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机场似乎成了咱的滑铁卢,碧空如洗算得上京城难得的好天气,航班还是延误了。这次怪不着首都机场,咱要去的城市大雾,飞机无法降落。好在记住了给咱留言的那位“航空业从业人员”的善意提醒,带了书和手提电脑候机,备足了精神食粮,等待就不再那么难熬了。
信手翻翻戴为国著的《人生六十二法则》,书中关于“可能”与“不可能”的故事倒是引起了咱的兴趣:畅销书作家拿破仑·希尔小时候家里十分贫穷,却立志要做名作家。他渴望有一本字典来帮助自己提高写作水平,估计除了不吃早饭节省几个“铜板”外,应当干过捡饮料瓶等收破烂的事儿来积攒买书的钱,总之最后买到了当时字数最多、内容最详尽的字典。希尔拿到字典后做的第一件事,还真让咱料想不到,他翻出“Impossible”(不可能)这个字,把它剪下来扔掉了,意思是他的字典里绝对不能有“不可能”这个字,生活中也不能有“不可能”,当然他以自己的成功诠释了删除“不可能”后的“可能”。
无论如何,这则故事算不得经典。拿成功者的成果之果来印证成功者的成功之因,早已普化成一种公众意识。且不说那些所谓秉笔直书的历代史家,可以将王侯将相的“平民时代”勾勒的神乎其神。就是当下那些一夜成名的文化名人、影视巨星、歌坛天后,不也被媒体翻出成堆“少有大志”“小具异禀”的陈谷子烂芝麻来晒吗?
当然戴先生没有就此打住,他借题发挥用标点演绎中英文的“不可能”是可以变成可能的,这个拆字的玩意就有些意思了。先来看英文,只要在“I”和“m”两个字母之间,加上一个小撇,这个字就变成了短语“
I’m
possible”(我是可能的)。再来看中文,在“不可能”中间加一个逗号,就变成“不,可能”,让“不”字否定不可能,自然就变成“可能”了。
人生因一个标点符号而沉沦或者美好,怎么看都是件很玄的事。标点符号的变化,肯定不会就此直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但是,这个“标点符号”是否真就没有意义呢?我不这么看。正如戴文所说的那样,“‘不’字可以立即否定您所存得不可能思想,而这点之后的‘可能’二字,则能点燃您亟欲去完成目标的雄心”。
我想,在这里无论英文的短撇还是中文的逗号,都不仅仅是种语言符号,而应是种态度,一种人生态度。积极的态度自然产生积极的取向,那就是抱着“一切皆有可能”的心态去积极争取和不懈打拼,总会有所收获,即使不能尽如人意,起码无亏我心。消极的态度,必然导致消极的选择,无非是畏惧取经路上的千难万险而得过且过,剩下的肯定是一事无成和怨天尤人。
人之一生,就像溪流入江归海,是充满艰难险阻的百转千回,决不会只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浪漫和“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逍遥。成千上万的“不可能”,永远是横亘在我们前行道路上的一道道关隘,能否在“不可能”中强力嵌入你进取的态度,直接决定着你行走的距离。很多时候,这个距离真的就是您心底那个小小的标点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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