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拍丝瓜岛只差一步到天堂(抒情篇)
如果说散落在太平洋中旖旎的小岛是上帝依照天堂模样打造的岛屿,那么妈妈拍丝瓜(MALAPASQA)就在这天堂的入口。
胖子对第一个把MALAPASQA翻译成“妈妈拍丝瓜”的前辈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因为这个温馨名子,胖子与木木毅然放弃了眼镜猴的薄荷岛和美人鱼的巴拉望岛。
从沈水畔的奉天城到米沙鄢群岛(Visayas)北部边缘的“妈妈拍丝瓜(Malapascua)”那是不折不扣的一次奇妙旅程:甜亮的嗓音,灵动的倩影,飞扬的发辫,红色的围巾……将这些鲜艳曼妙的符号加载到低吟的火车与滑动的螃蟹船中。一切嫩绿、朝气,活力,还有可期待的希望与任其遐想的未来组成了时光的万花筒。三十个小时,恍如隔世。睁开眼看,这儿不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南中国,而是二十一世的菲律宾。
“妈妈拍丝瓜岛”真是个奢华到了极至的地方。我所谓的“奢华”并非是物质豪华至浪费的意思,相反的,我想表达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奢华,这种奢华带着一股唐吉诃德式的执拗,和高更那带着明艳、幻境般的“玻利尼西亚”式的懒散。我们选择住在海边的一栋小屋,小屋直接建在蔚蓝透明的海水之上,推开窗子便是一片无际的南太平洋,让我有着飘荡在海上的错觉。海浪冲刷的礁石,低垂的茅草屋顶还有那清亮海鸟的鸣叫,让人觉得自己也是这片海的一部分。
清晨,靠着阳台边的小吧台,就着土司、煎蛋和一片薄薄salami,喝点新鲜的青芒果汁,听海风梳理着椰子树叶,看着停泊在不远处的几条螃蟹船在微波中荡漾,还有远处散步的情侣与跳舞的小孩,像欣赏高更调色板上一幅海滩的油画。
白日此地太热,脑袋几乎无法思考,胖子连动一动都懒。入晚到来,艳阳还兜在山头一角,气温终于有所下降,风有了丝凉意。天空瑰奇,傍晚的此地色调和舞蹈一样热情赤艳,像是彩色油料泼在蓝幕布上。这片带有狂暴、纯净色彩的景致让我目眩神迷。
夜里,闷雷声响,弹在远方树林深处又跳到近处的芭蕉叶脉上,不远处人家似有人在吹着芦笛,音乐和雨歌连成一片,让人的灵魂坠入古老的星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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