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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营层面看,很多媒体的业绩下滑源于都市类媒体广告下滑。比如楚天都市报去年经营下滑2o%多,今年一再减版并减少地市发行。还有一些都市媒体的停刊减版也因于此。
从媒体影响力而言,新媒体冲击的真正主体也是市场类媒体,因为它们才真靠影响力市场变现生存,并且基础巨大。党报党台因市场变量的影响实际很小,甚至不减反增。当前党报的形象宣传比以前更火便是证明。
从新媒冲击而言,真正做减法的是都市媒小本,因为速度强度锐度是都市媒体的特征之所在。新媒对都市媒体是折翼,而对党媒则是添翼。
从政策环境而言,都市媒体是真正收紧的对像,而且与市场强烈相关。党媒则并无太大变化。
都市类媒体的困境除了市场原因和行业原因外,定位不清的组织性原因才是更根本性的东西。在市场和行业很好的时侯,这个因素被严重遮盖和忽略了。
比如21世纪报系所出现的问题只是个别现象吗?显然不是。按照现有的原则,21世纪报系不是该不该那样违法操作的问题,而是一开始该不该存在的问题,因为这种模式运营本身就带有原罪。其它市场类报纸亦然。
媒体发展现在进入深度矛盾痛苦期,事企一体运行,行政市场难分,办报经营混杂,人员身份难明,生存发展冲突,管理边界模糊,一些普遍做法甚至游走在违规违法边緣,若不先前廓清,后果难以承担。市场类媒体是这些问题的集大成者。
媒体治理应从源头抓起,设置负面清单,划出明确红线底线,该停则停,该关则关,该给生路给生路,该退出的要退出,不能模模糊糊踩地雷。
比如国家明文规定办报经营两分开,而中国经营报明确提出取消广告部,设置事业部,全员搞经营。这一现象好坏姑且不论,它被当作创新典型全国推广,这是典型的媒体管理悖论。
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一边是危涯,一边是高穹顶。媒体,尤其是市场媒体,该是涅槃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