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上游散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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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滩镇名字的由来,我猜想可能是和乐奇酒店旁边——那块面积不小的草滩有关。以镇子通往乐奇酒店的土路为界,今天看到的草滩,都在路北,路南的好大一片都是庄稼地了,想必那里也曾经是丰茂的草滩来着。草滩称大,一点也没夸张。草滩上有牌子,标示这块草滩已经成了保护区。
保护区里不许放牧不许建筑。但我在傍晚的时候见到许多马和牛都出现在草滩上。我问过老板,他说白天有人管,晚上就没人管了。他的马群也由养马的小伙子负责赶到草滩上。马不吃夜草不肥,马倌挺辛苦,天亮时分还要把马赶回到马厩。
准备进入草滩的马和已经进入草滩的马,其中就有乐奇老板的马
“马牛羊,鸡犬豖,此六畜,人所饲。”马,六畜之首,人类的最古老的好朋友之一。以前人们养马是借助它的力量生活甚至于战斗,时至今日,它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所占比重越来越小,但是在另类生活中却越来越来红火。玩马骑马成了时尚、时髦,影视作品中,凡是养马玩马骑马都是有品位的主儿,当然还都是不差钱儿的主儿。这几天在大滩附近的景点游玩,随处可以看到一群群的马。乐奇酒店的后面还有一排房子,在里面居住着价值不菲的高头大马。据说那是另一位老板为京城里的名人大腕们所代养。大滩人养这么多的马大都是为旅游服务,这应该没有疑问。在乐奇酒店西面的山坡上,我问一个马背上的女骑手是第几次骑马了,她伸出4个手指头。骑马就和打游戏一样,会上瘾呢。由于疫情关系,骑马的人少了,马儿变得清闲了。
我们的这次旅游也追了一回时髦,把骑马列入了活动日程。来到号称“京北第一草原”的大滩,如果不骑骑马那还叫草原游?这项活动安排在了7日下午,离开乐奇酒店的前一天。五对夫妇10个人,都属“老三届”中人,众所周知的缘故皆有农村生活的经历,其中有8个人在内蒙古高原生活过,说来,对“六畜”都有过零距离接触,但真正骑过马的只有一位,那就是丁老师。丁老师在内蒙古大草原生活了六七年,可以说终日与马为伴,骑术自然了得。我在村里只骑过两回马,还是无鞍马,第二次我纵马飞奔着实痛快了一回,结果腚沟子也着实疼了四五天,从此后再没有第三次了。其实,我所在的小村是农区,老乡们也是很少骑马的。其他的人顶多也就是摸摸马屁股,甭说骑马了。
酒店老板让养马小伙牵来3匹宝马:两匹枣红色,一匹白色。我不识马,但这3匹马看上去干净漂亮,皮毛油亮没有杂色,在马类中应属俊哥靓姐之辈。其中一匹枣红马比另两匹更为高大魁伟,明显与另两匹马有家族差异,老板说它有中东血统。3匹被马倌拉进院子时,老伴听见马倌低声对马们说道:你们要乖乖的,要听话,不敢捣乱。这之后的近一小时里,马们果然听话,温顺得像个孩子,不嘶不叫也不乱动,静静地听从指令。
丁老师骑在那匹最为漂亮的枣红马上。仰望远方、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贡献给了大草原的丁老师,是不是想起了当年的扬鞭催马,奔跑在大草原上的生活?
扳鞍、纫蹬,飞身上马,说的是身手敏捷的年轻人,上点岁数的人就要借助其它器物来上马了。古有上马石,乐奇有椅子。“70后”老太是这样上马的,说不上身手敏捷,可一旦坐稳之后也像是有多少年“骑龄”似的。看神态,如同驾驭另类“宝马”的“老司机”。注意到马蹬没有,它前面是封起来的,让骑马人的脚大部分在蹬子外面,为的是一但坠马,马背上的人可以尽快脱蹬。安全第一呀。
不管是马上伉俪,还是独行大侠,图片中人都是此生第一次坐在马背上。在大草滩上骑马的“70后”们,欢笑不断,人人高兴,个个精神,仿佛返老还童,青春重在。
老板和马倌时时刻刻都把缰绳握在手里,只是在摆姿势拍照片时才短暂放手,他们生怕出什么意外,这是双方都担待不起的。10位翁妪都在大滩镇的草原上度过了暂短的骑马生涯,这就足够了:我们来了、我们骑了、我们尽兴了!骑马活动是在欢笑中结束的。
晚饭后还是在大厅里聊天,看电视转播的奥运比赛,商议回京的事情。
2021年9月1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