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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一场梦……
这些天忙忙碌碌,没个消停,但也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回来听着沙妈妈对儿子不断的絮絮叨叨,更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对着胖作一团的儿子,沙妈妈是忧心如焚。她抱怨着儿子的工作不好,不如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的规律一点就好,不要在半夜的时候再忙着改文章,不要在写不出文章的时候再乱吃东西……门口卖大饼的生意多好,卖报纸的也能一个月赚一千多,白天累了,晚上回来看看不费脑子的电视剧,睡个好觉,多好。何必像儿子现在这样,三高四高的,损失了健康。于是她不给儿子做饭,连带我也大受其累。
她不知道,其实工作本身没什么问题,是儿子成天晃晃悠悠的,不着四六。可能从小受苦惯了,一旦勒紧的那条绳子解开了,这人就肆无忌惮,也失去了节制。对着他那乱七八糟的生活状态,我只能摇头叹息。不喜欢。
怎么回事呢?我比较疑惑。当初要是没买房子,会这样吗?条件稍微好点,就乱来了吗?
最近上班去了,来来去去,早出晚归的,交流的时间也少了。
虽然忙和累,但是庆幸感冒倒真的没有来光顾。尽管机房里头的空调开的特低,只管机器的散热,不管人的死活,我也挺过去了,没有被冻出病来。昨天更是冒着突袭的大雨将带子从恩菲送到京门,淋得湿湿的,也没有打一个喷嚏。强壮啊。
虽然在试用期,无名无分,但是领导还是不停的使唤我们。星期天加班,看机房的人先走了,光剩我一个人在诺大的机房。整个楼道里也阴森森的没有人气,只有两旁的办公室内,几处红红的神龛亮着。我把走道里所有的灯打开了。而我此时所编的片子是《驱魔神探:康斯坦丁》,美国的恐怖电影,恶心吧唧的,有点傻,但是一遍遍的,专挑恶心的镜头出来编,编着编着,就产生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女主角背后站起一恶魔的镜头,令我的头皮一直发麻。
每天城铁来、城铁去的。很奇怪八通线为什么无时无刻不是挤死人。站在我旁边的大概也是广院学生,做节目的,他在说,每天上班得坐到玉泉路,然后再往南倒几站,来来回回就是好几个钟头。都不容易啊,在北京这个城市。
回来已经八点多了,草草吃了点沙妈妈做的粥,就忙着和沙沙出去买称。小区里放着陈旧的音乐,中老年人门正在跳着随兴的舞。我和沙沙也加入其中乱跳了几下,然后两人竟在原地不动弹了,不顾别人的目光。我的头靠着他的肩膀。不想动了,有点累。
称是买回来监控沙沙体重的。我自己顺便称了一下,才一百斤了。不喜欢太瘦,不想再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