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城市水源保护——太原西山水源保护研究》(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0年4月第一版)
在翻箱倒柜的办公室迁徙中,大部分看似鸡肋的图书报告都分门别类的送给对此感兴趣的同事朋友,这本也在之列,就因为旁人拾起翻了翻,说附录中还有官厅水库的一些文字资料,又被我收回来。抽时间看了一遍。
1990年出版物,距今也有30多年的历史,但是内容并不过时,也即是说那个时代城市水源保护的理念和做法,思考和决策,规划与行动,与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区别并不很大。要说最大的区别,大概是细节上的科技手段、方法工具先进了许多,以前不敢想,不能想,以及限制了的想象力,使得一项工作更多地考虑能力、水平、性价比,现在很多约束都不见了。20年前水质自动监测还是热议的话题,20年后不同自动监测就显得非常落后。很多年前就呼吁生态激流、生态补水,也不见响动,那时水资源费也没有几毛钱,现在价格更高了,调水说有就有了,也鲜有人再讨论代价这些事。
然而面向生态综合整治的难题,以前难以解决,今天也似乎没有好的进展和思路。保护区划分和调整的技术工具很强大了,但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仍然需要各种考量难下决心,水质富营养化总氮总磷的现象早在很久就想到了,解决方案也是有的,但实际操作层面的涵养水源、减少面源排放等等落实在纸面上的还是很多,并非不重视,但是思路方法还是原来的那几条。还有些互相咬合的问题,还是有相当的交锋回合后悬停在那里难以解决。一句话,在这些问题的考量上,还是缺乏大智慧。
上善若水,是不是有一层意思是说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是不是先要保护好我们的水源?人类文明基本都是源自水源丰茂的流域,人们择水而居,也因资源匮乏和生境恶化而迁徙放弃,超大城市的出现也首先是解决水源的稳定性。因此呵护水源,保障安全,抵御自然和经济社会活动的风险,仍然是最总要的发展因素。
因此,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只能说说对了一半。也因此我们不但要一直向前看的发展,也要时不时回看看,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新中国生态环境保护发展已历50年,很多的口书传颂是从官厅水源保护开始的,看看书中的这些历史记录,就有了一些升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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