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中午睡的这么熟稔了。一扫疲乏。不是没有原因的。昨夜被吓。抓鬼。到半夜。回想起来。只得出一个结论。一个人是不会出事。两个人是不会出大事。三个人及以上就能掀翻屋顶。
恢复单身生活以来。我发现吃饭不是问题。最大的困扰是夜幕下的自己在屋子里落单,那些神神怪怪自动请缨植入我敏锐脆弱的神经里。我每天寻觅不同的人来侍寝。昨夜轮黄小仙班。一边嘴里飙着『不会又放我鸽子』的狠话。一边打开屋里所有的灯。电视。电脑。嘴里哼唧着貌似轻松的歌。等着门铃给我送来侍寝人。
然后。让我意外的是小头套叮叮当当携一袋护肤品就出现在楼下。从门铃监视上看后面还跟着个男人。我本想对着监视损几句玩笑给这个乖小孩。幸而及时收住。因为楼下并非某位靓仔而是不苟言笑的周阿爸。让我猛吸一口凉气。小头套自告奋勇说要来侍寝。让我偷偷温暖了一下下。
待仙女来时已经有些晚了。我以为这一晚各自累了各自睡去应该很安然。孰料从前本不是问题的问题统统神叨叨的出现。门。回廊。窗户。闹钟。甚至遥控器在寂静的夜里都成了恐惧的源泉。我本就敏感害怕黑夜。再逢上两个神叨叨的在我耳边『这是什么声音。那是什么动静』害我整个僵住无法动弹。也是奇特。漆黑的夜里突然不知从哪里响起的生日蜡烛。一直唱着没电不成调的生日歌。隐隐绰绰的愈是神经敏感愈是往你耳膜里钻。仙女说了句很鬼魅的话。『不会是四天前小头套的生日蜡烛吧』我和小头套的脸已然成菜色。现在想起这句话都恨不能伸手掐她脖子。看在她勇敢的走出房门找出不成调蜡烛的来源。算了。谁让她比我勇敢。至于小头套。眼神麻木。话语僵硬。毋庸多说。
那个在白天无比骄傲的我一下子颓靡。尽管这一日阳光明媚。
次日清晨。不自觉的又套上骄傲的面具。死都不肯承认那个缩在被子里的一大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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