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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特的老佟与《神秘的羔羊》上

(2009-03-04 09:06:31)
标签:

大教堂

神秘的羔羊

根特

比利时

侦探

旅游

分类: 迢遰欧陆

根特的老佟与《神秘的羔羊》

      根特的老佟与《神秘的羔羊》上

1

    和木木在布鲁塞尔暂时分别两天,她去安特卫普(Antwerp)和姐妹们逛街,我独自来到根特(Gent),去看望损友老佟。

 

    老佟和我同乡,祖上都出自镶黄旗,更为巧合的是,就连名子我们都一样,于是长我两岁的他成了老佟,而我则俯首称小。五年前,老佟的女朋友——远远成了我的同学,在她的家中,我第一次见到了老佟。老佟身型不高,略有一些胖,单眼皮小眼睛却十分灵动。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张嘴,从见到他的一刻开始就没有闭上过,除了笑就是说,不停的说,把笑声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知不觉已到了根特。这座佛兰德名城距布鲁塞尔不到50公里。十四世纪时,这里是欧洲的毛纺织业的中心。英国出产的羊毛以极低的价格被送到根特,在这里加工成奢侈的毛织品,再以高价卖往欧洲各地,一时间根特成了中世纪欧洲屈指可数的富裕城市。当年的市民们甚至骄傲地把根特称为“亲眼目睹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神灵诞生的城市”。时过尽千,这里已不再是商海浮沉的大都会,只有热衷于古建筑者,学生和游客才会聚集到这里,临江怀古,凭吊城市昔日的荣光。

 

    走出火车站,老佟笑着迎了上来,先是用力抱住我晃了又晃,然后扬起左手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我的胸膛上。我也伸手给了他两拳,接着跳起来和他撞了撞肩膀,最后相视大笑。比起从前,老佟瘦了好多,一双不大眼睛在他瘦削的脸上也显得有些突兀,还好他的笑容依就灿烂。

 

    “你小子还是这么肥,是不是一天还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作风。”老佟拍着我略有凸起的小肚子,笑着说。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也能瘦下来,一看就是“相思成灾”,是不是我不和你抢,你吃不下去东西啊,想我了是不?”我自作多情地回应着他。

 

    “来根特干嘛,不光是要看我吧,还想逛什么?上教堂、还是进古堡,我是你的全方位导游,还管吃管住。”老佟一幅东道主的派头。

 

    “当然是去看那张画,这还用问,还不前头带路?”我想当然地给他出了个哑谜。老朋友的默契自然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于是我跟着他上了有轨电车直奔圣·巴夫大教堂(St.Baafskathedraal)而去。

 

2

    坐在有轨电车上,轻轻划过根特古老而狭窄的街巷,一大片沉旧而华丽的建筑堵在前方。下车,走上圣·米歇尔桥,一股历史的劲风迎面吹来,顿感灵气逼人:这灵气来自脚下运河翻动的银浪;这灵气来自城堡的塔楼上的巨龙;这灵气来自市政厅前的画家们的雕像;这灵气来自钟楼顶上响彻云霄的巨鸣……。

 

    在老佟的带领下,我们径直走进了传说中的圣·巴夫大教堂。这是一座十二世纪的哥特式的杰作,高耸的尖塔、瑰丽的蔷薇窗、迷宫般的长廊、奢华的大祭坛都昭示着在那个富裕年代根特城的卓而不凡,但真正让这大教堂名声显赫的是一幅名画,凡·爱克兄弟(van Eyck)——《神秘的羔羊》。

 

    《神秘的羔羊》是一个由12幅独立的绘画作品组成的大祭坛画,由凡·爱克兄弟合力绘制。画在哥哥于倍(Hubert van Eyck)的有生之年没有完成,直到1432年,才由他的弟弟兼徒弟的杨(Jan van Eyck)最终完成。组画反映的是《圣经·启示录》记载,以流血的羔羊为中心,羔羊站立在祭坛上发出奇异的光,象征着耶稣·基督之死,喻意为以羔羊的牺牲为世人赎罪。但画中无生命的表情,古怪的透视法,奇异的光线无不散发着神秘的味道,所以被后人称为“神秘的羔羊”。

 

    这时悉知本地典故的老佟给我讲了一个离奇的故事,这举世闻名十二幅组画中居然有一幅是赝品,因为真品已神秘失踪了70多年。而七十年来,围绕着这《神秘的羔羊》失落的一角而引来的故事,曲折、离奇。一时间,匿名信、神秘的游行、天文数字的赎金、当事者们的离奇死亡纷至沓来;为破案而加入的神探、特工、犯罪心理学家、退休警官、甚至出租车司机都满怀希望却最终无功返,其中的故事比希区柯克的电影还要迷离,比《达芬奇的秘密》更加难以解读。

 

    1934410日,深夜,几个世纪来一直高挂于圣·巴夫大教堂的比利时国宝,《神秘的羔羊》的左下角“骑士图”不翼而飞。顿时,大众哗然,举世震惊。要知道这幅名画是佛兰德画派创始者凡·爱克兄弟历时十八年的旷世之作,而且这还是凡·爱克兄弟独创的油画颜料的第一次大胆的尝试,被世人称为“西方油画的鼻祖”。更加令人费解的是被窃的只是组画的一角,而不是下层中央的主画“羔羊礼赞”,于是就他们的“犯案动机”引发的犯罪心理学研究和以此为灵感的小说就出了十几本,更不用说连篇累牍的报纸和各种八卦新闻。

 

名画失踪之夜只是“神秘的羔羊”离奇故事的一个开头。要知道,当时和“骑士图”一起失踪的还有右下角的“施洗礼者约翰”,为什么“约翰”能够失而复得?原来,名画失踪后的第二天起,圣·巴夫大教堂的主教就开始收到索要赎金的匿名信。一个月的时间内,前后共收到了来自比利时各地的匿名信13封,信中要求付100万比利时法郎的赎金,歹徒为了表明诚意,言明若主教登报表示愿意付款,他们将先免费奉还“施洗礼者约翰”。就这样,“施洗礼者约翰”被人们在布鲁塞尔火车的寄放箱中发现。但大主教堂并没有履行他的诺言,被欺骗了的歹徒们最后写了一封谴责主教“不守信用”的信后,就再没了消息。唯一的线索就此断绝,正当警方一筹莫展之时,又一个高潮即将来临。

 

7个月后,布鲁塞尔大广场上举行了一次和纳粹有关的神秘游行,突然,在游行的队伍中一个中年人心脏病突发倒地不起,而众多围观的人们都听到了他的遗言,“我知道‘骑士图’的下落,快、快、快找到我的钥匙……”这名死者是比利时一个小镇上有名的证券经纪人。警方循线搜查了这可怜的证券经纪人的家,果然发现了寄给大教堂主教的13封信件的原稿,但找遍了他家的各一个角落都未找到关于“骑士图”的任何蛛丝马迹,只是发现了两个事实:第一,证券经纪人有夜盲症不可能独自夜间作案;第二,他的银行存款足有300万比利时法郎,显然金钱不是他的动机。与此同时,在比利时的另外两个地方,又有三个人离奇的死亡,他们的死和这位证券经纪人有关吗?

 

    比利时警方找不到新的线索,只能草草结案,但“骑士图”到底去了哪里?一位比利时退休警官孜孜不倦的为此事奔走了50多年,直至终老也未能有任何突破。一直到了1995年,他参观中国的曲阜,受到了“鲁壁藏书”的启发,于是相信,“骑士图”一定还藏在大教堂的墙壁里,于是老人家借助红外线探测了圣·巴夫大教堂墙壁上的名一块砖,只找到了几个陈年的老鼠洞,就再没有别的发现了。

 

    进入二十一世纪,比利时又一次兴起了全民搜索的大行动,几位来自安特卫普的侦探们,荒诞地认定那十三封匿名信发出地点在地图上的交汇点就是名画的藏宝处,一时间西方报纸就这一发现热炒了好几天,但事实证明那的确只是个异想天开推测。一年后,一位比利时司机为寻找名画在互联网上创建了一个网站,全世界的侦探迷们都来一起分析,结论是名画会出现在比利时XX小镇的一个XX教堂的钟楼上,事实证明这又是一场空。

 

    如今,《神秘的羔羊》一角“骑士图”已经失踪了七十多年,无奈的政府只能让近代的画家临摹一幅“赝品”填补那失落的一角。“骑士图”到底藏身何处?是否安然无恙?看样子,只有上帝才知道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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