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邦达看过《道祖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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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凌抒郁网友的分析(点击链接查看),1986年1月结束的古代书画鉴定上海地区鉴定工作中,徐邦达在上博未能见到苏米四帖《刘锡勅》、《功甫帖》、《恶札帖》、《道祖帖》。
1986年10月,《古书画过眼要录》中,与同册中《秋晚帖》、《渭阳帖》、《柴沟帖》详细记载尺寸不同的是,徐邦达对苏米四帖的记载是“尺寸失记”。
1992年徐邦达在《故宫博物院院刊》记载“曾见赐《宣德郎刘锡勅草》一通,在《苏米翰札》合册中,见之《书画鉴影》卷一〇。闻今已分拆,其中苏书《功甫帖》、米芾书《恶札帖》现藏于上海博物馆,皆真迹无疑,刘锡勅实非苏笔”。根本就没有提到《道祖帖》,所以徐邦达补充说《苏米翰札合册》“闻今已分拆”。
那么,徐邦达对于《道祖帖》的记载如何呢?是抄的著录吗?不妨用上博提供的作品片段与李佐贤《书画鉴影》和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对《道祖帖》的完整著录对比,即可见之。
http://s7/mw690/001yDiWpgy6Ib02VGwSb6&690
《书画鉴影》、《古书画过眼要录》记载与《道祖帖》原帖的差异
(红色为与原帖有差异,蓝色为与原帖无差异)
《道祖帖》原帖 ——顿首得书......亟答芾頓首......已上闻烟賤只無舡便
(刻本讹“烟”“舡”二字)
《书画鉴影》
——顿首得书......極答芾頓首......已上 烟賤只無船便
《古书画过眼要录》——顿首得书......亟答芾頓首......已上闻烟贱祗无舡便
《古书画过眼要录》最后又补充“后三字双行书”,为《书画鉴影》中所无,由以上分析可知,徐邦达在1986年以前见过1992年所言“闻今已分拆”之前未拆分的《苏米翰札合册》。对于本帖和翁方纲题跋,徐邦达是区别对待的,米芾本帖,徐邦达是逐字校读,仅见两字有繁简字问题,这是由于全书体例所致,而对于同册中并不重要的《功甫帖》翁方纲跋,徐邦达是交给助手从《书画鉴影》抄录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