把炳抓在人家手里,听大没法又只得应允。
听大儿媳结婚后没多久就生一子,组织上照顾调到了城里。一下全家团聚,又添了孙子,听大那个美的,整天笑的乐呵乐呵的,对孙子宝贝的很。在单位谁找他办事,只有与他提孙子,立马一脸灿烂相,办事也爽快得多。
孙子渐渐长大,有个坏毛病,就是不喜剃头。每回到理发店剃头,听大全家都得哄着骗着。听大想想,就自己买了套理发工具,说是要替孙子理发。
一日听大上班,从不戴着帽子的听大戴了顶帽子。四五月的天,大家都早不戴帽了,听大不对劲呀?
有好事的同事,趁听大不备,取下听大的帽子一看,原来听大剃了个光头。一拷问才知始末。
原来理发工具买回来后,为最大限度发挥作用,听大让他夫人、媳妇都学着理发,将来除了给孙子理也好顺带给自己理。
于是听大的夫人、儿媳,在家苦练基本功,先在有毛的刷子上试练,自觉得有把握了,就在听大头上试刀。那听大的一头的长发渐渐变短,理完后一看不太满意,再修修,还是不满意,再修。就这样越修越短,怎么看还是象狗啃的一样,不整齐。可怜听大本就不算富裕的头发,最后给剃得没法修改了,干脆推了个光头。
听完诉述,笑得大家前仰马翻。
捧腹之余大家忙着宽慰听大,听大反而说出一句很富有哲理的名言来:“没事呀,虽然是光头,但是理发目的达到了,那发总是要理的,这样一来可以二个月不用剃,省事。”
二00六年五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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